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忙着簽約,所以更新不給力,不過下週我會爆發一下作爲補償!
……
李北征現年二十四歲,因爲性格的原因,到現在還未談過一場真正的戀愛,知道她的人包括以前追求過她的和現在正在苦苦追求她的人都知道,她選擇男朋友的條件非常苛刻而又不可理喻。
她不太注重男人的相貌,更加不注重對方的家庭背景,她心目中的男人,首先要比她強,無論是武力上還是事業上,而且這男人要是個敢做敢爲頂天立地的漢子,還有就是,她非常崇拜英雄式的人物,就比如前不久犧牲的那個老刑警,爲了社會的穩定,人民的安危,奉獻出了自已的生命。
雖然到現在爲止還沒真正談過戀愛,但並不代表她情商低,張成的這句話她立即便聽出了弦外之音話外之意,於是她收斂了一臉的英氣與威煞,微微一笑百媚生:“那……你想讓我怎樣謝你?”
原來她笑起來這樣迷人!
她的這個笑容讓張成的一顆心爲之一蕩,膽子立即便壯大了起來,他指了指自已的臉笑了一下,因爲心裡有鬼而使得他的笑容顯出那麼一絲色迷迷:“多年不見,好歹也送一個見面禮吧!”
李北征笑得更溫柔了:“那你把眼閉上。”
張成心花怒放開到荼蘼,立即閉合了雙眼。心中的期待,就像是手握彩票等待搖獎的彩民。
也難怪他這樣,如果這一吻在臉上落實了,帶給他的可不單單是一絲銷魂,還有莫大的商機。
系統任務中明確標註着,對方主動獻吻,獎勵翻倍。那就是2個修改點,根據以往經驗,2個修改點就是幾百萬呀!
見張成閉了雙眼,李北征伸出右手食指飛快地在張成臉頰上蜻蜓點水一般地點了一下,然後提着旅行包閃身進了那間閒房。並用手掩上了門。
人民警察也會撒謊呀!
張成失望地睜開眼睛,搖頭輕嘆一聲,然後瞟了一眼那閒房的門,嘴裡嘀咕道:“不是吧,你親都沒親,害哪門子臊!?人民警察也會害羞嗎?”
不知道是喝了太多酒還是心理上的原因,張成突然覺得口乾舌燥,走到冰箱取了一瓶橙汁飲料,擰開口灌了兩大口,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便又從冰箱裡又取出一瓶橙汁,拿到那間閒房門口,見門虛掩着,他便要推門進去送飲料。
結果……
門剛推開,前腳還沒邁進去,他驚呼一聲退了出來。
同時屋子裡傳出一聲更加尖厲的驚呼。赫然正是李北征發出的。李北征一聲驚呼後又傳出了一聲罵:“臭流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成無力地替自已辯解之一聲,此刻他尷尬之極,也恐慌不已,一邊辯解一邊退到客廳沙發邊,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
草!這回溴大了!
哥是老實人,哥真不是故意的!
事實上他的確不是故意的,他以爲她只是害羞了到房間躲一躲而已,自已好心好意進去給她送飲料。豈料竟看見了不該看的一幕。
李北征罵了一聲後便沒聲音了,不過她無聲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寂靜,讓張成心頭更加忐忑。
張成知道這事一句兩句也解釋不清,而且有可能越描越黑,於是索性不再辯解,他仰倒在沙發上,閉上雙眼呼呼喘氣,剛纔那一眼,比他第一次跟女人上牀還感到驚心動魄……悄然劃落的乳罩,那巍然顫動的兩團雪白豐盈,像慢鏡頭一樣不斷地在他腦海裡閃現,即便是這個早通房事的男人還是禁不住囈語:“好大,好白,比赫豔的還要堅挺……怎麼之前就沒看出來呢?”
男人看女人的心理是很奇妙的,你脫光了給他看他反倒不看,就喜歡暗中偷窺,而且李北征走光的部位前後反差太大,其實從張成看到她第一眼時便在心中暗暗猜測她胸圍的大小,他以爲她的胸罩也就是個c杯,豈料她除了胸罩後竟然比d杯還d。
這反差張成當然想不出猜不透。因爲這是李北征的一個秘密。其實從進入警校的那一天起,她就意識到,胸器是情場的利器,卻是運動中的障礙。那個部位太大的緣故,直接影響到了她的工作,不要說與人打鬥了,就是跑上一跑,那個部位就一顫一悠的像要掉下來,害得李北征苦不堪言,不得已她只好穿小一號胸罩,把那兩團豐盈緊緊地束縛住。結果就導致她穿衣與脫衣造成了巨大的反差。
不過說實話,小號的胸罩戴上後不是一般的不舒服,如果不是工作需要,李北征也不會讓自已的胸這麼不舒服,現在工作不需要她了,那她也就不需要這小號的胸罩了,於是就想脫下來換上d杯的那種,卻沒有想到,張成會突然闖進來。羞憤之下,也深怪自已太過大意了。之前沒有知會人家一聲。
換了胸罩感覺舒服多了,不過胸部的走光讓她心裡很不舒服,這時候她從旅行包裡掏出那件常換的碎花棉布裙子換上,拉開門走了出來,擡眼見張成閉目坐在沙發上,臉上沒有悔恨,似乎還有一絲舒服的享受之態心裡不免更氣,頓時便衝了過去。
張成鼻子靈敏,聞到撲面而來的香風猛然睜開雙眼,卻發現一隻秀腳已經抵在了自已的脖子上,扼住了的咽喉。
那秀腳雖然抵在脖子上,力道卻是恰到好處,既不會讓他感到窒息,又讓他呼吸緊迫臉色紅漲。
在驚詫於對方速度的同時,張成感覺非常難受也非常難堪,不過這麼一來他倒是大飽眼福,一隻修長白皙的美腿伸得直直地就擺在自已眼前,想不看都難。而且一低頭便可以看到裙底的風光。隱約間是一隻紅色的小內內。引人遐思。
李北征一張威煞的臉上此刻滿是羞紅之色,憤然喝道:“信不信我一腳摁扁你這個好色之徒。”
“老同學……你……你又走光了……”張成只覺得咽喉處被緊緊地抵着,連說話都含糊不清。他用手指了指她的裙子。
李北征臉色咻地大變,霍地便收回了腿去,一攏裙子,喝問:“你,你看到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看到。”張成舉手作投降狀:“其實,我是個近視。你聽我說,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要狡辯了,像你這樣好色的傢伙我見的多了,不過我沒想到你敢欺負到本姑娘頭上。”
“喂,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我真不知道你換衣服來着,再說,你換衣服一不鎖門二不通知,還有就是,你衣服穿的好好的,幹嘛要換?”
幹嘛要換?
聽了這話,俏臉上剛剛消退的紅暈,又爬了上來,一想到換胸罩的原因,她自已都感到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