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0 譏笑

1690.譏笑

“但這附近也沒什麼像樣的酒店啊!”

“那就去小旅館,要不然就找個沒人的地方。 我要趕緊把自己給你,再也等不得一分一秒,我要趕緊成爲你的‘女’人。本來,早在我十六歲的時候就應該是你的‘女’人了,應該是你第一個‘女’人,現在卻不知排到哪裡去了!”

秦殊看着她‘迷’人的模樣,心頭也陣陣‘亂’跳,笑道:“被你穿着那個低‘胸’的裙子撩動一番,我也不能再等了,那就去小旅館吧!”

兩人挽着手,很快找到一家小旅館,走了進去。

“開個房間!”秦白菜直接說。

旅館老闆聽到聲音,擡頭看了一眼,看到秦白菜時,卻禁不住愣住,滿臉都是驚‘豔’和驚訝,這麼‘迷’人的洋妞實在不像是來住小旅館的。

秦白菜使勁拍了一下櫃檯:“看什麼?我要開個房間!”

那老闆回過神來,眼睛卻依然在秦白菜身上,笑問道:“小姐,你確定要住我們這個檔次的旅館?”

“你真是廢話,我都進來了,你說呢?”

那老闆見秦白菜語氣不悅,沒再說什麼,忙給開了個房,把鑰匙給秦白菜。

秦殊道:“白菜,你先上去,我買瓶水!”

“好,那我上去等你!”秦白菜深深地看了秦殊一眼,雙頰上泛着紅暈,轉身咚咚咚上樓去了。

秦殊對那老闆說:“老闆,來瓶純淨水!”

“好嘞!”那老闆會心一笑,拿了瓶純淨水,順便拿了顆‘藥’丸,一起放在秦殊面前。

“我要的是水,難道還順便送‘藥’?”秦殊掃了一眼那顆‘藥’丸,“話說,這顆是什麼‘藥’?”

那老闆壓低聲音:“我說小夥子,那洋妞已經走了,就別裝了,你能不知道這是什麼‘藥’?你要水的意思不就是要吃‘藥’嗎?我能理解,洋妞太火辣,一般人應付不了!”

秦殊苦笑:“我說你想得真多,我就是要一瓶水!”

“單純地要一瓶水?”那老闆皺眉,滿臉不相信。

“當然!”

那老闆擡眼打量秦殊一下,有些奚落地說:“小夥子,雖然你很年輕,但你確定你能行嗎?好不容易泡到手,還是別讓自己留遺憾,如果你實在沒法讓她滿意,估計下次就別想碰她了,這樣漂亮的洋妞我還是第一次見,覬覦她的男人肯定多得很呢!”

秦殊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我是應該感謝你的好心呢,還是應該爲你那麼侮辱她而暴打你一頓?她是我的,即便我真的不行,也不會和別的男人發生什麼!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就是要做那種事?或許我們只是開個房間聊聊人生,談談理想呢!”

那老闆嘿嘿一笑:“面對這樣火辣的妞,你還能忍住的話,我真要懷疑你是不是男人了!”

“行了,把你的‘藥’收回去吧,我用不着!”秦殊說完,拿起那瓶水,就往樓上走去。

那老闆卻很自信地說:“小夥子,這顆‘藥’我給你留着,就放在櫃檯上,你不行的時候,就下來吃,也不貴,難得和這麼漂亮的洋妞睡覺,別太小氣,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享受纔是最重要的!”

秦殊被他一再看扁,就有些生氣,轉頭冷冷道:“我警告你,再敢說這樣的話,我就把抓着你的脖子把你從櫃檯後面拉出來,扔到大街上去!”

那老闆一笑:“好,好,好,我不說了,你還是省點力氣用到更重要的地方去吧!”

秦殊沒再理他,上了樓。

來到秦白菜開的那個房間外面,打開‘門’走進去。

才走進去,就覺一陣香氣撲鼻,秦白菜已經合身撲了過來。

撲過來就抱住秦殊的脖子,柔軟的香‘脣’也親上來,熱熱的,軟軟的,帶着讓人‘迷’‘亂’的氣息。

就在這時,秦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在這個節骨眼上,想要不去理會,但手機始終響個不停,響了一遍又一遍,只好拿起來看了看,竟然是沈月瓏打來的。

秦殊微皺眉頭,想了一下,心道,不會又是要說他和肖菱結婚的事吧?把手機放到耳邊,笑着問:“嬸,有什麼事?”

就聽對面沈月瓏的聲音中充滿了着急:“秦殊,你怎麼才接電話,菱兒出事了!”

“什麼?”秦殊聽了這話,心頭猛地一跳,臉‘色’也是大變,慌忙問道,“菱兒……菱兒她出了什麼事?”

“她……”沈月瓏才說了一個字,就忍不住哭起來,“她吃了很多打胎‘藥’……”

“啊!”秦殊大驚失‘色’,手機差點沒拿住,急着問,“那她現在怎麼樣?她現在怎麼樣了?”

沈月瓏哭道:“她好像吃了不少,現在情況很不好,已經進了急救室,還不知情況怎麼樣呢!”

“在哪裡?在哪裡?”秦殊大聲問,急得幾乎要跳起來。

“就在我們家附近這個醫院,秦殊,你……你快過來吧!”

“好,我馬上過去!”

秦白菜也看出事情嚴重,忙輕聲問:“秦殊,出了什麼事?”

“肖菱吃了很多打胎‘藥’,被送去醫院了,我必須馬上趕過去!”

“那……那你快去吧!”

“白菜,對不起!”秦殊歉疚地看了依然滿臉嬌紅的秦白菜一眼,匆匆衝了出去。

到了樓下,那老闆見他着急忙慌地下來,不由譏笑起來:“我早就說了,你最終還是要用這顆‘藥’,以後別打腫臉充胖子了,不行就是不行!”

他以爲秦殊是應付不了,下來吃那顆‘藥’的。

秦殊正急火攻心呢,又聽他說這樣的話,氣得一拳打在他臉上,然後衝出了旅館。

那老闆被打得栽倒在地,好半天沒爬起來。

秦殊跑到自己的車那裡,坐進去,開着車,呼嘯着就向那家醫院趕去。

肖菱對他的意義已經今非昔比,聽了沈月瓏的話,心痛不已,怎麼能不着急?

趕到醫院的時候,肖菱正好被推出來,只是還昏‘迷’着,俏臉憔悴,頭髮凌‘亂’,很安靜地躺在急救‘牀’上。

秦殊抓着出來的一個‘女’醫生就問:“她怎麼樣,她怎麼樣了?”

那‘女’醫生搖頭:“真不知她爲什麼會吃這麼多打胎‘藥’,她這是要自殺嗎?但爲什麼選這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