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書記無疑是給尤里下了最後通牒,可其實他也沒有辦法,如果他不這麼做,他頭上的烏紗帽恐怕也得丟失。
酒吧內的燈光還在閃爍着,在尤里的臉上徘徊着。絕望刻在了尤里的眼中,他萬萬想不到林晨的身份如此可怕,連董書記也都不敢惹他。
尤里捏緊了拳頭,極不情願地對着電話那頭的董書記說道:“書記,我知道了,這事我會處理好的。”語氣就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
掛掉了電話,尤里看向了林晨,後者正一臉笑意地看着他,尤里輕嘆了口氣,今天的對決勝負已分,林晨乃是當之無愧的河西皇帝,而尤里,充其量只是一個跳樑小醜,只是一個笑話。
“林幫主,我替我那畜生兒子向你道歉了,希望你能夠原諒。”有力的聲音略帶些顫抖,他知道,縣**的臉全被他丟盡了。
林晨倒是不再說些什麼,大手一揮,想必也是欣然接受了道歉,而一旁的項虎立即會意,並吩咐着手下放走了尤里等人。
今天這一鬧劇終於結束,尤里也灰溜溜地帶着手下離開了,而林晨和莫佳詩倒還在那裡,隨便找了個包廂和項虎聊了起來。
這是林晨的主意,林晨想要通過項虎來了解向海口的變化,以及尤里的背景,莫佳詩自然也死纏着不想離開林晨了。
而就在這時,向海口外面,尤里一巴掌甩在了一個大漢的臉上,那大漢,赫然正是陪着尤公子的一個大漢。
“張原,你個蠢貨,不是讓你看好尤傑森的嗎?怎麼還讓他到處惹是生非?今天他還惹上了林晨這個煞星!”尤里對着那個大漢怒道。
那被稱爲張原的大漢一臉委屈,道:尤縣長,那是少爺看那女的長得好看,以前很多次都沒事,誰知道今天踢上鐵板了。”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尤里一臉憤怒地看着張原:“你丫的還被我找藉口,這一次那小混混讓我丟臉了,我一定要陪他玩到底!”
“可……可我們怎麼玩得過他?”大漢連忙說道,但很快就意識到這話不能說,尤里也只能輕嘆一口氣,的確,鬥不過呀。
“哼,鬥不鬥得過不是你們說了算,我倒是很樂意和你們一起陪他玩玩!”這時,一個男聲從遠處飄來。
“你是誰?”尤里問道。
……
“林幫主,我真是很佩服你啊,那尤里縣長剛纔的表情真讓人解氣!”坐在沙發上的項虎笑着說道。
林晨連忙擺手:“哪裡哪裡,我也就一般般。”
“林幫主你就別謙虛了,來,我們乾一杯!”項虎舉起酒杯,林晨也舉起了酒杯。
突然,一聲槍響打破了包廂內應該有的平靜。
這一聲槍響來得很突然,驚心動魄,酒吧內立即亂成一麻,人聲鼎沸,在場的都是上層社會的人,於他們而言,性命可是很重要的。
林晨和項虎自然是第一時間衝出包廂,那些晨曦幫的小弟們也是訓練有素的警戒起來,酒吧內一股嚴肅的氣氛。
此時客人已經全都逃離了酒吧,沒有任何聲響,靜得讓人恐懼,讓人窒息,而那開槍的人,似乎也已經離開了。
林晨的心跳長久不能平靜下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面臨過多少次槍了,但每次碰上都難以平靜。
而包廂內,莫佳詩早已恐懼地身體麻木了,項虎也是緊鎖着眉頭,這究竟是誰在開槍?這樣一來,向海口的生意還怎麼做?
不知過了多久,林晨就這樣來到酒吧中間:“看來,開槍的人已經走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下一個被襲擊的將會是華州金飾!”
這句話一出,倒是引起了衆兄弟的疑惑,項虎是第一個發表疑問的:“林幫主,爲什麼?這事你怎麼知道?”
林晨皺了皺眉頭,一臉的鐵青:“不知道是誰想要對付我,但我想一定是個難纏的傢伙,雖然只是我的猜測,但想想就足夠可怕的。”
“啊?就一把槍,幫助有那麼嚴重嗎?有我們保護你,還怕會有人殺你?”項虎發狠道,他絕對願意爲林晨赴湯蹈火。
“項虎,你太小瞧別人了,那個開槍的正是因爲知道在這兒殺不了我,纔會使用這種手段。”林晨平靜地說道,簡單的思考讓他清楚了許多。
見項虎正認真地聽着,林晨接着說道:“敵人正在試圖破壞我的商業集團,從而切斷我的後路,最後估計就是要殺了我。”
項虎若有所思:“那麼說,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華州金飾?”
林晨點了點頭:“而敵人的身份目前還不瞭解,所以我們要儘快查明,以備將來對付他。”
“那我現在去華州金飾安排人手?”項虎連忙建議道,林晨點了點頭,並吩咐道:“一定要暗中行事,爭取將那個人抓住!”
“好的,一定會完成幫主的使命!”項虎說着便跑向了酒店的經理室,是去準備林晨安排的任務了,林晨看着項虎遠去的背影,輕搖着頭。
“項虎,這次就先靠你的了,雖然沒說清楚,但能騙到敵人的也只有你了,也希望那敵人察覺不到我的計劃。”林晨喃喃道。
這時,他又不放心的皺了一下眉頭,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幫主,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大奔,你和任堂主一起到河西縣向海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