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9.可望而不可及(求月票)
秦殊笑了笑:“不知有沒有能夠吞噬別的武器並且還能擁有吞噬掉武器特‘性’的神器,如果有,我真想擁有一件呢!”
他在故意試探。
白鬚老者卻大笑:“你想得美,如果真有這麼個東西,必須稱作神器了。可惜啊,不可能有!你倒是想象力豐富!”
秦殊也笑,覺得這個老頭‘挺’好的,就道:“不知道古武界還有什麼有趣的等級劃分,你跟我說說,這個古武界對我來說真是太新鮮了!”
“讓我想想!”白鬚老者捻了捻鬍鬚,沉‘吟’道,“說起有趣,我一個朋友對美‘女’的劃分最爲有趣!”
“哦,說說!”
白鬚老者笑着說:“我這朋友很喜歡姿‘色’美麗的‘女’人,作爲古武者,算是不務正業了,他把美‘女’分爲姿‘色’一般、姿‘色’中等、姿‘色’上等、‘花’姿以及仙姿五個級別,仙姿自然是最美的,已經不像塵世間的‘女’人,猶如仙‘女’下凡一般,美麗無雙,氣質脫俗!”
秦殊微微眯眼:“那古武界有沒有達到仙姿的‘女’人?”
“有啊,一次我們喝茶的時候,他對我說,他見過的有兩個可以達到!”
“誰啊?”
白鬚老者搖頭:“你真夠好奇的,就算你知道了,又有什麼用!那兩個‘女’人是你可望而不可及的,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她們,更別說一親芳澤了!”
“到底是誰呢?被你說得我心裡都有些癢癢的了!”
白鬚老者大笑:“好吧,告訴你吧,反正說了你也不可能認識他們。她們一個是寒極冰宮的少宮主,冷梅雪。另外一個就是奇珍山莊的小主人,容霓裳!”
“容霓裳?”秦殊現在總算知道了奇珍山莊小主人的名字。容霓裳,雲想衣裳‘花’想容,還真是意境很美的名字,只是這個小主人到底什麼樣呢?先前這白鬚老者還說,奇珍山莊的小主人已經接近巔峰強者,修爲這麼高,這個‘女’人實在不簡單。
嘴裡忍不住嘀咕了好幾遍這個名字。
白鬚老者嘆了口氣:“有的時候,不得不說美‘女’的威力真的很大,你現在只是對着這個名字品味還是好的,很多古武者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就瘋狂,恨不得肝腦塗地,以表示對她的思慕!”
“擦,這麼厲害?”
“是啊,這兩個‘女’孩,冷梅雪冰冷難以靠近,容霓裳神秘難以琢磨,但都讓年輕人爲之瘋狂,更何況,她們不但美麗,還有着無與倫比的天賦,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被年輕人推崇,也就無可厚非了。這樣說的話,古武界其實也不是單單修煉那麼枯燥,還是有很多‘豔’麗‘色’彩的!”白鬚老者很是感嘆,捻動着鬍鬚,“如果我年輕幾十歲,或許也會爲她們瘋狂吧,可惜,我老了,古武境界也難以再行突破,一直停步不前,只能藉着圍棋消遣,讓心靈不至於枯木般衰朽!”
說到這裡,似乎總算回過神來,指了指棋盤,“來,下棋,下棋,怎麼扯到那麼遠了!”
雖然這麼說,手裡的棋子卻還是沒有落下。
秦殊卻正暗自得意,不說什麼容霓裳,只說那個冰美人冷梅雪,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女’人,自己還剛剛得到了她的身子,說什麼自己見到她們都難,可望而不可及,真是笑話!
想到這些,臉上不由‘露’出笑意,有些回味起昨晚冷梅雪帶給自己的極致美妙來。
好半晌,白鬚老者總算把棋子落下,卻下得很沒信心,落子之後,就擡頭察看秦殊的反應,沒想到秦殊正想入非非,不由咳嗽一聲:“徒弟,該你了!”
“該我了嗎?”秦殊低頭看看棋盤,隨手拿起一個子放到棋盤上,說,“師傅,你最多還能下兩個子,就該認輸了!”
“怎麼會?”白鬚老者臉‘色’變了變,看着他輕描淡寫又帶着霸氣的神情,很是不解,同時有種深深的挫敗感,仔細再看棋盤,思量一番,果然,秦殊說得很對,他敗局已定了,不由長嘆一聲,搖搖頭,“沒想到我這局輸得更快!徒弟,你是怎麼學的棋,莫非……莫非你有別人所沒有的神秘棋譜?”
說到這裡,眼睛頓時亮起來,也‘激’動起來,“能不能……能不能借給我看看?”
“師傅,我哪有什麼神秘棋譜啊?”秦殊苦笑。
“不可能,沒有獨特的神秘棋譜,你的棋藝怎麼這麼厲害?”
秦殊苦笑:“棋道原理一直就在那裡的,只要掌握了原理,下棋的時候,棋路可以千變萬化,但萬變不離其宗。我只是想得比較多,又不拘一格,所以你才覺得難以應付,就像‘亂’拳打死老師傅,重要在於奇和變,你卻路數古板,雖然高明,終究還是有了侷限的!”
聽了這番話,白鬚老者不由瞪大眼睛,隨之拍手鼓起掌來,嘖嘖道:“沒想到你小子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你真是個普通的生意人嗎?一句話簡直讓我茅塞頓開,我研究棋譜衆多,看來真的反倒被棋譜束縛了!”
他很是高興,伸手拍拍秦殊的肩膀,“今天你這個徒弟反倒給我這個師傅上了一課啊!”
秦殊哈哈一笑:“怎麼,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嗎?”
“還真是,看來我也應該打破常規,推陳出新了,不然真會被你這小子的‘亂’拳一次次打死!”
秦殊看着他,越發感覺,這白鬚老者和黑鬚老者完全不同,下了這兩盤棋,反倒下出親切的感覺來。
才這麼想,忽然心中一凜,這白鬚老者是縹緲劍陣的老大,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轉身就會成爲仇敵,生死相鬥,怎麼反倒對他親切起來了?
忙咳嗽一聲:“咱們再下一盤吧!”
伸手就要去收棋盤上的棋子,白鬚老者卻迅速抓住他的手:“慢着,今天不下了,我要好好看看這盤棋,找出我的失誤,咱們明天再下!”
“這……好吧,那我要走了!”
“走?去哪裡?”白鬚老者愣了一下。
“當然是回家啊!”
白鬚老者又是一愣:“你不是說來雲海市做生意的嗎?”
秦殊心頭一跳,差點‘露’餡,忙笑:“是這樣的,我這兩年掙了點小錢,已經在雲海市買了房子,你自己也看到了,雲海市這麼繁華,國際大都市,在這裡生活多有面子!不瞞你說,我還在這裡找了個漂亮‘女’人,就在我的房子裡,每天晚上回去,享受享受溫柔,滋味不知多美呢!”
看他說話時輕浮的模樣,白鬚老者搖搖頭:“你的爲人和你的棋藝實在太不相稱了,真不敢想象你這樣的人,棋藝這麼超羣!行了,走吧,明天再來這裡!”
“好!”秦殊就要出去。
沒想到,黑鬚老者正站在陽臺的推拉‘門’前,搖搖頭,冷笑一聲:“你不能走!”
“哦,爲什麼我不能走?”秦殊很不爽地看着他。
黑鬚老者沒有回答,反倒越過他,對白鬚老者說:“老大,你就這麼相信他嗎?他離開之後,萬一把咱們的事情張揚出去怎麼辦?他對咱們的事知道太多了。另外,這小子已經拿到好處,你覺得他離開之後,還會回來嗎?”
“那你說怎麼辦?”白鬚老者此前似乎並沒考慮到這些。
黑鬚老者一聲冷笑:“老六那裡不是有各種毒‘藥’嗎?撿幾樣給他吃吃,他自然就聽話了,如果不聽話,就會在毒‘藥’的折磨下痛苦死掉!”
說着,眼睛帶着惡毒地看向秦殊。
秦殊心裡真是恨透了這個傢伙,哼了一聲:“我是我師傅的徒弟,你覺得他會這麼對他的徒弟嗎?”
“老大,大局爲重!”黑鬚老者忙道,“這個時候不能有‘婦’人之仁,千萬不要被他壞了咱們的大事!”
白鬚老者沉‘吟’一下,點點頭:“好吧,就照你說的做吧!”
他看看秦殊,“只要你出去別‘亂’說話,並且按時到這裡來,以後就會給你解‘藥’的!”
“原來你就是這麼對你徒弟的呢!”秦殊冷笑。
白鬚老者擺擺手:“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我是他們老大,不爲我着想,也要爲他們着想,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你如果沒有別的心思,根本不用害怕!”
“小子,來吧,享受你的美味吧!”
終於得到白鬚老者的同意,黑鬚老者迫不及待地抓着秦殊,來到一個面‘色’蠟黃的瘦幹老者跟前:“老六,趕緊給咱們這位小師侄準備些美味佳餚,那些不會立即毒死人的毒‘藥’全都拿出來,咱們就這麼一個小師侄,一定要好好款待款待!”
他說得雖然好聽,聲音裡透出的卻都是狠毒。
那瘦幹老者似乎不喜歡說話,看起來氣息虛弱,根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似的,只掃了秦殊一眼,然後掀起外面穿的衣服,‘露’出腰上掛的一個個的小葫蘆來,葫蘆都不大,顏‘色’深淺不同,有些葫蘆的顏‘色’還很怪異。
他伸手拿下幾個小葫蘆,放到桌上,終於開口說話:“選一樣給他吃,得不到解‘藥’,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