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4 做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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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卡笑了起來,這對她來說根本不是難事:“這個‘藥’物很好調製,至於僞裝嘛,秦殊,你覺得把‘藥’物化作房間裡鮮‘花’上的‘露’珠怎麼樣?和着‘花’香,瀰漫在房間裡!”

“嗯,是個好主意!”秦殊眼前一亮,真心覺得很贊。

“壞傢伙,你這是還沒征服她嗎?竟然要藉助這種手段!”

“是啊,她還沒被我征服。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她對我產生無法忘懷的渴望,看到我的時候,就會心情‘蕩’漾,就算以後回到丹尼斯的身邊,也依然會這樣,看到我就會情不自禁!”

艾瑞卡有些驚訝,忍不住問:“秦殊,你很恨她嗎?還是恨那個丹尼斯?你這是要讓她形成一種條件反‘射’嗎?通過‘藥’物建立這種聯繫和狀態,維持下去,形成條件反‘射’,這樣的話,以後就算沒有‘藥’物的作用,她也會對你無法忘懷的!”

“算是吧,你照我說的做就行!”

“好,我知道了!”艾瑞卡說完,忽然笑着補充了一句,“秦殊,你……你好像變壞了呢!”

秦殊咬牙:“我必須壞一點,不然的話,似乎誰都敢來欺負欺負我似的!”

“嗯,反正你吩咐的,我都會去做,並且完美地做好!”

……

秦殊掛了電話,看看通話記錄裡的未接電話,剛纔沒從房裡出來的時候,米婭就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想必這‘女’人是要和自己見面了,過去這麼多天,她應該做好修復手術了吧,只是可惜,言小五竟然在這個時候恰好受了重傷。

不管怎樣,先把電話回過去,看她會說些什麼。

秦殊給米婭打了電話。

很快接通,他還沒說話,就聽米婭的聲音傳來。

“太好了,秦總,終於聯繫到你了!”米婭的聲音很焦急,也很虛弱,聽起來好像是……好像是病了。

“米婭,你怎麼了?病了嗎?”秦殊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

米婭有氣無力的:“秦總,我……我發燒了,現在在酒店裡躺着呢!”

發燒?這‘女’人又要使用苦‘肉’計嗎?秦殊咬咬牙,聲音卻依然平和:“那你怎麼不去醫院?”

“也不是多大的病,我懶得去。”米婭咳嗽了幾聲,“真不知怎麼回事,難受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地想起你,或許……或許你是真正走進我心裡的朋友吧!”

她的聲音很溫柔,又帶着些惆悵,聽起來有些勾人的味道。

秦殊撇撇嘴,米婭的言下之意是讓自己去看她呢,又是發燒,又是想念,就是讓自己開口去看她,如果不去,她估計還會找別的藉口讓自己去吧,那索‘性’就去看看她要玩什麼‘花’樣,於是淡淡一笑:“你都發燒了,還想着我,作爲朋友,我實在不能置之不理,我去看看你吧!”

“不必了,不必了!”米婭連聲拒絕,“我知道秦總你很忙的,又有那麼多‘女’人需要陪着,我這個朋友算得了什麼?”

她還在虛僞!

“行了,我現在就去酒店,如果明知道朋友有病,我卻不去看望,豈不是太無情無義了嗎?”秦殊沒跟她虛來假去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

趕到酒店的時候,按了按米婭的‘門’鈴。

米婭這個房間已經不是和吉姆共住的那個房間,而是在新的酒店新開的一個房間。

按了好一會,卻沒人開‘門’,秦殊暗自冷笑,這‘女’人真是太會裝了,明明已經等好自己來,現在自己來了,反倒故意不開‘門’。他轉頭看看旁邊正好有個清潔工推着推車過來,忙裝作是關‘門’要出去的意思,往外走了兩步,然後對那個清潔工招手:“麻煩把我的房間打掃一下!”

“好的,先生!”那清潔工忙點頭,推着清潔推車過來,打開了米婭的房‘門’。

打開房‘門’,秦殊往裡一看,米婭正站在‘門’裡,穿着輕薄的白‘色’睡衣,腳上穿着紅‘色’的拖鞋,腳指甲也染成紅‘色’,臉上帶着紅暈,神情中有些才醒的慵懶,倒是淡淡地撩人。

那清潔工打開房間,發現裡面有人,微微詫異。

米婭更是驚訝,她確實在故意不給秦殊開‘門’,要磨磨秦殊,不想自己表現得那麼積極,免得陷入被動。她一直就站在‘門’後的,沒想到秦殊竟然有辦法打開房‘門’,禁不住驚訝,驚訝之後就是尷尬。

秦殊走了進去,對那清潔工笑了笑:“阿姨,既然我老婆醒了,就先別打掃了!”

“好的!”那清潔工古怪地看了他們一眼,推着清潔推車走了。

“秦總,剛纔……剛纔是不是你在按‘門’鈴啊?我……我正要來開‘門’,這房‘門’竟然就打開了!”米婭尷尬地解釋。

秦殊嘴角微撇:“我以爲你發燒燒暈了呢,按‘門’鈴怎麼都不開,所以讓清潔工打開房‘門’,準備去搶救你,沒想到你好好的啊!”

“不,我……我很不好,正頭暈呢!”米婭忙擡手扶住額頭,“剛纔還以爲是聽錯了‘門’鈴的聲音,現在好……好暈啊!”

她看到秦殊離自己不遠,就身子一軟,往旁邊歪倒,給秦殊扶住自己的機會。

秦殊看她真把自己當白癡在這玩,而且玩得很歡,心裡相當不爽,確實伸手去扶她,卻好像不小心沒扶住的樣子,在米婭把重心都放在自己手上的時候,把手一鬆,結果米婭就“噗通”一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秦殊裝作滿臉愧疚的樣子,連聲說:“米婭,你沒事吧,不好意思,沒扶住你!”

“沒……沒事!”米婭被摔得很重,卻只能忍着,依然扶着額頭,“我……我的頭還是好暈,秦總,你能把我抱到‘牀’上去嗎?”

“好!”秦殊俯身把她抱起來。

米婭趁機把胳膊摟在他的脖子上,眼睛有些嫵媚地看他:“秦總,您……您真是個大好人,有你這個朋友,真是我一輩子的榮幸!”

“別說這麼多話了!”

秦殊發覺,米婭抱在自己脖子的胳膊竟然滾燙,看起來是真的發燒了,這個‘女’人,做戲倒真是‘逼’真,爲了真的騙到自己,倒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肯定是想辦法把她自己‘弄’得發燒了。

他把米婭抱着進了裡間,放到‘牀’上。

米婭身上的睡衣很薄,薄得可以隱約看到裡面,被秦殊抱起來,軟滑的睡衣滑落,白皙的雙‘腿’就‘露’了出來。

“秦總,見到你,我感覺舒服多了!”米婭微眯着眼睛,靠在枕頭上,似乎是難受地睜不開眼睛,又好像是嫵媚地媚眼如絲,似是而非間,撩人心魄。

“你發燒很高啊,吃‘藥’了嗎?”秦殊把手試試她的額頭,滾燙一片。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這個房間。米婭這次叫自己來,肯定是有目的,而且肯定做好了準備。她到底要做什麼?

觀察這個房間半天,也沒看出什麼蛛絲馬跡。

“沒吃‘藥’!”米婭柔弱地搖頭,她的嘴‘脣’發白,臉‘色’通紅,睫‘毛’顫動,如果這是苦‘肉’計,無疑是成功的。柔弱的‘女’人可以天然‘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再把苦‘肉’計和美人計‘混’合在一起,效果更明顯,“我……我還以爲扛扛就好了,沒想到耽擱下來,發燒更高,現在想去買‘藥’吃都不行了!”

說完,捂着嘴,重重地咳嗽幾聲。

“那我去給你買‘藥’!”

秦殊起身要走,米婭卻迅速抓住他的手,“秦總,等你買‘藥’來,我不知該燒到多少度了,不如……不如你先幫我退退燒吧!”

“怎麼退燒?”秦殊故意順着她,想看這個‘女’人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米婭眼睛看着秦殊:“我知道個辦法,好像用冷水擦一下身子,就可以暫時退燒的!”

“有這個辦法?”

“有的!”米婭很肯定地點頭,“我記得小時候我發燒,媽媽就是用這個辦法幫我退了燒,你……你能不能幫我試試?”

“當然行了!”秦殊答應了,起身出去‘弄’冷水和‘毛’巾。

“秦總,辛苦你了!”米婭對着秦殊的背影喊了一句。

看到秦殊出去,忙從‘牀’頭櫃裡拿出鏡子來,迅速照了照,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然後麻利地拿起一瓶小香水,對着自己的脖子噴了噴,噴完之後,用枕頭扇了半天,把空氣中的香味扇走,這才又迅速躺下。

躺下了,卻還覺得不滿意,擡手把睡衣拉開一些,‘露’出白嫩的肩頭。

秦殊端了冷水回來,纔到‘牀’前,立刻就察覺到了些異樣的香味,不覺皺眉,再看米婭微‘露’的香肩,不覺冷笑,有些明白米婭要做什麼了。

心裡想到這些,臉上卻不動聲‘色’,把‘毛’巾在水裡擰了擰,拿出來,給米婭擦了擦臉,然後擦擦手,又把她睡衣的袖子擼上去,擦擦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