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親自爲我下廚吧!”
張亮帶着淡淡的微笑看向了旁邊的吳琳。
“我……你耍賴,你和這裡的老闆是不是有什麼關係?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吳琳嘟起了嘴,迅速的反應過來,感覺自己被張亮騙了,不願意認賬。
“我早告訴你了誰來給我下廚呢?”
張亮哈哈笑道。
吳琳看着張亮,一陣咬牙切齒。
她還以爲張亮爲人很老實呢,沒有想到也焉壞焉壞的。
不過這個樣子的張亮,好像有一點兒讓人喜歡呢。
“張先生,您這邊請!”
這時候,趙經理又提醒了一聲。
張亮點頭,帶着吳琳向那不對外開放的豪華包間走去。
這是張亮第二次來這裡吃飯了,不過這裡的菜的味道,確實一般,但是有吳琳一起吃飯,體驗感確實不一樣。
咚咚咚!
在兩人吃飯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張亮帶着疑惑之色開口道:“進來!”
接着,一名中年人推門而入。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家酒樓的大股東,也就是老闆陳才傑。
陳才傑上一次給趙經理交待過,只要張亮過來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畢竟現在張亮是他的“搖錢樹”,只要張亮願意長期大量供給給他土豆,他就能夠生產出來市場上獨一無二的薯片。
“張亮,不請自來,還請見諒,我剛好在這邊吃午飯,聽趙經理說你過來了,想來和你碰個杯。”
陳才傑過來後,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如果他在這裡的話,肯定用這豪華包間吃飯了,怎麼會在其他的房間吃飯?
也就是說,他是故意過來的。
張亮也不揭破陳才傑,端過酒杯,與陳才傑碰了一個杯,笑道:“陳總還沒有吃好吧,不如坐下來一起吃點?”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
陳才傑本來就沒有吃午飯,現在能夠與張亮一起吃午飯,多和張亮交流感情,他自然是樂意的。
坐下來了之後,他看了吳琳一眼,笑道:“吳小姐,我也敬你一杯。”
“我……我不喝酒,我喝飲料吧!”
吳琳在東灣村的時候,是見過陳才傑的,只是和他不熟悉而已。
“去,給吳小姐拿些飲料過來。”
陳才傑向旁邊的跟着進來的趙經理吩咐了一聲。
“是,陳總!”趙經理應了一聲,迅速的走了出去。
陳才傑對着吳琳笑了笑,問道:“吳小姐,我這裡的菜,可還能夠入你的嘴?”
他可不敢問張亮自己這裡的菜的味道,他也吃了不少吃張亮家裡的菜,自己這裡的菜與張亮那菜的味道相比,簡直垃圾到不行。
“這裡的飯菜挺好吃的,我經常來這裡吃呢。”
吳琳回了一聲,迅速的反應了過來,問道:“陳總,這家酒樓是你的產業?”
“呵呵,正是!”陳才傑笑道。
她終於明白爲何張亮這麼篤定能夠在這裡的包間吃飯了。
雖然南嶽大酒樓嚴格按照訂單的順序排號吃飯,但是張亮可是陳才傑的朋友,陳才傑又是這裡的老闆……
而且,這一家豪華包間,不對外開放,但是對張亮開放,並不奇怪。
“既然你是這裡的老闆,你怎麼不和張亮說合作的事情,從他那裡買蔬菜?”吳琳有些奇怪,沒有想通,開口問道。
“我倒是想與張亮建立這樣的合作,也與他提過,不過他與向海大酒樓的老闆之間有了約定,蔬菜只會供給那邊,所以我就只有眼巴巴的看着向海大酒樓生意紅火了。”
陳才傑自嘲的笑了笑,回道:“還好向海大酒樓不在縣城,不然我這南嶽大酒樓,可能就只有喝西北風了。”他這話頗有點擠兌張亮的意思。
“哦!”
吳琳點了點頭,忽然看向了張亮,說道:“張亮,既然向海大酒樓在縣城沒有分店,那你其實完全可以與陳總之間展開合作,而且爲了不影響向海大酒樓的生意,你可以與陳總只進行部份菜品的合作,讓南嶽大酒樓有兩個特色菜,這樣他們店的競爭力會強很多。”
吳琳說這話的時候,並不是在幫陳才傑說話,而是本着生意的人的角度去分析事情的。
一來只要張亮的菜不是全部供給南嶽大酒樓,與向海大酒樓比,就有巨大的差距,縣城的人如果真的是吃貨,肯定還是會去縣城的向海大酒樓吃飯。
但是如果南嶽大酒樓又有特色菜的話,那麼它一定能夠吸引更多的顧客,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哈哈,吳小姐說得對,我必須要與吳小姐再喝一杯。”
聽到吳琳的話,陳才傑先是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
他是真沒有想到吳琳會幫自己說話,而且他相信,吳琳的話在張亮那裡,應該是有一定的份量的。
“陳總,你不要誤會,我不是爲了幫你說話,我只是覺得這樣張亮可以賺更多的錢而已,他給你提供特色菜,但是要佔你們酒樓的股份。”
今天賣人蔘的事情讓得吳琳心裡很愧疚,她想爲張亮做點什麼事情,比如想辦法幫張亮多賺錢。
“行啊,如果張亮願意來我的大酒樓入股,我是求之不得。”
陳才傑本來就想與張亮之間的關係更加緊密,現在有這樣的機會,他哪裡不願意抓住?
“張亮,這事情你怎麼看?”
吳琳輕輕碰了張亮一下,問道。
雖然她覺得自己的想法不錯,但是最終拿主意的人,還是張亮。
張亮想了想,開口道:“陳總,我們向海大酒樓,準備進軍縣城市場。”
聽到這句話,陳才傑的臉色微微一變。
他自己也是去向海大酒樓吃過飯的人,向海大酒樓食物的味道,比南嶽大酒樓的食物味道好了很多。
要是向海大酒樓在縣城開了店,對南嶽大酒樓的名聲,肯定會有巨大影響,這縣城第一酒樓的名聲,必定易主。
“張亮,這就是你告訴我的答案麼?你可真是讓我難做啊。”
陳才傑苦笑了一聲,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酒,雙方還是成爲了競爭對手,這讓得他有些難以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