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戀

自戀

秦殊聽了,禁不住有些得意:“什麼關係你們就別問了!”

“但魏彥風讓我們監視着秦淺雪,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特別是和什麼男人來往過密的話,就要向他報告!”

“這麼說,你們是要向他報告了?”秦殊冷着眼,掃了他們一下。

齊巖和谷橫嚇得一哆嗦,今天實在是被秦殊打慘了,也實在見識到了秦殊的厲害,連連搖頭:“不敢,不敢!”

秦殊冷笑,把手中的磚頭放到了地上,問:“看到這磚頭了嗎?”

“看……看到了!”

兩人才說完,秦殊一拳打下去,打在磚頭上,直接把磚頭打得粉碎。

擡起頭,冷冷地說:“敢在魏彥風面前胡言亂語,我會像打碎這個磚頭一樣,打碎你們身上的骨頭!”

“不……不敢!”齊巖和谷橫嚇得面如土色。

“那魏彥風問你們監視的情況,你們怎麼說?”

齊巖和谷橫相視一眼,連聲道:“我們就說,一切正常,一切正常,這樣可以吧?”

小心地看着秦殊。

秦殊撇嘴:“算你們識相!不但要這樣,魏彥風有什麼舉動,也要向我報告!”

“是,是!”

秦殊忽然奇怪:“你們怎麼進去秦淺雪房裡的?”

“這個……是魏彥風偷偷配了一把秦淺雪家裡的鑰匙,給了我們!”

秦殊聽了,不由心頭震動,魏彥風竟然有秦淺雪家裡的鑰匙,這太可怕了,這不就意味着,魏彥風和這兩個混混隨時都能進到秦淺雪家裡,隨時可以對這個美麗的女孩做什麼嗎?

秦淺雪總是不同意和魏彥風住在一起,如果他狗急跳牆,完全會開了門進去,強行欺負了秦淺雪。

想到這,禁不住後背出了一層冷汗,多虧自己及時發現,回去必須馬上把鎖換了才行。

暗自咬牙,魏彥風,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到這個女人一分一毫的,你等着,早晚你的位子是老子的,這個未婚妻也是老子的。

“大哥,您……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谷橫顫抖着聲音問。

秦殊搖頭,冷冷道:“以後給我小心點,千萬別惹惱了我,另外,你們自己叫救護車吧!”

說完,轉身走了。

齊巖和谷橫終於等到他離開,不由張開手癱在那裡,一動都不能動。

倉庫那裡,霍雲還在緊緊攥住手機,翹頭望着。

等了半天,卻看到秦殊施施然地走回來,不由愣了愣,怎麼是他?而且是走回來的,應該爬回來纔對。

“你……你怎麼回來了?”霍雲奇怪。

“回來工作啊!”秦殊很無奈得說,“這不是上班時間嗎?”

“他們沒把你怎麼樣?”霍雲依然有些不相信。

“他們?你說齊巖和谷橫?”

“是啊!”

“哦,他們對我很友好,不過這兩天估計要請假去醫院做義工,真是善良的人呢!”

霍雲哭笑不得,齊巖和谷橫善良?還做義工?太陽沒從西邊出來啊!今天發燒出現幻覺了嗎?

秦殊已經從他身邊過去,大咧咧地坐在原來齊巖的位置上,沒心沒肺地打開魔獸世界刷副本去了,看起來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霍雲回過神,對秦殊喊:“倉庫那麼亂,你不去整理,上班時間玩遊戲,不怕扣你的工資嗎?”

“哦,齊巖和谷橫說了,倉庫誰都不許動,他們回來親自收拾!至於扣工資,八百塊錢,愛扣不扣吧!”

“你……”

霍雲感覺又遇到了一個刺頭,這個倉庫主管可真不好乾。

剛纔秦殊說齊巖和谷橫要回來收拾倉庫,這又是怎麼回事?今天的事情怎麼都這麼奇怪?

他是老實人,誰也不敢得罪,只要能保住自己的主管位置就行,看這個秦殊好像也不是善茬,想想算了,眼不見心不煩,去後勤服務部和大媽聊天去,也能聽些公司裡的香豔緋聞,據說人事經理一直在騷擾人事部的小職員舒露,不知進展如何了。

秦殊玩着遊戲,約莫快到中午了,就要去吃飯,開門卻撞上一個女孩,軟軟的,好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撞到他胸前,又急忙退開。

“是你!”秦殊眼前一亮,心情大好,面前的竟然是那個蘿莉美女舒露,氣質依然清爽利落,給人一種清新可愛的感覺,修身白色襯衣,黑色半步裙,身材纖巧,小腿修長,曲線婉約。

看到秦殊,舒露也很吃驚,同時微微臉紅:“你……你來上班了?”

“是啊!怎麼也不來看我?”

舒露一愣,兩人又沒什麼關係,爲什麼要來看他啊?但她沒說,只道:“工作太忙了,你在這裡工作還好吧?”

“嗯,都好,就是有點想你!”他想逗逗舒露,而且知道她不會生氣的,吃定她是個善良好欺負的女孩。

舒露果然沒生氣,只是臉色又紅,忙轉移話題:“我……我來拿些公司的宣傳單頁!”

“難道不是專門來看我的?”秦殊孔雀開屏的功夫那是一流。

“不……不是!”確實不是,但在秦殊灼灼的目光下,舒露心裡卻急促跳動幾下,“你……你還是給我找些宣傳單頁吧,有急用的!”

“可以啊,不過好像到吃飯時間了,你請我吃個午飯,我再給你找。工作一上午,累得軟手軟腳的,我怕暈倒在倉庫裡!到時你還要給我做人工呼吸,怪麻煩的!”真敢說,他玩了一上午的遊戲,竟然說是工作了一上午。

“好……好吧!”舒露猶豫一下,確實到吃飯時間了,而且看秦殊沒有絲毫要去倉庫的意思,只好答應了。

秦殊微微一笑,舒露皺眉的樣子真的很可愛,特別她的小嘴,紅嘟嘟的,秦殊有種看不夠的感覺。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種柔弱的氣質,像是迷失在森林中的驚慌失措的小鹿,讓人忍不住地又想欺負又想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