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過年我們去香港如何?”秦峰停止了猜測,對菲菲說道:“我想去給古大師拜年。“”給古大師拜年?拜年不是要在正月去嗎?”
“我怕到了正月,就找不到古大師了。”秦峰苦笑道:“古大師神龍見首不見尾,成名數十年,以香港狗仔隊的功力,都沒能拍到他一張照片。現在趁偉哥和定爺還在這裡,我想和他們一起去香港,讓他們帶我去見古大師。有很多問題,需要找他問個明白。”
“嗯,也好,我還沒去過香港這東南亞購物天堂呢!正好趁過年去見識一下香港的繁華。呵呵,讓爸爸媽媽也一起去香港,趙家的事情一結束,爺爺也可以輕鬆下來了。”
“菲菲,你不生你爸爸的氣了?”
菲菲瀟灑地一甩額關的留海,笑呵呵地道:“不生氣了!雖然現在一想起他居然想拿我做棋子對付趙家心裡就不舒服,可是他也是爲了替你父母和爺爺報仇呢!說實話,以前不理解的他的時候,好恨他重利輕義的奸商作風。現在知道他原來一直在忍辱負重,還真有點爲有這樣一個爸爸自豪呢!”
回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皇城趙家一天之內在華夏除名,這件事情除了對一些事人造成了或好壞的影響之外,沒有引發任何社會動盪。
秘局佈署對付趙家不是一天兩天了。宋陳兩大家族也早就做好了萬全準備,加上古大師在幾年前就開始的周密佈署,令這次行動開始得迅速,結束漂亮。除了過程中有一些秘局特工和特警因趙家少數高手拒捕造成了一定的傷亡外,幾乎沒有任何損失。
趙氏白道上的四大集團沒有多大問題,因些在被古定等有心人收購之後,加上宋陳兩家的大力運作,政府沒有對原趙氏的四大集團作出太大的動作,默認了收購四大集團的古定等入主四大集團。
而古定等各方勢力入主四大集團這賓,注入大量資金,召開新聞發佈會,召集各小股東開碰頭會,宣佈人員制度一切照舊等措施以安定集團內部……等等一系列手段都需要時間來完成。
秦峰到底不懂商業,不知道接管一個大型的集團公司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年前張潔接管仁昌集團一切順利,那是因爲張潔本來就是張知仁的養女,身份上無懈可擊。且她時常在公司幫忙,對公司的運作心中有數。加上仁昌集團雖然是被秦峰以不合法地手段掠得,但是遺囑和轉讓協議全都是張知仁親筆簽名,還蓋有公章私章,印上了手印。即使政府也找不出任何證據。不能無故對集團加以任何干涉,所以張潔才那麼順當便入主仁昌。
但現在這四大集團卻是全新的公司,全新地領域,把人家地房子接過來。總得花時間翻修得適合自己的品味。
而且四大集團公司因動盪才被古定等各方勢力順利收購,同樣地也因爲這動盪,需要入主四大集團的各方勢力花費相當的時間和精力,資金來穩定局勢。
這其中還需要政府地配合。需要與政府溝通等等手段。
所以。古定和古偉自然是沒有時間陪秦峰去香港了。張潔,王榮也在忙這些事,忙得幾乎無法分身。南晨星,歐陽靜,宋慧智,周雅琪甚至蕭瑤聯合控股的海洋集團需要地擔任形象代言人,趕緊地去拍一組廣告,以挽回海洋集團因原有高層動盪而造成的損失和有所毀壞地形象。
宋慧智本是A市某公司地文員。處理文案這些工作頗有經驗。
可歐陽靜這個專業不對口的外科大夫,以及周雅琪這個小魔女去幫忙就純粹沒有任何道理可講了。張潔的理由是,爲安定企業員工的人心,公司打算進行一次免費體檢,所以歐陽靜必須去幫忙。同時公司還準備開個新年晚會,以增近新任領導和公司員工之間的新密度,周雅琪就地去籌辦晚會的,到時候她還將親自地場表演魔術——烈焰紅脣。
所以到頭來還能閒着地,就剩下菲菲和段嫣然。而且要不是秦峰強烈抗議的話,王榮說不定已經以“需要儘早接觸公司的事,以後好繼承產業”爲由,把菲菲都拉去幫他了。連菲菲的媽媽都親自出馬,卻幫自家老公處理公務去了。
所以現在雖然是晚飯時間,可菲菲的寓所裡,卻只有秦峰,菲菲,段嫣然三個人。
“沒辦法了。”坐在菲菲寓所的客廳中,秦峰看着空蕩蕩的房間,無奈地對菲菲和段嫣然說道:“我只能親自下廚了。”
菲菲笑眯眯地道:“說起來,你還真是十佳好男人呢!入得廳堂,下得廚房。”
“哈,還得加一句,牀技夠棒!”笑嘻嘻地說完了這一句,秦峰躲開了菲菲飛踢來的腳,一溜煙地進了廚房。
“阿峰,別教壞小朋友!”菲菲衝着秦峰的背影憤憤地喊道。
段嫣然睜着一雙純潔無辜的大眼睛,完全不明所以……
北方與南國就像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坐在盡機上望向窗外的地面,從銀妝素裹的北地看到綠妝未的南國,那層次分明的感覺,讓人直有一種瞬時跨越了四季的恍惚感。
秦峰,菲菲,段嫣然一行三人乘坐的是前往大嶼山機場的飛機,香港的大嶼山機場建在海邊上。在降落的時候感覺飛機像是滑過海面一般停了下來。
在大嶼山機場一下飛機,秦峰,菲菲,段嫣然三人便覺一股暖流撲面而來,雖然飛機上本就裝有空調,但是那種人造的溫暖,與這帶着點海水鹹腥味道的自然溫暖感覺截然不同。
秦峰提着三人簡單的行李,與菲菲,段嫣然三人出了機場,召來一輛出租車,將古定寫給秦峰的,古大師的住址條遞給了司機。
司機發動汽車,駛離了機場大道,向着秦峰給出的地址方向駛去。來之前,古定曾經說過:“你要想清楚了。有些問題不問出來。你和大師以後可能還會有再見面的機會。但如果你事事都刨根問底的話,這次可能會是你最後一次見到大師了。”
當時秦峰的回答是:“我這個人好奇心太重,爲求心安,非得到答案不可,再說了,爲什麼我得到想知道的答案之後,便再也不能與古大師會面?”
古定沒有回答秦峰的問題,只微微地搖了搖頭。儘管古定指出了秦峰皮和地可能後果,但仍不能動搖秦峰見古大師,弄清心中迷團的決心。
被矇蔽有時候可能全是一種幸福,但在更多的時候,只會讓被矇蔽的人感到自己是個傻蛋。秦峰無論如何都不想當傻蛋,雖然他在許多問題上都不求甚解,懶得思考。便是至關重要的問題不弄清楚的話,他這一世都休想過得瀟灑。
現在他已經到了香港,已經坐在出租車上往古大師的住處駛去。一想到即將再次見到古大師,即將解開自己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推測,他心中便生出一股莫名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