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媛被楚揚輕輕攬着,在舞池中旋轉,那種感覺很奇怪,彷彿整個人踩在雲彩上一樣,那種輕鬆、流暢、寫意的感覺,居然是從來沒有過的,讓她感覺竟然是有點上癮!
一開始的時候,她還做不到完全的放鬆,下意識地還有點抗拒,但到了後來,她整個人便完全放鬆了下來,完全隨着楚揚的一帶一送之間,寫意的挪動着步子,到了後來,整個人居然有種飄然欲仙之感!
而此刻,無論是唱歌的張天放和許麗,還是坐在沙發上的謝東昇和蘇虹影,都停下了原來的動作,呆呆地看着這對舞池中的人兒。雖然沒有了歌聲,但純放着伴奏的音樂,居然也和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此刻的呂媛,整個人在包房柔和的燈光下,彷彿化成了一個飄然欲飛的仙子,那身充滿誘惑的黑衣,此刻卻居然隱隱透出一股出塵的味道,讓人再也升不起一絲邪念!
甚至在此刻,謝東昇心裡突然生出一股悔意,對自己剛剛褻瀆了呂媛的悔意!
楚揚不會跳舞,但在他刻意動用了些許真氣,催動了一套“雲影步”之後,這套帶着呂媛完成的不是舞蹈的“舞蹈”,落在凡人眼中。卻顯得有些驚世駭俗了!
這也是楚揚中了上次道人的寒毒之後,第一次動用真氣施展出修真界的一套步法。雖然是一套最簡單不過的。放在修真界人人都知道的步法,但以他煉氣前期的修爲,再加上絕大多數的真氣都在壓制着寒毒,所以施展出這套步法,也是有些勉強!
但即便是這樣,也足以震撼全場了。
楚揚不是一個喜歡好勝爭強的人,但實在是謝東昇的無聊行爲,讓他太有些看不過眼了。這才施展一點小小的手段。此刻他的心裡,已經很是後悔參加今天晚上的聚會了。一開始是被張天放的熱情感染,這才抱着玩玩聚聚的想法,卻沒想到這兩個人的本性居然如此,一個驕狂自大,一個世俗齷齪,若不是不想撕破臉。楚揚早就拂袖而去了!
“這個男人好帥啊!”許麗看得有些呆了,只不過她的目光,卻不是停留在呂媛的身上,而是直盯着楚揚。此刻舞池中央的楚揚,倏忽前後,飄然左右。行雲流水的步法身段,舉手投足間散發着一股難明的出塵魅力,只這一舞,便足抵她見過的所有男人的風采了!
許麗知道,她一輩子也忘不了這個男人了。
再看看旁邊坐着的張天放。原來還覺得這個男人多金又豪爽,渾身上下都是男人味兒。現在一比較起來,卻高下立判,只覺得他處處透着庸俗,一刻都不想和他多呆在一起。只是想着自己這副風塵模樣,卻是怎麼也配不上那場中的男子,不禁又有些黯然。
其實,若只是普通的舞技,無論如何,楚揚也不可能通過一舞,讓衆人如此失態。只不過這套“雲影步”本身就被譽爲五尊大陸最優雅漂亮的身法步法,雖然不是最頂尖的,但卻廣受一些喜歡雅趣的修士喜愛。特別是像楚揚這樣的音修者,更是習之者甚衆,因爲這套步法對於音修者還有一個功用,就是可以增加對節奏韻律的感悟!
只可惜,此刻這套舞步施展出來,觀看者都只是一些普通人,若是有舞蹈大家在此,恐怕看完這段舞蹈,該會幾天幾夜睡不着覺了。這種由“雲影步”演化出來的舞步,光是看看,都足以賞心悅目了!
腳下一個飄逸的滑步,楚揚將手中的呂媛輕輕帶了回來,就像水到渠成般,自然收回了舞步。而此刻,音樂也恰好結束在了最後一個音符中!
呂媛此刻,依然輕閉着雙眼,她不敢睜開,生怕這種美好的感覺消失不見了。剛剛的她,整個人好像是踩在雲端一般,輕盈飄逸,彷彿已經飛昇成仙,那種美妙的滋味,她從來沒有體會過。
楚揚站在原地,呼吸卻是有些急促。不是因爲跳舞累的,而是因爲動用真氣有些過了,體內真氣有些不濟。像這種將“雲影步”放慢了施展成舞步,原本並不需要太多真氣,但因爲要帶着呂媛一起跳,消耗就有些大了。特別是一開始的時候,呂媛還有些抗拒,他所用的真氣就更多一些。好在到了後來,呂媛似乎是完全放開了自己,也找到了跟着他的節奏,這才讓楚揚節省下不少的真氣!
“好!跳得好啊!!”回過神來的張天放,第一個帶頭嘩嘩拍起手來。
“小爸跳得真棒,小媽姐也是,好像神仙一樣,太美了!”蘇虹影也拍着小手,由衷地說道。
許麗一雙美目含情,盯着楚揚不放,眼看着舞池中央的楚揚,整個人如若神仙中人,她的目光竟是有些迷離了起來。
謝東昇也回過神來,啪啪鼓了兩下掌,只不過回覆心神的他,卻立刻迴歸了本性,想着楚揚破壞了他的好事,心裡對他的怨恨更甚了。
雲影步對凡人的影響,只限於施展的時候,而且那種影響是被動的,微弱的,所以並不會在停下來後,繼續持續很長時間。所以此刻衆人,雖然依然覺得剛剛的舞蹈很驚豔,但那種在觀看的時候產生的近乎於膜拜的心理,卻漸漸的消失不見了。
不過有一點好的就是,見過楚揚的舞蹈後,謝東昇便再也不提和呂媛跳舞的事情了。有了楚揚的舞蹈在前,此刻他那兩把刷子再下場。肯定是自找其辱了。
不過不跳舞了,謝東昇卻又纏着呂媛喝起酒來。他的那點小心思,依然沒有死心。在他看來,就算楚揚舞跳得好點,比起自己來依然差遠了。像呂媛這種官場中人,只要自己給她多點甜頭,肯定會動心的。
張天放自然也看出了謝東昇的意思,但他也不點破。反正就算呂媛是楚揚的女朋友,這種事情也不新鮮。如果呂媛真的跟了謝東昇,也只怪他沒本事而已。在張天放的處事原則裡,實力至上永遠都是排在第一條。
倒是許麗,眼看着呂媛被謝東昇纏住,不住地和楚揚喝着酒,哪怕對方喝的是水,她也一點不介意。甚至邀請楚揚和她一起唱首歌,不過楚揚卻實在對和這女人合作沒興趣。雖然她姿色不錯,但身上的風塵氣息實在是太濃了,楚揚不喜歡這種女人。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能再喝了。”眼看着謝東昇再次把自己杯裡的紅酒倒滿了,呂媛堅決推辭道。她的臉上已經泛紅了,雖然經歷過酒場,但她的酒量只能說是一般。
“沒事,紅酒嘛就像水一樣,女人喝了還能美容的。多來點沒關係。”謝東昇嘴上說着,手裡依然沒有停下往呂媛的杯子裡倒酒。
楚揚眼看着這個傢伙依然賊心不死。決定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
他的臉上浮起一絲冷笑,輕輕伸手捉住了謝東昇的瓶子。
“楚揚兄弟,你這是幹什麼?不過就是喝點酒嘛。”被楚揚擋住了酒,謝東昇有些不滿地說道。他此刻也喝了一瓶多的紅酒,酒勁多少上來了一點,說話也就沒有了之前那種僞裝的禮貌,多了一點小吏的驕橫。
“灌女人喝酒可不好,這樣吧,我陪你喝。”楚揚淡笑着說道。
“你喝?好啊!剛剛我們每個人都喝了一瓶多紅酒,你先把欠下的補上!”謝東昇看着楚揚,嘴裡噴着酒氣說道。
“好!”楚揚依然只是淡淡應了一聲,隨即拿過一瓶剛剛開啓,還沒有喝過的紅酒,朝着一個空的高腳杯倒去。
裝紅酒的高腳杯都很大隻,楚揚這一瓶紅酒倒下去,也只倒了兩大杯而已。像這種杯子倒紅酒,都是淺淺的倒上一點,慢慢地搖着喝,這一下子倒滿,每個杯子裡都有近半瓶紅酒,看上去就有點嚇人了。
見楚揚突然喝酒了,還是爲呂媛擋駕,張天放饒有興致地看了起來。剛剛那一舞,就讓他看出了這小夥子的不簡單,如今他居然又要喝酒了,張天放倒是很期待他的表現。
“楚揚,你別逞能!”看着楚揚倒的這滿滿兩大杯子的紅酒,呂媛有些擔心地說道。
“沒事,媛姐,剛剛謝科長不是也說了嗎,這就是葡萄汁而已。”楚揚說着,輕鬆端起一杯酒,舉到脣邊慢慢喝了起來。
他喝得似乎很緩慢,並不像牛飲那般咕咚作響,但酒液卻下得極快,幾秒內,一大杯紅酒就見了底!
而楚揚這般輕鬆寫意的喝法,居然有一種難言的美感!
他放下空杯子,沒有停歇地又拿起另外一個杯子,用同樣優雅的動作,不徐不急地幹掉了杯裡的酒。
輕輕放下第二個空杯子,楚揚看着謝東昇笑道:“這下我有資格喝了吧。”
“好,沒看出來楚兄弟還是海量,來,咱們兩個今天好好喝一場!”眼見得楚揚輕鬆幹掉了一瓶紅酒,謝東昇倒是被他激起了戰意。乾掉一瓶紅酒不算什麼,別說倒在杯子裡幹,就算是直接對瓶吹,他也幹過。楚揚這一手並沒有震住他,反而激起了他的兇性。
在辦公室裡,他謝東昇可是號稱“酒仙”的存在,就算在海量如雲的縣委辦,他的酒量也能排到前三,區區一瓶紅酒,又豈會被他放在眼裡?
“行啊,沒問題!”楚揚笑着說道,臉上浮起一絲紅暈,但只是片刻時間,就消失不見。
一瓶紅酒下肚,那一絲酒意還沒來得及侵入他的血液,就被他用真氣裹住,乖乖地呆在了胃裡的一角!
“這麼喝太沒勁,不如我們換白酒?”謝東昇看着楚揚,挑釁般問道。
“呵呵。正合我意,我也覺着這紅酒喝着淡淡的。一點味道也沒有。”楚揚笑着說道。
“小揚子,你逞什麼能?喝這麼多酒幹嘛?!”呂媛有些氣惱地看着楚揚說道,心裡卻不覺涌上一股暖意,這個小男人在呵護她呢!
“沒事,就是隨便喝一點,我不會勉強的,你放心吧媛姐。”楚揚衝着呂媛笑着說道。
“張老闆,你這裡有存的紅酒吧。”謝東昇笑着問道。他知道。張天放是這裡的常客,像他這種人爲了顯示身份,肯定會在這裡存一些高檔酒的。
“有!難得兩位兄弟這麼有豪氣,我最喜歡看人拼酒了,你們說吧,喝什麼,茅臺、五糧液、1573、酒鬼。我這兒全都有!”張天放說着,沖服務員一招手道:“你去把每樣都拿兩瓶來!”
“好的,請稍等!”面對張天放此等土豪的行爲,包間裡的公主依然保持着禮貌的微笑,轉身走出包房後,很快把酒用一個小推車推了過來。
“再拿兩個碗吧。”楚揚看着服務員說道。
聽到楚揚的話。謝東昇愣了愣,隨即心裡冷笑了一下,心道小子跟我玩這套虛張聲勢,還嫩了點,以爲用碗喝我就怕了嗎?
“對對。拿碗拿碗!喝白酒就得用大碗最痛快!“謝東昇大聲附和着。
呂媛眼看着兩個人頂上了,心裡着急。偏又勸不住這兩個人,恨不得立刻站起來把楚揚拉走。她明白楚揚是爲她好,但越是這樣,她越不願意看到楚揚受罪。醉酒的滋味她嘗過一次,簡直連死都不如,那以後她就再也不想嘗第二次了。
倒是蘇虹影,看着楚揚和謝東昇拼酒,一點兒也不着急,只是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許麗看着楚揚,美目裡流露出一絲擔心,她還是第一次,面對一個陌生的男人,生出這樣的情緒。
兩隻大海碗很快被服務員拿了上來,看來,這種戲碼在這裡經常發生,服務員們都很有經驗了。
謝東昇先挑了一瓶1573,這種酒是他平時喝得最多的,也最有底,別看1573比其餘兩種酒都貴一些,但卻非常柔和,已經喝慣了這種酒的他,甚至可以喝下去三瓶沒事。要是換成其他酒,最多兩瓶就是他的極限了。
不過這種酒量,放在普通人中間,已經是相當驚人了。一般謝東昇喝酒的習慣是,酒桌上無論多少人,單敬的時候都是滿杯幹掉,輪到他請客的時候,吃菜前先空腹三杯白酒,這種“兇殘”的喝法,也讓他在昌樂的酒桌上“名聲大震”!
至於像這種用大碗喝的場合,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最猛的一次他一碗乾掉一瓶白酒,當場震得酒桌上的衆人再也不敢和他端杯了。
海碗看着挺大,底卻比較淺,一瓶酒打開,剛好倒兩碗,每碗半斤。兩碗白酒倒下去,屋子裡頓時瀰漫着一股濃濃的酒香。
“來,楚揚兄弟,咱們先幹一個!”謝東昇說着,舉起青花海碗,衝着楚揚示意了一下,隨即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大口喝了下去。
他喝得很急,一些酒液順着脖子流了下去,快喝乾的時候,他又將碗猛地向桌上一頓,又是激起了不少殘酒的酒花,隨即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脣,擦了擦酒液,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看起來極是豪爽!
不過這些都是假像。謝東昇久臨酒場,這些都是他的獨門小技倆。像這麼一流、一頓、一抹,最少有五分之一的酒被浪費掉了,相當於他少喝了一大口。
不過謝東昇估計怎麼也沒想到,他面對的居然是一個修真者,雖然是一個修爲最低幾乎等於無的修真者,但畢竟是修真,在連古武術都日漸式微的地球上,一個正統的修真者,簡直就是一個逆天的存在!
比起楚揚這種用真氣“作弊”的“高大上”手段,謝東昇的這些小手段簡直就是太“善良”了,不知道此刻如果知道真相後,謝東昇會不會氣得吐血?
楚揚自然也知道謝東昇這些小動作的意思,他也不點破,只是雲淡風輕地端起了面前的酒碗,輕輕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掉了碗中的白酒。他喝得很享受,似乎真的是在認真品嚐着酒香。
但他的速度。可絲毫不比謝東昇慢,謝東昇喝起酒來,是一大口一大口地咽,而楚揚喝起來雖然是小口,卻一點沒有“咽”的動作,他是直接往食道里“倒”,酒是“流”進去的!
“好酒!”楚揚放下酒碗,輕輕用紙幣擦了擦嘴角。似乎回味般地說道。
“好!痛快!再來!!”謝東昇眼看着楚揚一碗沒事,頓時又打開另一瓶酒,重新將兩隻碗倒滿。
“來,謝科長,這碗我敬你!”楚揚拿起碗,衝謝東昇舉了舉,再一次慢條絲理地幹了下去。
“嘶~~~”看着楚揚的喝法。張天放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倒不是心疼這酒,像這種酒雖然價值不菲,但他還未必看在眼裡。讓他吃驚的是楚揚的喝法,比起謝東昇那種喝法,其實楚揚這種喝法更吃虧。醉得更快。但兩碗酒下肚,楚揚雖然連臉色都沒有變化!
連幹了兩碗白酒,謝東昇也有點上頭,此刻他也看出來了,楚揚是個難纏的對手。不過此刻開弓沒有回頭箭了,他也只得拼到底。就算輸了人,也不能輸了陣!
兩瓶白酒見了底,謝東昇不肯換酒,服務員又拿了一箱1573。這一次,倒是楚揚主動了許多,一氣將六瓶白酒全都打開,隨即慢條絲理地給兩人倒上!
“謝科長,來,幹一個!”
“來!!”
“好酒,再來一碗?”
“來!喝!”
“再來!”
“喝!!”
……
一屋子剩下的四個人,呆呆地看着這兩個人喝酒,連說話都忘記了。
兩個人拿着高列度的白酒,居然當起了白開水,一碗接一碗地連續幹掉了四瓶!
算上之前的兩瓶,此刻的兩人已經平均一人喝了三斤白酒!
這種酒量,簡直是駭人聽聞!
呂媛都看傻了,甚至都忘了提醒楚揚!
“謝科長,好酒量,我們再幹一碗可好?”楚揚舉起剛剛倒滿的酒碗,衝着謝東昇舉了起來,悠然說道。
此刻的他,臉色只有些微微見紅而已,說話清晰自然,哪有半分醉態!
反觀謝東昇,一張臉早已成了紫紅色,一雙眼珠子更是血紅,盯着面前的楚揚,他已經數不清已經有幾重影子了。
“來!再來!我就不信我喝~~~不倒你!”謝東昇已然全然語無倫次了,搖晃着端起酒碗,還沒喝就先灑了一半,等到他把酒液送到嘴邊,習慣性的仰頭喝下去的時候,才喝了兩口,就“撲”的一聲噴了出來!
隨即,整個人身子一軟,如同一根麪條一般,直接鑽到了桌子底下!
“哎,可惜了這酒!”楚揚望着被謝東昇噴得一片酒液的茶几,嘆了口氣說道。
看到謝東昇已經醉倒,張天放才意識到這場拼酒已經結束了。看着楚揚,他絲毫不掩映眼裡的驚訝!
“楚老弟,看不出來啊,你纔是真正的海量啊!好!我張天放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來來來,咱們幹一個!”張天放說着,剛待舉起酒杯,猛得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縮回了手,看着服務員說道:“恩,那個服務員,給我們上壺好茶!我今天也喝多了,還是以茶代酒吧!”
“噗嗤!”看着張天放突然改口要茶,許麗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嘿嘿,你笑啥,楚兄弟是酒仙啊,以後我在他面前,可是再也不敢提喝酒了!”張天放也回過味兒來了,訕訕地笑道。
敬了楚揚一杯茶後,張天放主動站起來說道:“楚兄弟,我們總在這裡喝酒也沒什麼意思,跳舞地方又太小,剛好現在這個點外面有演出,不如我們一起出去看看熱鬧?”
“好倒是好,只是他怎麼辦?”楚揚笑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謝東昇說道。
“沒事,有服務員呢。”張天放說着,隨即吩咐服務員給謝東昇弄點醒酒藥,之後和楚揚攬着肩搭着背,一前一後出了包房。
“楚兄弟,今天晚上有礁石樂隊的演出全秦海最有名的樂隊!你聽了一定不會失望的,嘿嘿!”張天放笑着說道。
“礁石樂隊?聽着這麼耳熟呢?”楚揚聽了張天放的話,小聲嘀咕道。
一行人來到三樓的演藝大廳,要了一個半圓的茶座坐下,過了一會兒,勁爆的開場音樂便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