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到谷弟的話,開始思考起來。
最終,大家有了統一的結果。
“二弟,如果我們離開雨前村,張亮是不是真的願意放過我們?”谷布問道。
谷弟點了點頭,說道:“張亮人其實挺善良的,你們這樣對付他,確實是你們的不對,我給你們說,你們按照他的要求離開雨前村,以後別再做什麼蠢事了。”
“你們的土地,我收回村裡,到時候安在其他家的名頭之下,一起租給張亮,到時候拿到的租金,我會私下給你們。”
“你們有了這些錢啊,在鎮上或者縣城裡面都能夠買房,以後你們就別給我搞事情了。”
谷弟想了想,又對大家說道。
這是谷弟想到的能夠幫助這些人的辦法,不然的話這些人到了鎮上或者縣城裡面,如果沒錢吃飯,他擔心又做出蠢事來,到時候再報復張亮。
這些人年齡都不小了,老年人想的就是落葉歸根,現在這些人沒法住在村裡,對他們已經是非常大的處罰了。
“謝謝二弟。”
谷布向谷弟說道,這件事情上面,谷弟確實是幫他們做了很多事情了。
“這件事情,就這麼着吧。”
谷弟淡淡開口說道,同時拿出來了一張紙,說道:“來,你們在這裡籤個字,保證自己三天內離開村子,保證以後不找張亮麻煩,保證以後不爲非作歹。”
這是谷弟早就準備好的紙。
大家不知道是他準備好的東西,以爲是張亮準備好的東西,現在根本就沒有絲毫懷疑,大家都在上面簽字按手印了。
等到簽字按了手印之後,谷弟纔拿着這張紙去找到了張亮。
張亮現在悠閒的坐在村委會裡面。
村委會外面已經站了很多人,這些人都是想來領錢的人,但是張亮現在把錢扛來了之後,讓徐虎等人守着沒有發錢,他們也不好問張亮怎麼回事。
畢竟他們很怕得罪了張亮之後,張亮不給他們發錢了。
所以,現場有些詭秘。
在谷弟出現之後,大家把谷弟圍了起來,開口問道:“谷村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亮先生怎麼不給大家發錢呢?你快去問問張亮先生,是不是對我們村裡有些人不高興。”
大家幾乎都猜到了有可能張亮是對谷布等人不高興。
“大家聽我說,大家不着急啊,我這就去給張亮做工作,我相信等會錢就會發到大家手上的。”谷弟對衆人說道。
說完之後,他進入到村委會裡面,而後把谷布等人簽好的字交到了張亮的面前,開口道:“張亮,這是我哥他們籤的字,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張亮把籤的紙拿過去看了看,露出了滿意之色,點頭道:“谷村長,你做事情我是放心的,希望以後不要讓我在村裡發現了你哥他們,不然的話,我會追責的。”
“一定,一定!”
谷弟保證。
張亮點了點頭,這時候向外面的徐虎吩咐道:“虎子,放錢。”
隨着他的話出口,徐虎把麻布口袋裡面的錢迅速的往外倒,那大紅色的一堆錢,衝擊着大家的眼球。
所有人都忍不住狠狠的吞了吞口水。
“各位村民,我現在點名,點到誰誰來領錢。”張亮這時候對大家說道,同時示意旁邊的何娟把開始統計出來的清單給他。
開始因爲柳斷等人扔石頭的原因,張亮把何娟給打暈了放在了畫能量空間裡面,現在他已經把她從畫能量空間裡面弄了出來,而且把她給弄醒了。
何娟把發錢的清單交給了張亮,張亮開始念名字和發錢的金額,何娟就在旁邊組織徐虎等人發錢。
場面異常的熱鬧,所有人臉上都帶着喜意。
整個雨前村,充滿了喜氣的味道。
憑着這些錢,他們很多年都不用愁吃愁穿了,他們知足了。
發錢的事情,一直髮到了晚上。
晚上谷弟等人要盛情留張亮等人吃飯,張亮推之不過,答應了下來。
谷弟晚上對張亮推心置腹,向張亮各種保證,一定會淨化整個雨前村的不良風氣,希望張亮帶着他們發財。
“谷村長,你是個好村長,希望以後你能夠給村長做出榜樣來。”張亮感慨。
他感覺得到,谷弟很像自己村的老村長一般,真的是一心爲了村子裡面,這樣的人,是好人。
“謝謝張亮你的認可,我一定會好好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一定不會讓你失望。”谷弟保證。
等到喝完了酒,天已經黑透了。
谷弟想派人送張亮等人回家,卻是被張亮拒絕了。
“亮哥,能不能送我回家?”
在分岔路口,何娟有些期待的看着張亮。
“亮子哥,我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啊。”徐虎等人是跟在張亮的旁邊的,但是現在聽到何娟的話,瞬間明白了些什麼。
他嘿嘿一笑,拉着其他的村民都迅速的跑開了。
現在整個村裡面,大家最關心的就是張亮的婚姻問題。
畢竟現在張亮功成名就,而且也帶着他們富裕起來了,所以他們都一心想着張亮好,想着張亮結婚生子。
何娟對張亮有意思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你們……”
張亮有些無語,全是狐朋狗友啊。
“走吧,我送你回家。”
何娟都說了讓自己送,張亮也不好不送她回家。
“亮哥,我喜歡你,我們結婚好不好?”
何娟的膽子比較大,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她忽然開口了,一臉迫切的看着張亮。
她高中的時候就大膽向張亮表白過,所以對張亮表白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已經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要讓一個女孩子主動開口說出這樣的話,也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
張亮沒有說話。
何娟見到張亮沒有表態,她開口道:“我知道自己沒有思倩姐優秀,沒有陸霜優秀,沒有柳靜那麼有氣質,沒有吳琳那樣淡雅,但是我就是喜歡你,我不想你和其他女人結婚了……”
何娟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帶着了一絲苦楚與委屈,眼睛都快要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