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我會在半個小時之後帶律師去那家髮廊的,然後我們一起去公安局。”那人說完就離開了。
唐淑韻考慮了良倒久,最後招招手把身邊的幾個保鏢叫了過來,在他們的耳邊如此的吩咐了一番。
跟兩個警察吃飽喝足的段浪正準備再進審訊室好好的“問候問候”秦風的時候,可人還沒到審訊室的門口,他就看見幾個警察帶着一個風度偏偏的中年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文濤,他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是受了文可芯的挑撥是爲秦風的事來的。”段浪在心裡恨恨的想到。
“文市長,您有什麼事打個電話來就行了,我馬上去您那裡彙報去,哪裡需要您親自跑一躺啊。”旁邊一個身佩二級警監警銜的中年人諂媚的說道,他姓王,是BJ市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長,平時就鞍前馬後的跟在文副市長的後面,這次他本以爲自己當這個公安局長是沒希望了,可是他聽說文濤在常委會上反對段天當這個公安局的局長,並且還說要選一個工作踏實的人當這個局長,想來想去,這個王副局長感覺就像是在說自己一樣,這下他那死去的心又活了過來,有道是上面有人好作官啊,只要自己把這個文副市長的馬屁給拍好了,自有自己的前途。
剛纔他聽自己的幾個手下說文副市長的車已經進了警局,趕緊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問候起來,這就是他的機會啊。
“王局,你們警察乾的好事,人家秦風剛剛爲國爭了光,可一下飛機就被你們的人給帶走了。”文濤冷冷的說道。
“什麼,還會有這種事。”王副局長震驚道。
“那是我親眼所見的,當時我就代表着市委市政府在機場接他,你們的人當着我的面就把人給帶走了,罪名只不過是一個嫖娼,你們這樣做,我真的懷疑你們警察的心術有問題。”文濤一回家聽可芯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之後,他自然明白段家父子打的是什麼主意,文濤的心裡對這對心術不正的段家父子暗恨三分,同時他受不了文可芯的一再哀求,打算要將這無辜受害的秦風給救出去。
一聽文濤這樣的話,那個王副局長感覺到這是一次表現的機會,剛想吩咐下去徹查的時候,文濤已經看到了段浪跟那兩個警察如木頭般的站在審訊室門口。
“不用了,我想我找到人了。”
“文、文市長,王局。”那兩警察見文濤找上門來了,並且有局裡的一位領導跟在一起,不禁有些緊張起來。
“人呢?”文濤問道,長期位居高位,自然有種不怒而威的威勢在,那兩個小警察自然不敢怠慢,掏出鑰匙打開了審訊室。
文濤一見秦風還被上着手銬,他的臉色一下子就黯了下來,即使秦風自己去嫖娼了,但是也沒必要帶進審訊室,最多是辦公室裡做下筆錄,然後交點罰款就了事,更沒有必要上什麼手銬了。
“快,快打開。”王副局長一見文濤的臉色不對,趕緊吩咐那兩警察將手銬打開。
“秦風,你沒事吧。”文濤關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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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只是被那傢伙打了兩拳。”秦風輕輕的說道。
“什麼,你們還刑訊逼供了。”王副局長大聲的叫了起來。
“不是我、不是我。”兩個警察急於表白,他們這樣一說,打人的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段浪,你怎麼會在這裡。”文濤嚴厲的質問道。
“我、我來看我爸爸。”即使他在背地裡有多麼的恨文濤,多麼的不屑他,可是真正與他接觸,他馬上就萎了下去。
“你看你爸爸跑來審訊室幹什麼,你一不是警察,二不是督導的來這裡幹什麼,誰准許你來的,誰准許你打人的。”
“我、我。”面對着文濤一個又一個的質問,段浪再也說不出話來。
“吆,我還以爲是誰在這裡大呼小叫的呢,原來是文副市長下來檢查工作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呢,我好有個準備啊。”這個時候,段天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段副局長,我沒心思跟你說什麼廢話,今天我是來要人的。”
“要人,要什麼人,難道我們抓了你什麼親屬不成,你們這幫不長眼的,平時我是怎麼教導你們的,怎麼連文副市長的人都敢抓,那人是誰啊。”段天的戲是演夠的。
“我要把秦風給帶走。”
“秦風,您說的是那個高考狀元,剛剛爲國家獲得冠軍獎盃的那位,我已經聽說了,這樣的人才真是可惜了,我的內心也不想拿他怎麼樣的,但是他嫖娼了,證據確鑿,我們還是要按法律程序來辦的,如果文副市長堅持要帶人的話,那我也就只有放人。”段浪給了文濤一個套子鑽。
如果段天放人,那就是賣在文濤的面子上,貪贓枉法的就是文濤了,如果文濤就此退縮了,那這場戰爭勝利的就是屬於段天他,所以無論怎麼樣,勝利的還是段天他。
“秦風是被冤枉的。”文濤的語氣忽然減弱了幾分。
“冤枉的,誰能證明,有什麼證據。”
“這。”文濤一時語塞。
段天是料定了文濤不會將秦風喝了的事給說出來的,如果他說出來,那自己一追問,那勢必會扯到段浪身上,可這些都是查無實據的,他要是一說,自己就可以告他一個誣告。
“我有證據。”這個時候,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進來。
“王建華!”段天一見到那老者,不禁倒吸了一口氣,沒錯,這個老者就是以前幫李小慧打贏官司的全國人大代表、法學專家——王建華。
“王老,您怎麼來了。”文濤跟王建華的關係也不錯。
“我這次受人委託來給秦風當律師的。”
“什麼。”一言出,四場驚。
王建華,這裡的人都認識,可是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聽說過這位老者給人當律師了。
“有位女孩給我發郵件說自己的一個朋友被陷害了,剛好我在BJ也沒什麼事做,所以就趕過來看看。”
王建華的話不會讓人盡信,也讓人不得不信。
“你們都過來吧。”王建華伸手朝後面招了招手,從外面走進六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赫然就是那天晚上跟秦風大戰過的幾個小姐。
“這、這是。”
王建華給這些小姐們使了一個眼色,她們接口說道:“領導們,我們那次說了謊話,秦風的這個准考證是我們在馬路邊揀來的,當時覺得好玩就給帶回了髮廊。”
“什麼,當時你們不是那樣說的。”那個參加審訊的警察問道。
“我們當時不是怕你們會刑訊逼供嗎?你們當時不是老問我們秦風有沒有去店裡,我們就想着既然你們認定了他去了,那就去了唄。”說完,這些女孩還怯生生的看了這些警察一眼,那樣子就像是被警察給逼迫了一般。
“現在你們警察不光涉及到刑訊逼供,還涉及到誘供,我懷疑你們是不是對我的當事人蓄意誣告。”王建華的話讓在場的人嚇了一大跳,別人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可以當他是在放屁話,但是王建華的話他們絕對不敢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