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1 熟悉的溫柔

2371.熟悉的溫柔(求月票)

“啊?”秦殊大跌眼鏡,“香韻,你真夠狠的,我怎麼說都是心銘的爸爸,不至於這麼對我吧?還不如殺了我呢!”

沈香韻白了他一眼,啐道:“當時……當時誰知道會和你發生那樣的事,而且還會懷孕!早……早知道的話,我早就躲你這個‘混’蛋遠遠的了!”

雖然這麼說,聲音裡卻帶着綿綿的情意,羞澀又溫柔地看着秦殊。

秦殊嘿嘿笑了笑:“那你怎麼沒灌醉我呢?我記得當時好像跟着一個戴着面具的美‘腿’‘女’人進了一個包間裡!”

“是啊,我把你帶進了一個包間,然後給我的手下打電話,讓他送進來一杯能讓你發瘋的酒,我的意思是讓你發酒瘋,然後脫光你的衣服,讓你大鬧,讓你出醜,但不知這傢伙究竟送進來了什麼酒,你喝完之後,確實醉了,但一下撲到了我身上,死死壓住我,就去撕我的衣服!”

說到這裡,沈香韻滿臉嬌紅,低下頭去,不敢看秦殊。

秦殊看她羞態‘迷’人,忍不住心中一‘蕩’,過去牽着她的手,拉到‘牀’前,然後抱起來,八爪章魚似的把她壓在‘牀’上,笑問道:“是這樣壓住你嗎?”

沈香韻羞澀不已,真的好久沒被男人壓倒過,還是壓倒在‘牀’上,這種感覺微妙而敏感,忽然又有種熟悉的‘激’動,往日的情形似乎都浮上心頭。

雖然羞澀,但爲了能把秦殊的記憶找回來,還是輕輕說:“就是這樣!”

“接下來呢?”秦殊笑眯眯地問,眼中浮動着壞壞的神‘色’。

沈香韻更是羞澀,雙頰如火,咬了咬嘴‘脣’:“接下來你跟瘋了似的,撕着我的衣服。我完全沒想到你會變成那樣,猝不及防,結果被你得逞,把我的衣服撕開了!”

“是這樣嗎?”秦殊看着她‘豔’麗‘誘’人的模樣,早就有些控制不住,秦殊只覺一陣熱血上涌,低頭就親了下去。

沈香韻剛想說就是這樣的,沒想到秦殊已經親下來,沈香韻自然察覺到他已經迫不及待,眼中也柔媚成了‘春’水,就算以前再冷‘豔’,此時也軟得好像一堆棉‘花’,甚至很緊張,那次的痛楚浮上心頭,不由抱緊秦殊的腦袋,低低哀求似的說:“秦殊,請你輕一點,除了那次給了你,我再沒給過別的男人。”

這多年,她打了那麼多架,也受過傷,從沒覺得疼過,或者怕疼過,現在卻變得異常脆弱,很怕會疼。

她還沒說完,秦殊已經猛地用力,她頓時疼得眉頭緊皺,咬緊了嘴‘脣’,淚水也從眼中滾落下來,不過,卻不是痛楚的淚水,而是一種近乎欣喜的淚水,好像有種期盼了那麼多年,這個男人終於回來了的感覺。

當初剛被秦殊佔有了的時候,她慌‘亂’痛恨,在秦殊瘋狂發泄完之後,看着自己破爛的衣服,看着那嫣紅的血跡,狠得拿起匕首要把秦殊給殺掉,最終卻還是下不去手,畢竟那是她第一個男人,就算是在那種情況下失去清白,這個男人也對她有着非同尋常的意義。

最終,她只扒掉秦殊的上衣,穿在身上,遮住身上被撕爛的衣服,悄悄走了。

離開之後,越想越氣,就派手下去殺秦殊,卻一直找不到好機會,而終於等到機會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懷孕了,趕緊阻止了那個手下。

當她發現懷了秦殊的孩子,並且肚子逐漸變大,身上的冷酷和尖刺慢慢開始收斂,對秦殊的恨漸漸變成了一種特別的思念。愛恨本來就在一線之間,恨到了極點,反倒會變成愛,更何況還有那個孩子的維繫。她開始偷偷關注秦殊的一切,開始避免和人打架。那個先前讓人敬畏和害怕的冰玫瑰再沒出現過,在大家眼裡好像消失了似的。

再後來,她爸爸一病不起,很快去世,藍少他們趁機搶佔地盤,擴充實力。沈香韻本來完全有能力也有足夠的勢力抗衡,卻有些不願和秦殊兵戎相見,最終選擇了退讓,到了浩漪灣大橋下面那個賽車場,一邊照顧孩子,一邊把收取進場費作爲生活的來源。

她對秦殊的感覺始終很矛盾,很恨秦殊,恨他強佔了自己,卻又不自覺地關注着秦殊的一切,甚至很思念他,特別當秦心銘問她爸爸去了哪裡的時候,更是暗自神傷。

就是這種糾纏不清的恨意,讓她不願見秦殊,儘管恨的後面是刻骨銘心的思念。

可她怎麼都沒想到,秦殊會忽然出現在她的賽車場。也是在真正見到秦殊的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對秦殊的真正感覺,才發現那種恨早就隨着時間消磨殆盡,剩下的只有愛和思念,她關心秦殊,想像個溫柔的妻子一樣照顧秦殊,卻又忍不住地吃醋,和秦殊一起的那兩天,漫長得像幾十年,既有甜蜜,也有痛苦。

不過,所有的糾結現在都不重要了,他伸出纖手,抱住身上這個男人,心裡充滿了滿足和幸福的感覺。

……

第二天清晨,太陽已經升起很高,照在窗簾上,灑下點點絢爛的光輝。一夜飄雨之後,陽光更加明媚,就連風也更加清新了。房裡卻依然靜悄悄的,沈香韻伏在秦殊懷裡,肌膚如雪,白膩生光,嘴角滿是甜甜的笑意。

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沈香韻猛地驚醒,轉頭看看,竟然已經十點多了,忙問:“誰啊?”

‘門’外傳來兒子秦心銘的聲音,喊道:“媽媽,你怎麼還不起來做飯給我吃?我已經餓得走不動了!”

說着話,‘門’鎖轉動,就要進來。

沈香韻吃驚,她身上什麼都沒穿呢,慌忙拉了被子蓋上自己,結果看到秦殊的屁股還在外面,禁不住臉紅,也趕緊蓋上他。

才蓋上,秦心銘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媽媽的‘牀’上竟然睡着秦殊,不由驚訝:“媽媽,你……你怎麼讓他睡在你‘牀’上?”

沈香韻越發臉紅,正不知該怎麼解釋,就聽秦心銘又說:“你不是說了嗎?男子漢要獨立,我要賴在你‘牀’上睡覺,你都不願意,怎麼他這麼大了,還可以和你一起睡覺?”

沈香韻尷尬不已,又忍不住有些想笑,忙說:“他……他不一樣,他是你爸爸,爸爸就該和媽媽睡在一起的!”

“他真是我爸爸?”秦心銘很奇怪得撓了撓頭,“你不說我沒有爸爸嗎?”

沈香韻忙道:“現在有了!”

“怎麼一會有,一會沒有啊?不會我明天又沒有爸爸了吧?”

沈香韻不由瞪了他一眼:“別胡說,趕緊出去,媽媽這就起‘牀’給你做飯!”

“好吧,知道了!”秦心銘撅了撅嘴,轉身走了,輕輕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