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明天開始,你就過來工作。”
得到了養雞人的同意,張亮又吩咐了一聲。
“好!”
養雞人同意了下來。
隨後,他把兩百餘隻雞仔暫時留在了這裡,興奮的回去告訴老婆這個好消息了。
養雞人離開後,張亮去找了一趟村長劉曉東,然後兩人去了老李和老張家,把兩家挨着自家旁邊的四畝地租了下來。
接着,張亮讓旁邊在給他家修房子的工程隊停下了手裡的工作,重新加工錢和材料錢讓衆人全力先修了一個養殖場。
有錢拿這些工程隊的自然不會反對,而且張亮只要求他們修建簡易的養殖場,也就是四周修一個牆墩,上面支一個天頂,能夠遮太陽遮雨就行。
才兩天時間,養殖場就修好了。
養雞人叫付大年,第二天就來報道了,開始指導養殖場如何修。
等養殖場修好,他把家裡一千隻小雞仔和一千隻鴨仔全部賣給了張亮,張亮照單全收,養在養殖場裡。
“虎子,你來我家一趟。”
張亮給徐虎打了個電話。
徐虎很快就屁巔屁巔的跑了過來。
最近這段時間,他相當忙,但是忙併快樂着。
他們一家人一個月收入得有兩萬一,一年下來,他在鎮上買套房都快夠了。
奮鬥兩年,買房買車娶老婆奔小康。
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亮子哥,找我什麼事?”
徐虎過來後,那如鐵塔般的身子卻是露出一絲崇拜之意。
“給你們倆介紹一下,這位是付大年,以後負責我的養殖場,這位是徐虎,我好兄弟,我不在的時候,事情都是他在負責,以後你們倆好好合作。”
張亮給倆人簡單交待了一聲。
“汪汪~”
這時候,旺福發現了養殖場的雞仔鴨仔,直接從門縫衝了進去。
所有仔都被嚇壞了,全部跑到了角落,嚇成了一團。
“不好!”
付大年臉色大變,迅速衝入到了養殖場裡,擋在了雞仔、鴨仔的面前。
“嗚嗚!”
旺福露出鋒利的獠牙。
哼,竟然敢阻擋本狗大人進食,信不信本狗大人咬你?
付大年看得頭皮發麻。
這土狗的牙齒也太鋒利了吧,而且這個頭,怎麼比一般的土狗大這麼多?
這要是真向他咬過來,恐怕兩口就要把他咬死吧?
“死狗,滾開,我養的雞鴨你也敢打主意,不想活了吧?”
張亮看到旺福這模樣,走到它面前,一腳向它踹了過去。
旺福被踢飛,在空中翻了兩個圈,卻是穩穩的落在了地上,隨即它迅速的向張亮衝了過來。
“老闆,你小心。”
看到旺福跑向張亮,付大年大急,提醒道。
結果,讓付大年跌眼睛的事情發生了。
“嗚嗚。”
旺福跑到張亮的面前,竟然四肢彎曲,在地上跪了下來,嘴裡發着嗚咽聲。
好像……它在求饒?
對,就是在求饒。
什麼時候狗這麼有靈性了?
“你個死狗,我給你說,以後你就在這裡給我照看這些雞仔鴨仔,要是它們少了一隻,我把你燉來吃了。”
張亮看到旺福這模樣,又好氣又好笑。
旺福站起身來,來到張亮面前,開始咬張亮的褲腿。
主人,你不要這麼兇嘛,人家就是嚇嚇雞仔鴨仔的,你能不能別讓本狗大人照看它們啊?這種能看不能吃的感覺,真的很難受的!
“再咬我褲腿,今天晚飯就不用吃了。”
張亮板着臉說道。
旺福嗚咽了兩聲,夾着毛巴就跑開了,一臉的幽怨。
“大年哥,你不用怕這條死狗,我養的,他不敢亂來,亂來我把他燉了。”張亮安慰道。
跑出養殖場的旺福更加委屈了,現在自己的地位,還比不上幾隻雞幾隻鴨子麼?
本狗大人給你到河裡撈了多少次魚,你都不念念本狗大人的好嗎?
“是你的狗就好,我怎麼感覺你狗有靈性似的?”付大年長了口氣。
“狗是人類最忠誠的夥伴,養久了,就有靈性了。”張亮隨意回了一句。
“亮子哥,有人找。”
這時候,徐虎進入到養殖場。
張亮走出養殖場,發現在村口的位置,停着一輛奔馳車。
有兩名中年人已經走到了他家門口。
“你好,你們找哪位?”
張亮走了過去。
“請問這是張亮家嗎?”左邊的中年人問道。
“我就是張亮。”
張亮開口回道。
“哎呀,張總你好啊,真是久仰大名了,你真的是年輕有爲啊,很高興認識你,我叫余文偉,這是我的合夥人周平。”
余文偉主動伸出了手。
張亮與對方握了一個手,問道:“你們找我有事?”
“要不,我們進去說?”
余文偉感覺頭頂的太陽有點辣,指了指家裡。
“跟我來吧,虎子,幫我倒兩杯水過來。”張亮引着二人進去。
徐虎倒過來兩杯水,兩人喝完水,感覺心曠神怡,看着張亮,明顯還想討要第二杯。
“喜歡就自己倒。”
張亮提了一個大水壺過來。
兩人連飲三杯,感覺比喝了涼水都舒服多了。
“呵呵。”
喝完三杯水,余文強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張總啊,真不好意思,你家的水太好喝了,忍不住多喝了兩杯,我呢是縣城紅杏酒家的老闆,我在李老師的美食專欄看見了你的蔬菜,想和你談談合作。”
張亮看着余文強,沒有說話。
他其實已經猜到了這些人來找自己做什麼的。
見張亮不說話,余文強頓時變得很被動,只得又是尷尬一笑,繼續道:“價格好說,我願意在你的正常售價上面再提升百分之三十,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整個縣城,你只能夠與我一個人合作,你看怎麼樣?”
“餘總,你都還沒有嘗過我的蔬菜,就給出這個價格,不怕我的蔬菜味道不好嗎?”張亮好奇問道。
“呵呵,不用……”
余文強笑道,結果他還沒有說完,就被旁邊的周平打斷了。
“嘗過了,我們去向海酒樓吃過了。”
余文強的臉當即就黑了。
豬一樣的隊友啊。
不用嘗和嘗過了,兩者所起的作用,絕對完全不一樣,而且還把自己去過向海酒樓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誰知道張亮與向海酒樓之間到底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