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9 編織腰帶

1839.編織腰帶

“是這樣的,我媽是個大家族的女兒,她的婚姻也是家族決定的,最終和另外一個大家族的男人結了婚,但她結婚之後卻不快樂,也始終沒愛上自己的丈夫,偏偏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喜歡上了一個窮困潦倒的畫家,並且瘋狂地愛上了他!”

“那個畫家就是你爸爸?”秦殊問。 WwW.

秦白菜臉色紅紅的,輕輕點頭:“後來,這段婚外情被發現,結果引起軒然大波,被視爲我們家族最大的恥辱,我外公也是勃然大怒,甚至剝奪了我媽媽對家族財產的繼承權!”

“然後呢?”秦殊皺了皺眉頭。

“然後我媽媽就和她丈夫離了婚。她是個很叛逆的女人,離婚之後,就跟着那個畫傢俬奔了!”

秦殊聽到這裡,笑了笑:“白菜,我反倒覺得你媽媽挺勇敢的,敢於頂着整個家族的壓力追求自己的幸福,不管她是對是錯,至少在這點上我很佩服她!”

“是啊!”秦白菜嘆了口氣,“我也是後來才理解她,原諒她,開始的時候真是恨死她了,覺得她讓我也跟着蒙羞。她跟那個畫傢俬奔之後,我就在外公身邊長大,外公很疼我,早早把我立爲家族的繼承人,我也確實是家族唯一的繼承人,慢慢長大之後,儘管外公刻意保護,我還是聽到了周圍關於媽媽的流言蜚語,並且真的很傷心。外公怕那種環境會不利於我的成長,於是就把我送到這裡來上學,於是我纔在那個貴族學校認識了你!”秦白菜說完,深情地看着秦殊,“秦殊,你還記得嗎?我上中學的時候一直是金髮碧眼的!”

“是啊,你不是告訴我了嗎?那都是假的!是你戴了美瞳、染了頭髮才弄成了金髮碧眼的模樣!”

秦白菜點頭:“那你知道我爲什麼故意弄成那樣嗎?”

“你說了,不是爲了漂亮,但沒告訴我具體原因!”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原因!”秦白菜咬了咬嘴脣,“我之所以弄成那樣,是因爲我們家的人都是金髮碧眼的,只有我是個另類。因爲媽媽的婚外情有了我,我才成了藍色的眼睛,棕色的頭髮,也是因爲這個,我才被人議論,纔有那麼多的流言蜚語,我那個時候真的把這個模樣當作是種恥辱……”

秦殊驚訝:“這就是你就刻意打扮得金髮碧眼的原因?”

“是啊!”秦白菜點頭,“我一直無法原諒媽媽,也一直在逃避那個自己,不希望自己是那個樣子,但後來的一件事讓我轉變了,讓我理解了媽媽,也接受了自己!”

秦殊奇怪地問:“是什麼事讓你改變了?”

秦白菜溫柔地看着秦殊,把頭靠在他肩上,依戀地抱着他,輕輕說:“就是愛上你啊!”

“愛上我?”

“是啊!”秦白菜點頭,“愛上了你,我才知道,原來愛情可以改變那麼多事情,我愛上你,才明白媽媽當初的瘋狂,才知道,就算是我面對那麼大的壓力,也不會改變初衷,依然會愛你,無怨無悔,哪怕背叛整個家族!我理解了媽媽的勇敢,理解了媽媽的真情,也才接受了自己。”

秦殊聽了,心裡熱熱的,摟緊秦白菜的軟腰,輕聲問:“白菜,你就這麼愛我嗎?”

“嗯,我比媽媽愛那個畫家更愛你!”秦白菜笑了笑,“我現在好像陷入了當年媽媽那種境地裡,我們家爲我挑選的最佳伴侶是艾倫,可我愛着你,一輩子都會跟着你,估計我也要讓外公傷心了!但我不會後悔,哪怕像媽媽那樣拋棄一切,我也要跟着你!”

秦殊心中感動,轉頭在秦白菜耳邊的頭髮上接連親了親,喃喃道:“寶貝,我愛你!”

“秦殊,我也愛你,好愛好愛你,請你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要懷疑我!不管別人使用什麼樣的花招來破壞咱們的關係,都請你記住,我永遠是愛你的,永遠都是你的女人,生是你的女人,死也是你的女人!”

“我會記住的!”秦殊把秦白菜緊緊摟在懷裡。

過了好半天,兩人才輕輕分開。

秦白菜看着秦殊,忽然臉上一紅,撅着紅紅的小嘴說:“秦殊,你這個壞傢伙,一定要賠我的!”

“賠你?賠你什麼?”秦殊笑着問。

秦白菜說:“賠我條編織腰帶啊!你難道忘了,當時你帶我來這裡玩,就是在這個遮雨亭,你爲了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裡做壞事,結果把我的編織腰帶給扯壞了,那條編織腰帶是我最喜歡的呢!”

秦殊一聽,終於明白過來,不由哈哈大笑:“好,賠你,賠你一百條都可以!只是……只是現在可能買不到那種編織腰帶了吧!”

“我不管,反正要你賠!”秦白菜輕輕晃着他,撒起嬌來。

秦殊忙點頭:“行,讓我想想怎麼賠!要不……要不這樣吧,咱們描述出那條編織腰帶的樣子,讓姐姐做出設計圖,然後讓廠家給專門生產出來!”

“可以啊!”秦白菜咬了咬嘴脣,“不過……不過是不是太麻煩了?”

秦殊搖頭,寵溺地看着她:“只要你能開心,多麻煩都無所謂!”

“真的嗎?”

“是啊!”

秦白菜想了想,笑着說:“那一定要多生產幾條,免得你這壞蛋再給我扯斷了,你猴急起來,真是不管不顧的!”

秦殊聽了,一陣壞笑,眯眼道:“白菜,我現在就想再扯斷你的腰帶呢!”

說完,壞手已經摸到秦白菜的腰上。

摸到之後,卻愣了一下。

秦白菜見了,奇怪地問:“怎麼了?還要我像那次那樣抱着你的手半推半就,你才覺得過癮刺激嗎?”

“不是!”秦殊苦笑,“你現在腰上穿着短裙,根本沒有腰帶啊!”

秦白菜咯咯一笑:“倒也是呢!”

秦殊眼睛一轉,壞壞地說:“不過這樣一來,我的手就沒有阻礙,可以長驅直入了!”

說完,手掌就從秦白菜短裙的裙襬滑進去。

正要開始動手動腳,忽然“咔”一聲響,他們坐的地方竟然一下斷裂塌了下去。這小亭年月已久,周圍的圍欄有些朽壞,加上秦殊抱着秦白菜在那裡坐了那麼久,兩個人重量加在一起呢,那圍欄再也撐不住,直接就斷了。

圍欄斷了,坐在上面的秦殊和秦白菜猝不及防,一起往後倒了下去,掉在了亭外的地上。

儘管掉在地上,秦殊依然緊緊把秦白菜抱在懷裡。

秦白菜慌忙問:“秦殊,你沒事吧?摔着沒有?”

她被秦殊抱在懷裡,倒是一點都沒摔着。

“我沒事!”秦殊搖頭嘆道,“看來我這麼欺負你,連圍欄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斷掉以示抗議呢!”

秦白菜看着秦殊無奈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笑,臉色紅紅的:“是啊,誰讓你在這荒郊野地的就欺負我呢,就該摔你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