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鵬閃着一道白光,立刻化身十歲孩童般的小鵬。小鵬捏着一支龍涎草,瘋狂的衝進了洞內,大聲喊道:“大哥,龍涎草來了,你給我撐住了!”
小鵬剛進入洞內,卻不見凌風的影子,好奇的看了看四周,鼻子在空氣中拼命的吸了幾下,皺着眉頭道:“有女人?奇怪,竟然有女人來了這裡?嗯?不對,還有龍涎草?”
說完,小鵬急忙循着那氣息追了出去,化身天鵬,遁空而去,在那千里之遙的海面之上看到了一艘極速行使的篷船,天鵬雙眼泛着金光,透過那篷船的頂,看到了內部躺在牀上的凌風,道:“呼……原來大哥又有奇遇呢,竟然脫離了危險,嗯,既然她們幫了大哥,那這顆千年龍涎草便送與你們當作報酬吧!”
小鵬說完,將嘴裡叼着的千年龍涎草丟了下去,那龍涎草閃着白光直接掉落在了那篷船之上。篷船之內,紫衣守在凌風的牀頭,櫻雪在一旁抱怨道:“師姐,就這麼一棵龍涎草竟然被這小子給用了!真可惜!”
紫衣抿嘴笑道:“有什麼可惜?既然是生在這世間的草藥,那麼,它們的作用就是用來救死扶傷!起到了它原本的作用就不可惜了!”紫衣天生善良,看着一旁撅着嘴的櫻雪,手指在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下,繼續說道:“難不成你還打算拿去賣金幣麼?”
“哼,我纔沒姐姐說的那麼市儈呢!”櫻雪哼聲道:“我可是爲了咱師傅着想呢,師傅中毒甚深,自然需要它來調養身子啊!”
“師傅的毒只要湊齊了最後一味金甲蟲就可以了,至於養身子重要還是救一條人命重要呢?”紫衣笑問道:“我想,師傅知道了一定會用這棵草藥來救他的性命!”
“行了,你怎麼說都行!反正我說不過你!”櫻雪見自己說不過紫衣,鬱悶的走出了船艙之外。紫衣笑了笑,扭頭繼續看着凌風,只是她一直很不明白凌風夢中不停呼喚的人到底和他什麼關係,比如夢潔,紫凝,神析,雨琪……貌似叫了好幾個啊。
“啊!”船艙外傳來櫻雪一聲尖銳的叫聲,紫衣一愣,拿起身旁防着的劍衝了出去,生怕櫻雪出什麼意外。出去時,外面幾個小師妹早已經到齊了。
“怎麼回事?”紫衣先聲問道,只是看着櫻雪好端端的站在甲板之上,似乎沒發生什麼事情,頓時心理懸起的石頭立刻放了下來,微微怒道:“櫻雪,沒事你鬼叫什麼啊!”
“師姐,你……你快來看啊!”櫻雪捂着小嘴,對剛走出船艙的紫衣說道,指着地面之上的龍涎草說:“這個,這個好……好像比我們之前那棵要大啊!”
紫衣皺着眉頭走了過去,幾個小師妹紛紛給紫衣讓開了一條道路,紫衣走了過去,立刻看到甲板之上一棵千年龍涎草安靜的躺在哪裡。紫衣驚訝道:“這……這是哪來的?”
紫衣看向了身後的幾個師妹,她們紛紛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情,紫衣問櫻雪道:“這龍涎草哪來的?”
櫻雪鬱悶道:“我哪裡知道嘛,我剛出來就看到了!難道是上天可憐我們?看我們丟了一根十年龍涎草,現在竟然送來一整株?”
然而,幾人只是細細的看着那龍涎草,卻沒有一人敢上前去撿起,紫衣輕輕的走了過去,從懷裡掏出一條潔白的手帕,將手帕蓋在那株金色的龍涎草之上,輕輕的捏了起來,生怕自己的氣息驚擾了龍涎草的靈性,說:“千年的藥物,都會有自己的靈性,不可輕易和人相接觸。春蘭,你去拿一個罐子將這株龍涎草裝回去!”
“是,師姐!”春蘭急忙從船艙內弄了個足夠大的罐子,將那株草藥裝了進去。櫻雪頓時沒笑顏開,道:“師姐,這回我們掙大了!嘻嘻!”
紫衣愣道:“奇怪,我們船上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一株如此珍貴的草藥?!”
“難道是那個白頭髮的人弄的?”櫻雪試探的問道。
“不是!”紫衣皺着眉頭,說:“他現在都昏迷不醒,從哪弄來?更何況,這千年龍涎草恐怕不進入墮落領域核心之地是得不到的!可是,這核心之地,在遺落城又有幾個人有實力進入?”
“恐怕只有遺落城城主大人了!”櫻雪思索道:“師姐,那這株草藥怎麼辦?”
“能怎麼辦?”紫衣笑道:“就當是我們救人所得到的報酬啊,所以你要記得,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善事,自然會有好事情發生在你身上!”
櫻雪一愣,頓時喜了,興奮的說:“師姐,那我以後一定要多做善事!”
“嗯!”紫衣笑了笑,但是卻被櫻雪的下一句話給氣的臉色發紅。
“師姐,要不我來替你給那個白頭髮的人用嘴喂藥吧!”櫻雪看着紫衣,繼續說:“說不定我們船上又會多一棵萬年龍涎草呢!”
“啪!”紫衣氣極,直接在櫻雪的小圓臀上拍了一下,驚的櫻雪四處逃竄。
“春蘭,等會你從那千年龍涎草上取下一根送來我房間!”紫衣吩咐道,那春蘭應了一聲,抱着那陶瓷罐子鑽進了船艙之中。櫻雪躲在艙門口的簾子後面對着紫衣吐着小舌頭,說:“師姐是不是又要用嘴爲那個白頭髮的人喂藥啊?”
“死妮子,再亂說看我晚上怎麼打你的屁股!”紫衣一愣,臉色通紅,想起了用嘴喂藥時的那種旖旎。追着櫻雪跑進了船艙之中。
一株十年份的龍涎草藥力自然不是很強,所以紫衣決定在給凌風喂一根千年龍涎草,這樣可以穩定凌風被灼燒的凌風而不散。回到師門讓師傅給想想辦法吧,恐怕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紫衣的房間之內,凌風安詳的躺在紫衣的牀上,卻沒有一絲知覺。紫衣靜靜的看着這個陌生的男子,滿頭的銀髮,只是細膩的肌膚,恐怕連自己都要自愧不如。遺落世界人人修行武技,常年風吹雨曬,所以皮膚特別粗糙,尤其是男人,各個都都大老粗。只是擅長保養的女人才會青春常駐,皮膚細膩。
紫衣的肌膚在這遺落世界能算是上等吧。只是比起凌風來,卻還是有些自愧不如,凌風的軀體是後天重新凝聚的,而且根本不會變的粗糙。恐怕修神界內,除了極少數的男人,其餘的大部分皮膚算是好的了。
“師姐,龍涎草來了!”春蘭手託這一個盤子,裡面墊着一層白色的布,上面才放着那金色的草藥。
“嗯!”紫衣從盤子裡拿起那根龍涎草,看了春蘭一眼說:“你先出去吧!”
“哦!”春蘭瞥眼看着牀頭的凌風,嘴巴張了幾下,最後正準備說出口的話立刻被她活生生的給嚥了回去,無奈的走出了房間。
紫凝纖細的手指捏着那根龍涎草,緩緩的放進了嘴裡,將那草細細的嚼碎,臉色通紅,羞澀無比,看了一眼凌風確定他並沒有醒來,然後低下了頭,對着凌風的嘴,貼了上去,將嘴裡的草藥緩緩的渡了過去,含着自己甘甜的唾沫統統渡進了凌風的嘴裡。
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吹了過去,凌風下意識的將嘴裡那團甘甜之物吞嚥了下去,只是隨後舌頭探進了紫衣的小嘴,這一次,紫衣雖然是有備而來,但是接觸到凌風舌頭的剎那,還是心神一震。
“嗯!”紫衣輕輕的嗯了一聲,小舌頭不停的躲閃着凌風的舌頭,紫凝對於接吻沒有任何的經驗,內心有些期待,卻又有些矛盾。凌風的舌頭抵住她的香舌,猛然的一口氣吸了過去。紫衣一愣,驚恐的睜開眼睛,急忙坐了起來。看着凌風,頓時鬆了口氣。
原本紫衣以爲凌風已經醒了,現在看來原來不是,嚇的自己芳心亂跳,若是被他知道了自己竟然主動做那事,卻不知道他會如何去想。
紫凝手在凌風的胸口輕輕一拍,道:“真是個風流的種子,連性命都沒了竟然還想着做那事!唉!”
“嘻嘻……師姐,你又在喂藥呢?”櫻雪笑嘻嘻的從門外闖了進來。紫衣臉色一紅,罵道:“去你的,我可沒有像上回那樣呢!”
“喔?真的嗎?”櫻雪兩隻小眼睛賊兮兮的轉溜了一圈,笑道:“我又沒說師姐像上回那般喂藥,我只是看到了師姐想上回那般喂藥呢!嘻嘻……”
“啊!”紫衣臉色頓時通紅無比,舉着着手朝櫻雪追去,一邊追一邊罵:“臭丫頭,進人家房間不敲門,打死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