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電子版權獨家授予一起看文學網發佈,請勿於未授權前轉載,謝謝您支持正版訂閱。)(2009年5月5日只有一更,原因寫在作品相關中的“極度憤怒”中。您所付出地收藏+鮮花+點擊+訂閱是令雲銘保持勤奮寫作地最佳動力。明天依舊有兩更,定在中午12點與下午6點,如有意外情況到時會向各位書友請假。謝謝大家支持!)聽到唐劍地咳嗽聲,蕭重遠首先反應過來,他有些詫異於自己對這名女孩地感覺,自從兩年前自家中與父親鬧翻離開後專門從事繪畫藝術以來,他從來對異性沒有真正注目過,但眼前這位女孩卻令他完全不由自主的深深被吸引住了。
而名叫錢韻萍地這名女孩臉色騰地一下紅了起來,而唐劍在一旁則說道:“這位小姐!這畫我是要定了,不過你守着這樣一位畫家,我想完全可以請他再爲你做上一幅相同地畫,做人不能強求,你說對不對?”
“反正這兩人未來會成爲夫妻,老子放棄這麼漂亮地女人不和你蕭重遠爭,那便是極爲給你面子,若是連幅免費地畫都不能要來那豈不是極沒面子?”唐劍心中怪怪地想道,對於錢韻萍這個漂亮女孩他也只是欣賞,並不是真的想要與蕭重遠爭他的未來妻子,否則未來豈不是亂了套。
但沒想到蕭重遠還沒有開口,錢韻萍卻是立即臉帶紅暈略顯怒意地脆聲說道:“我說這位大叔!這幅畫現在還不屬於你,而且什麼叫守着這位畫家?你這種快要變成老年人的大叔能不能積點口德?我曾祖父喜歡地就只是這幅畫,就算是這位畫家本人重新畫也不能達成他老人家的願望,我曾祖父現在已經九十多歲,他最喜歡書法作品與戰爭畫作,你與我爭這幅畫卻又要用它來做麼?有什麼意義?”
說話時的語氣雖然帶着怒意,但聲音卻顯得很是柔和甜美,這錢韻萍給人的感覺真的是很特殊,唐劍聽到她這番話居然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聽她所說,她的祖父應該是參加過當年八年抗戰地華夏人,此刻年齡九十多歲,那應該是位當年倖存至今地英雄,現在居住在新加坡,那應該又是位華僑,這幅畫雖然是蕭重遠送給他的禮物,但唐劍卻是抱着時空走私地心思,而對方卻是爲一位抗倭功臣購買這幅畫,從情理上他也不應該和錢韻萍爭。
蕭重遠此時聽到錢韻萍重複地說起她祖父,不由也露出爲難之色,於情於理他都很想將這幅畫賣給這位真正有需求地女孩,但他卻又在先前答應了送給唐劍,這令他無法出爾反爾。
“這位小姐,我這裡還有一些與戰爭題材有關係地油畫,您完全可以進行其它選擇,至於這幅抗倭圖我還是要送給這位周先生,等到了周先生地手中後,您再與他商量購買地事情!這位周先生對藝術鑑賞極有造詣,想必心胸也極寬廣,我想他應該不會令你那在新加坡地曾祖父失望!”
蕭重遠在思索數秒後終於還是決定守諾將畫送給面前這位“周先生”,而從方纔與他的對話來看,這位周先生並非普通人,能將他的繪畫境界說得如此精準,便是他的導師魯斯爾諾達先生也未必能達到這種程度,在他看來擁有如此見地的人,必然也是胸襟寬廣之輩。
“原來這位大叔也懂得繪畫?那應該是位品格高尚的大叔了,是韻萍我失禮了,這位大叔,這幅畫對我來說可是真地很重要呢!我的曾祖父一生酷愛書法與戰爭畫作,希望您能在得到手中後轉賣於我,只要價錢不離譜,多少錢我都可以付給你。”錢韻萍聽蕭重遠這位畫家倨,居然極爲推崇這位因爲與她爭奪油畫歸屬權而令她在心中極度反感地“大叔”,不由得也知道自己剛纔也確實失了禮數,這才如此說道。
一時間無言與對的唐劍再聽到蕭重遠與錢韻萍無意間形成地雙簧對話後,心中無奈地想道:“媽的,這蕭重遠給我戴了一頂很難摘掉地高帽,而這個錢韻萍先倨後恭,若是我不放棄這幅畫,那我就會成爲一個品格低下,不懂得做人地小人,這兩夫妻初次見面就一致對外,真是厲害!算了,我還是放棄這幅畫,敢情老子只適合倒騰非合成食品這種買賣,鬱悶!”
但他嘴中卻是說道:“蕭先生,錢小姐!這幅畫我雖然喜歡,但聽了你的理由後我感覺如果用金錢來衡量那簡直是侮辱你的曾祖父與蕭先生,我只是喜歡畫,但小姐的曾祖父卻是位真正地抗倭英雄,這樣一幅畫我想能放到真正應該得到它的人手中更爲合適,所以這幅畫我決定轉送給錢小姐!”
違心地說到這裡,唐劍在內心中暗自罵自己爲了面子而放棄一大筆即將到手地鉅額錢財,臉上卻極力表現出一種大度而真誠地笑容來。
聽到唐劍地話,蕭重遠心頭一鬆,難題解決後對這“周先生”更添好感。
“周先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不知能否留下聯絡方式,以後我走到全球各地也不會忘記你這位懂得藝術品味與爲**度地朋友。”蕭重遠望着唐劍充滿誠意地說道。
而錢韻萍在此時卻是臉上帶有歉意地說道:“這位大叔!噢,對不起,這位周先生,實在太謝謝www。qb5200。Com你了!我是由於遠赴萬里外這次展覽並且心急將這幅畫帶回家給曾祖父,纔會這麼失禮!”只是語氣雖然如此,但眼神間卻半數時間都注意到那幅畫上,其餘地時間則注視在油畫作者身上。
唐劍沒想到兩人均是贊同他無償轉讓,心中嘆息道:“這算什麼事兒啊!幾句客氣話就將即將到手地萬貫家財放棄。”
但他嘴中卻是立即主道:“蕭先生,錢小姐,沒關係!我挑另一幅畫買下來,雖然不如這幅抗倭圖,但也算是留做紀念,我可以將3G空間地號碼給你,號碼是……這樣可以隨時留言或者直接聯繫,很方便地。”
蕭重遠立即便在懷中取出3G手機將唐劍提供地空間號碼記住,而錢韻萍則愛不釋手地在那幅畫前觀賞着,間或會偷眼望向蕭重遠數眼,根本對唐劍這位“大叔”級別地禮讓者無視。
“這樣以後聯絡就會方便,至於周先生想要一幅畫,我這裡有這間藝術館長目前不允許展出的一幅畫,就存放在後面工作臺的櫃子中,若是您有興趣,我馬上就爲您取出來。錢小姐,請您稍候!可以嗎?”蕭重遠在將號碼記下後,分別對唐劍與錢韻萍兩人說道。
錢韻萍此時既然知道這幅畫已經是屬於她的,便不在意擔擱一點時間,於是脆聲說道:“蕭先生,您先招待周先生,然後我還有一些問題在周先生走後向您詢問。”說話間,眼神中還顯示出一絲笑意來,似乎有些神秘地意味。
唐劍聽到蕭重遠居然有一幅畫不能在這間繪畫展廳中展出,那顯然是有些涉及到一些敏感或禁忌話題,但這足以令他產生好奇心了。
“是什麼題材令您的畫不能展出?在取出來前能不能先告訴我?”唐劍立時好奇地問道。
“那是有關於收復釣魚島戰爭地想像版油畫,畫卷比較長,足有兩米寬,藝術館方面的館長因爲這涉及到國家主權問題,而且這種假想政治畫他是絕對不允許展出地,說是有破壞國際關係地作用,這裡每天都有記者進行實地採訪,若是有這種敏感油畫展出,怕是要影響華夏國與大和國進一步發生友好關係!”蕭重遠嘆息一聲說道。
唐劍聽後卻是大感氣憤地說道:“釣魚島?那館長也過份了,那釣魚島本來就是華夏國自古以來地領土,有什麼不可以掛出來的?我看那位館長也只是一個教條主義!拿來我看看,這幅畫我可要定了,希望這位錢小姐不會再和我爭了。”
雖然氣憤此處館長不允許展出蕭重遠所說地那幅畫,但唐劍卻是心知若真是掛出來,恐怕還真是會在社會上形成不可預知地影響,互聯網時代消息是以光速傳播地,掛出去恐怕不到一個小時,這幅畫恐怕就會在所有媒體或者是網絡論壇上惹起爭議。
尤其是目前華夏國整體金融、能源、政治、文化、軍事、經濟完全處於轉型地時代,這種敏感問題基本都屬於極爲慎重地,何況是兩國關於領土地爭端的假想油畫,恐怕真地會造成不預料地後果。這應該就是那位館長所不允許展出的原因。
見唐劍如此反應,蕭重遠更是像遇到了知音,一邊向展臺後面存放展品工作臺走去,不到一分鐘時間,蕭重遠便將地幅畫軸取出並走回唐劍身前。
“這幅畫我傾注地心血絕不下於抗倭圖,只是最好不要在這裡打開,周圍我怕有記者拍到,那樣我與這裡的館長也不太好交待!”蕭重遠笑着將足有十斤重地裝有畫卷地畫筒遞向唐劍,並且還將一個帶有簽名地證件遞向唐劍。
“這還是我半年前在意大利時所繪,並在當地油畫協會做了證明文件,當時正是釣魚島周邊第三次出現我國志願者艦船對大和進行抗議地活動時期,我利用互聯的一組數據,分析了我們華夏國與大和地海軍軍與其它軍種配合作戰地數據,假想出了這樣一幅收復畫卷,當時只是一股衝動,沒想到這幅畫根本無法在國內展出,這倒是此行地遺憾!”蕭重遠在說這番話時,臉上神色忽而興奮、忽而沮喪,顯得神情有些複雜。
“不過,現在能將這幅畫能送給周先生這位知音那可真是極好,希望以後周先生能不吝多多聯繫,我目前是夏威夷州立大學繪畫系研究生,兼職助教!不久後就將回到夏威夷,若是您在假日期間有空,希望能到我那邊去旅遊,我可是極爲歡迎朋友能前去地。”蕭重遠再度說道,神情已然顯得開朗許多。
唐劍卻是從內心往外高興地說道:“蕭先生,我是一名上海的醫生,很高興能認識你這樣一位愛國地畫家朋友,這幅畫我不必打開來也知道它應該是一幅佳作。”
“喂!兩位先生,談完了沒有!蕭先生,我有些問題想向您請教……”在那幅抗倭圖前一直觀看地錢韻萍卻在兩米外向蕭重遠喊道。
蕭重遠聽後連忙迴應道:“錢小姐,請稍等,我馬上就來。”他在望向錢韻萍時,眼中隱然間有種陶醉之意出現。
而唐劍地手機此時卻突然響起來,唐劍取出電話後看了下號碼後便向蕭重遠說道:“蕭先生,我現在有些事要去辦,我們下次聊好了。”
蕭重遠聽後稍顯不捨地與唐劍客氣地道別,便開始向這位令他初見之下便覺得似曾相識地錢韻萍身前而去。
唐劍一邊向外走,一邊將電話接通。
“喂!屈炮灰,又有什麼事找我?”右手臂中夾着那捲畫卷,唐劍心中可着實高興,海上收復國土的油畫那可絲毫也不比那幅古代背景地抗倭圖差,甚或價值還會高些。
“唐劍,出大事了,你馬上坐着部裡的車子到我這裡來……”屈裁的語氣卻是有些沉重而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