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海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突然說道:對了,在你昏迷之後,柳大小姐當着所有人的面對着孔浩說,你已經是柳家的客卿了,讓他不要衝動。
江塵聞言陰沉的小臉上緩和了許多,看來柳大小姐也是個聰明人,這是在警告孔家不要對自己下手,自己已經是柳家的人了,這倒是讓自己多了層保障。
而且還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的話,孔家應該不會明面上對自己怎麼樣,現在要小心的就是他們暗地裡對自己下手,江塵暗自想到。
王海這個人就是話多,一旦話匣子打開就收不住了,如同奔流的大河一般滔滔不絕奔流不息。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對於各種消息都是特別靈通,剛來柳家一天就把柳家的各種消息打探到手了,比如柳如煙什麼時間會從什麼地方路過,這傢伙打探的一清二楚,這不禁讓江塵暗自猜測,這傢伙什麼時候會被柳如煙打死。
與王海聊了大半天,實在是受不了這傢伙的囉嗦就把他給攆走了,庭院裡就剩下江塵一個人,不禁感覺有些孤獨,又想到王海,猛的搖了搖頭,自己還是孤獨着吧,這樣還是比較好。
王海也是說了不少有用的信息,像柳家一些出色的弟子都已經達到了凝脈境,有的都達到了好幾重,柳大小姐的實力更是更是深不可測,而自己卻還在煉體境,那天在驚魂崖自己殺的那兩名孔家弟子,估計就是那種紈絝子弟最不中用的。
柳家那些凝脈境的弟子,年齡基本都跟江塵差不太多,或者是稍微大了一些,這讓江塵感到了緊張感,身爲同齡人自己和他們竟然差了一個大境界,這如何不讓江塵緊張。
不光是柳家弟子孔家弟子也是如此,實力都頗爲強悍,而且不知是從何時起,兩家每隔三年都會舉行一場友誼賽,參賽的都是族中年輕出色的弟子,兩家每次都會有輸贏,相信應該是用這種方法來激勵族中修煉吧,畢竟哪一家輸了都不好看。
據王海所說上一次的友誼賽是在兩年前舉行的,也就是說下一次的友誼賽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就要開始了,現在柳家的弟子都在努力的修行,爭取獲得個好名次。
總之自己的實力在同齡人當中還是屬於末尾,還沒有真正的追上他們,雷霆山大賽的第一名看似名頭很大,但在一些人看來並不代表什麼,隨便一個家族弟子都能取得這個名次,自己只不過是取了個巧,以後的路還是很長啊,江塵感嘆的道。
想到這江塵就再也坐不住了,原本就落後於別人,再不努力的話拿什麼去追趕,拳頭受傷了那就用腳,一樣可以修煉。
想到這江塵";騰,的一下從石凳上站了起來,快步的向練功室走去,不一會練功室內就傳來了";砰,";砰,低沉而又有力的聲音,在空蕩的練功室裡不斷的迴響着。
期間小環將熱騰騰的飯菜端到了練功室,見其正在拼命的修煉也不敢去打擾,只好將飯菜放在一旁,悄悄的退了出去。
在練功房旁邊的一間房子裡,婆婆正坐在那裡閉目養神,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聲音,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練功房,那眼神彷彿能穿過幾道牆壁看到練功室,只不過那眼神中感情有些複雜,有欣慰,有不忍,還有不捨……
很快夜幕降臨,萬丈光明退去,世界歸於黑暗。
練功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道人影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看這天色似乎還有些驚訝,眉頭挑了挑,又一瘸一拐的朝一旁的房間走去,一路搖搖晃晃,似乎微風一吹就能吹倒似的,很是脆弱。
走到半路正好看見從另一間房間走出的小環,讓其扶着自己回了房間,這次他用腿,腳,修煉的極點,在那裡凝聚壓縮,經過一整天的修煉他已經能夠在腿腳處凝聚三成極點,甚至還凝聚成功一次四成極點,不過也讓自己受傷嚴重,走路都快走不成了。
經過一整天的修煉,他對極點又有了深刻的理解,他發現在拳頭處凝聚極點,雖然速度很快,但最強的卻是力量,速度就有些偏弱了,而在腿腳處則是完全相反,速度強過於力量。
這個發現讓江塵對於極點又重新理解了一下,在腿腳處凝聚極點,速度之快都能堪比凝脈境武者,拳頭處的力量也是堪比凝脈境武者,看似這本極點威力很變態,但其實不然。
這本武技對於肉身有着變態般的要求,如果達不到那你施展極點對付敵人,敵人還未受傷你就被自己施展的武技給反噬了。
別看江塵已經能夠凝聚三成極點,但要是與人打鬥,他能快速的凝聚二成極點而不受傷都是幸運的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不斷的凝聚極點熟悉極點,等到什麼時候他能瞬間凝聚出二成極點,那纔可以在與敵人打鬥的時候施展出來,至於現在,他連一成極點都不能瞬間施展,更別提二成極點了。
一路艱難的到了房間,疼痛一直侵犯着江塵讓他疼的臉直抽搐,讓小環看的擔心不已,好在江塵之前吩咐過,小環早就將藥水準備好了。
脫衣服又成了一件尷尬事,但這次江塵並沒有臉紅,反而大大咧咧的,似乎是習慣了,但小環的臉還是紅的像個蘋果。
";噗通,下水之後江塵就舒服了一些,一陣睏意傳來江塵正要入睡,突然被一陣柺杖敲地的聲音給驚了一下,努力的睜開眼發現婆婆就站在浴桶旁邊。
只見婆婆端着一碗藥水遞給自己,喝了吧,對你身體有好處,婆婆一如既往平淡的說道。
江塵猛的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下,伸手接過藥水,發現藥水的顏色又變了,變成了鮮紅色,豔紅色,看着都有些滲人。
江塵看着藥水頭皮有些發麻,這顏色怎麼這麼妖豔啊,不過想到婆婆肯定不會害自己,一咬牙,捏着鼻子一口氣將這鮮紅的藥水喝了下去。
辛辣的藥水很快入腹,江塵將碗遞給了婆婆剛要說話,突然感覺有些身體有些異狀,緊接着感受到一股來自骨髓的疼痛猛然襲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江塵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