“汪汪~”
旺福見到周萌要燉了自己,眼中閃過一抹兇光,隨即他就這樣騰空而起,向着周萌的鼻孔咬了過去。
周萌想到剛纔自己下面的小弟被咬斷了鼻子的下場,嚇得魂都掉了一半,他根本不敢讓旺福撲到自己臉上,手往回一撤,甩棍砸向旺福的後背。
旺福彷彿能夠看見背後一面,他後退往側面一蹬,不好不壞的蹬在了周萌的手臂之上,周萌只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他手中的甩棍當即脫手而出。
旺福藉助這一蹬之力,狗身竟然憑空又升高了幾分,一口咬向了周萌的鼻孔。
“啊啊啊,快,讓你的死狗滾開,我願意把商鋪賣給你。”
一想到自己要被這條狗咬掉鼻孔了,周萌急聲叫道。
張亮冷眼看着這一幕,並沒有阻止。
旺福把周萌撲倒在地,咬掉了周萌半隻鼻孔,周萌痛得在地上翻滾,旺福又張大了嘴,血盆大嘴對着周萌的耳朵。
周萌被嚇得暈死了過去。
旺福一口咬在周萌的耳朵上面,周萌當即痛得醒了過來,接着感覺到耳朵火辣辣的痛。
他一摸耳朵,發現自己的耳朵好像不見了,而且手上滿是粘稠的液體,他把手移到眼前一看,幾乎又要暈死過去了。
旺福站在周萌不遠處,審視着他。
周萌內心的防線就此崩潰,他哀求道:“大哥,我錯了,商鋪是你的了,求求你把你狗叫開。”
他感覺自己不求饒,這條狗能夠活生生咬死他。
“你早答應不就好了。”
張亮翻了一個白眼,把旺福叫到了身後,居高臨下的看着周萌。
周萌見到旺福離開,鬆了口氣,說道:“房產證沒有在我的手裡,我要回家去拿,要不你留一個聯繫方式給我,等我取到房疼證,我和你聊系?”
“把我電話記下。”
張亮同意下來,把電話號碼報給了周萌。
周萌鼻孔和耳朵帶傷,帶着手下狼狽的離開。
他們離開後,張亮去到了負一樓,蠻三已經給大廈的相關人員要好了招呼,把張亮介紹給了這些人。
這些人得知張亮是蠻三的兄弟之後,對張亮都非常的照顧,而且向張亮保證,以後如果有人敢在張亮的地盤上鬧事,就是和他們過不去,他們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什麼,你讓周萌那狗雜碎回去拿房產證了?”
不久後,蠻三帶着張亮來到三樓,問起周萌的時候,聽到張亮把周萌的情況說了,眼睛珠子都瞪出來了。
“你在這趙縣算是地頭蛇王,有你在,難道那周萌還敢騙我不成?”張亮輕笑。
他放周萌離開,就是因爲有蠻三在,不擔心對方耍賴。
蠻三苦笑,回道:“張亮兄弟,我是這趙縣的地頭蛇王不假,但是就算我是是區域的老大,有幾個人我也不敢輕易得罪,這周萌就是其中一人。”
“哦,這是爲何?”張亮有些好奇。
蠻三繼續回道:“這周萌的勢力在趙縣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他表哥卻是市裡面的風雲人物,在道上極有名氣,而且他表哥還養了武道高手。”
“我知道你有一定的實力,但是他表哥能夠在市裡面佔據一席之地,絕對不是我這種地頭蛇王可以相比的。”
“我看你要不還是先回黑土鎮去躲躲,依我對這周萌的瞭解,他非得把他表哥請過來不可。”
“不用了,他要敢把他表哥請過來,我讓他表哥都一起完蛋。”張亮淡然道。
聽到張亮的回答,蠻三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再次勸道:“張亮兄弟,要不這樣,我主個局,到時候把你和周萌約在一起,你給他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這樣完了,你看行不行?”
說實話,要不是他想着以後能夠每天喝張亮提供的酒,才懶得管對方的死活。
“多謝蠻爺的好意了,我說了,就算是他把他表哥叫來,也沒有任何用。”張亮擺了擺手。
蠻三見自己勸了張亮兩次對方都不聽勸,他也懶得再勸了。
“既然張亮兄弟有這個自信,那我就想看看張亮兄弟怎麼擺平周萌的表哥的。”
再說周萌。
他離開了達萬廣場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和自己表哥聯繫,而是直奔醫院而去。
到了醫院之後,他先把自己鼻孔和耳朵的傷給處理了,把腦袋差點包裹成了木乃伊,這纔開始與表哥聶東聯繫。
“呵呵,有人敢欺負你,簡直不想活了,等着,老子馬上去趙縣。”
聶東聽到周萌被人欺負了,二話不說,掛掉電話,開着車子就直奔趙縣而來。
而且聶東通過視頻,發現周萌的腦袋包裹成了木乃伊,沉聲問道:“誰幹的?蠻三?”
在他看來,在整個趙縣,敢動周萌的,也只有蠻三了。
“不是蠻三,是一個叫張亮的年輕人,他想買我在達萬廣場的商鋪,我不願意賣,他就想強買,我讓人收拾他,結果他的身邊跑出來一條死狗,就是那條狗乾的好事,差點咬死老子了,表哥,你可得給我報仇。”周萌迅速否認。
“你說那年輕人叫張亮?”
聽到周萌的話,聶東卻是感覺到全身一緊。
“表哥,你這是怎麼了?”
彷彿感覺出來聶東的狀態沒有對,周萌不由得問道。
“我給你說,前不久在我們市裡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一位一流的武者竟然被擊殺了,我當時就在現場,你可不知道,殺那位一流武者的年輕人,就叫張亮,你不會是惹到了這尊大神吧?”
聶東迅速解釋,把發生在遠山公館的事情給周萌講了。
聽了聶東的話,周萌冷笑,說道:“表哥,你放心,這個張亮和那個張亮肯定不是同一個人,你也不想想,如果是那個張亮,他有那樣的實力,陸家都得抱他的大腿,他還用跑到這麼偏遠的地方來租商鋪開酒樓?”
“不錯,你說得有道理,既然這樣,表哥就幫你報這個仇了,老子一想到我能夠蹂躪一個叫張亮的男人,我的內心怎麼就這麼興奮呢。”
聶 東 突然哈哈笑了起來,頗有一種老子天下第一,把那殺了何大師的張亮都踩在腳下的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