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連營得意地看了陳山一眼。然後把手中的ak-47突擊步槍高高的舉起,猛地向面前的水泥靶臺狠狠地摔去。
陳東山看到張連營的舉動,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也學着張連營的樣子,舉起手中的ak-47,向面前的水泥靶臺上摔去。
“只聽‘砰!砰!’兩聲,兩把嶄新的ak-47讓兩個老傢伙分別摔到了堅硬的水泥靶臺上。
所有圍觀的職工看了,還都有些心疼,畢竟,這槍可是他們加班加點生產出來的。每一個人都爲槍流了不少汗。這兩個老傢伙連車間都沒有進去。現在他們好不容易生產出來,卻成了這兩個老傢伙的出氣筒,大家自然就有些生氣了。
“嗎的,這兩老傢伙是在拿槍出氣呢!這麼使勁摔這槍呀!”
“可不是,這是把對趙廠長的恨意,都發泄到了槍支上面了呀!”
“這兩人年紀不小了,可心眼使在是太小呀!”
“嗨!有些人就這樣,年輕時品行不正,就算是到老了,也還是那樣,俗話說,三歲看老嗎!”
這些圍觀的職工們,一看張連營和陳東山摔槍的動作,一個個已經對他們倆有些生氣了。
趙剛就站在趙中遙的身邊,他一看兩個老傢伙這動作,就禁不住在趙中遙面前說道:“趙廠長,這兩個老傢伙這是故意使勁摔呢!就是想把我們研製的槍摔壞呢!”
趙中遙聽了,哈哈一笑說道:“哈哈!趙剛,我看他們摔的還不重。這樣,還顯示不出我們研製的槍堅固程度。”
“啊!趙廠長,我們生產的槍,真的很結實嗎!剛纔,兩個老傢伙一摔,我都有些擔心,他們能把槍給摔零散了。”
“哼,說什麼呢!他們兩老傢伙能把這槍摔零散了,那他們就不是老傢伙了。應該是兩個壯勞力了。”
趙中遙非常自信,他知道自己研製的這種槍,是相當的堅固的。所有的材料,都是用的最好的鋼材。堅硬度,絕對是普通槍支的好幾倍。
“真的,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擔心兩個老傢伙把我們辛辛苦苦研製的新槍給摔壞呢!”趙剛聽了趙中遙的解釋,他也就算是放心了。
而坐在趙中遙身邊的劉主任,剛纔也有些擔心呢!一看,這兩老傢伙那架勢,完全是想要把手中的槍當柴火棍呢!他們不象是在檢測槍支,到象是在劈柴呢!
剛纔,劉主任一看兩個老傢伙的動作,也有些緊張呢!雖然,他自己沒有親自參加研製這兩把新槍,可他也知道在車間生產一把槍支,那也是相當不容易的,他自己曾經也是一個槍械生產車間的一名普通工人。後來被領導提拔重用,纔有了今天的地位。
只是現在聽了趙中遙的解釋後,他也就算是放心了,知道,趙中遙這一次設計和研製的新槍的堅硬度是很高的,任憑這兩個老傢伙怎麼使勁,怕是也不可能把這兩把新槍給摔壞了。
張連營和陳東山摔了槍之後,就又把槍從地上撿起來,檢查了一下,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把這槍給摔壞了,可是他們倆看了又看,這槍身上幾乎沒有什麼摔傷的痕跡,也就是槍托的木質結構上面有一點凹陷,其他地方都是好好的。
“嗎的,這槍可真結實呀!”張連營檢查了一下手中的ak-47,他就感覺這槍是他嗎的結實,他們這麼使勁摔,可槍身上幾乎沒有什麼印記。
“可不是,嗎的,趙中遙研製的這玩意,還真是不一般呀!重量輕不說,這還很堅固,真他孃的有一套。”
陳東山也檢查過了自己摔過的ak-47,看到槍身上只有槍管的地方掉了一點點的油漆,其他地方全是嶄新的,就跟沒有摔是一樣的。
要知道,他們倆研製的新槍,在趙中遙看似並不用力的‘摔槍’之後,槍管都有些彎了,根本無法進行射擊了。而人家趙中遙研製的這槍,任憑兩老傢伙怎麼用力摔,依然是沒有絲毫損傷。
兩個老傢伙看着手中的槍,一時是有些泄氣,還想再摔一下呢!可一看,周圍這麼多人都看着他們呢!他們也不好意思再摔了。畢竟,人家趙中遙也就摔了他們的槍一下,他們不能當着這麼我人再摔一次吧!
“老陳,我看這槍,說不定會受的是‘內傷’。別看,這槍現在好好的,說不定射擊時候,已經不能瞄準了。”
張連營還希望這槍剛纔是讓他們摔成‘內傷’了。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只要一射擊,就會出問題。
“嗯!很有道理,那我們趕緊進行射擊吧!只要射擊成績不好,也說明這槍還是有問題的。”
聽了張連營的話,陳東山也感覺有些道理,就想要趕緊進行實彈射擊呢!
“嗯,好,我們開始進行實彈射擊吧!”張連營也看着陳東山點了點頭。
兩個老傢伙現在摔了槍之後,先看了看,感覺這槍還是好好的,就只好趴在地上進行瞄準射擊了。
這兩老傢伙,雖然很長時間沒有打過槍了,可年輕時,他還是打過槍的,怎麼說都是設計槍械的軍工人才,年輕時,他們設計的槍支,都要自己進行射擊試驗測試呢!
雖然十多年都沒有再打過槍了,可打槍也不是什麼特別高難度的動作,特別是步槍一練習,更是非常簡單了,只要趴在那裡瞄準就可以了。
現在兩人都趴在了靶臺之上,一邊瞄準一邊又聊了起來。
“老陳,我們這麼多年都沒有打槍了。是不是會打不準呀!”張連營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應該沒有問題吧!這步槍一練習不是很簡單嗎!只要讓準星對準了靶心,應該不會脫靶吧!就算是打不了優秀,打個及格還是有可能的。”
陳東山還不大明白,張連營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還說了一些寬慰張連營的話。
“草,老陳,你的腦袋在想什麼呢!難道,你還不明白,我說這話的意思。”
“怎麼了,你不是擔心,我們現在打不準了嗎!”
“你難道想要打準嗎!想要證明這槍研製的很好,摔了之後,依然可以打的很準嗎!”
張連營看陳東山似乎把他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給忘了,於是就趕緊糾正陳東山的思想了。
“哦,我明白了,我都差一點忘了,我現在現在是在測試的趙中遙研製的槍支呢!這,怎麼能夠打準呢!當然要打不準了。”
聽了張連營的話,陳東山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剛纔是想錯了,沒有理解透人家張連營說這話的意思。
“是呀!我們現在必須要打不準嗎!所以說,最好是不要用心瞄準了,隨便打就是了。”
張連營這就開始提醒陳東山了,別讓他打出個十壞出來,可就麻煩了。
“好了,我知道了,開始打吧!”陳東山說着,就扣動了扳機。
張連營也隨便一瞄,也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一陣槍聲過後,張連營和陳東山已經把槍裡的子彈給打完了,他們倆也不想瞄準,所以打的很快了,雖然是單發射擊,可聽這槍聲,就跟連發是差不多的。
打完之後,一報靶,兩人的成績還真是很‘牛逼’。一個是十九環,一個是十六環。五發子彈,就打了十幾環,這水平還真是不一般。
“哈哈,我們這槍打的還可以嗎!我們倆的成績加起來,剛好是及格呀!”張連營一看自己的射擊成績,心裡十分得意,因爲,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沒錯,我們的水平還真不一般,這要是別人,可能全得打‘光頭’呢!”陳東山也非常得意,還在自賣自誇呢!
圍觀的人一看這成績,也就都有些心涼了。
“怎麼回事,趙廠長設計的這槍,竟然也不怎麼樣呀!剛剛摔了兩下,就打不出好成績了。”
“嗨!你別這麼說,什麼樣的槍,要是這樣摔了之後,那還怎麼可能打的準呢!這槍是很精密的機械嗎!只要槍支上面的某一個零件出現了問題,這槍就不可能再打的準了。”
“沒錯,趙廠長這樣試驗槍支,顯然也是沒有道理的,就算是設計的再好的槍支,這樣試驗怕是也沒有用吧!”
“趙廠長這是的,怎麼會想着這樣檢測槍支嗎!這是沒有道理的,沒有誰能夠設計出摔不壞的槍支的。”
圍觀的這些職工們一看這兩把ak-47在兩個老傢伙摔了之後的射擊成績,就感覺趙中遙的想法有些太天直了。這樣檢測槍支是沒有科學道理的。
而趙剛現在一看這槍的實驗結果,也有些失望了,他看着趙中遙說道:“趙廠長,我們這一次生產的新槍還是不怎麼樣呀!怎麼隨便摔了一下,就打不準了。”
趙中遙看了趙剛一眼說道:“槍打不準,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槍本身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人的原因。這槍本身的原因就不用說了。
這人的原因,又分爲兩種,一種是這人本身就沒有射擊的技巧,就象是第一次打槍的新兵,那肯定是打不好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打槍的人,他自己不想打好,就想要打出不好的成績,那當然也可以打出不好的成績了。”
趙中遙這麼一說,趙剛就有些奇怪了:“趙廠長,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個老傢伙是故意打不好了。”
“你說呢!難道他們想要打出好成績給我們看嗎!”趙中遙看了看遠處的兩個老傢伙說道。
“哦,我明白了,這倆老傢伙這是故意打不好的。因爲,他們要是打的好的話,那不是顯示出我們研製的槍很結實耐用了,那不就說明,你上一次摔他們槍是摔對了。”
聽了趙中遙的解釋,趙剛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兩老傢伙根本就是不想打出好成績,所以纔打出這樣差勁的成績的。
“哼,我看他們能得意多久。”趙中遙說着,就想要走過去呢!而這時,劉主任就又叫住了他:“中遙呀!你研製的這新槍也不過如此嗎!”劉主任剛纔也看到了這兩把新槍的射擊成績了,當然感覺不怎麼樣了,只是他還不知道這是兩個老傢伙故意打出的成績呢!
趙中遙這就又回頭看着劉主任說道:“劉主任,我感覺不是槍出現了問題,是人出現了問題。”
“哦,人出現問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主任聽趙中遙的話,還有些不明白。
“這個嗎!我不用多解釋什麼了,你讓我過去和兩老專家聊聊就知道了。”
趙中遙說着,就向靶臺走去。
來到兩個老專家面前,趙中遙看着他們說:“怎麼樣,我研製的新槍還可以吧!你們這麼使勁,就是沒有摔壞。”
張連營一看趙中遙來到他們身邊了,就有些不服氣地說道:“哼,是沒有摔壞,可這又有什麼用,這槍已經是受了‘內傷’了。根本打不準了,還不跟廢鐵一樣呀!”
張連營說完,就把槍往地上一仍,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就是站到了一邊。
陳東山一看張連營的動作,他自然也不客氣,也是學着張連營的樣子,象仍廢鐵一樣,把手中的ak-47也仍到了靶臺前面。然後,也站到了張連營的身邊。
“哦,你們說我這槍是受了‘內傷’,這可能嗎!”趙中遙說着,就從旁邊的靶臺上撿起了一把槍,認真的檢查了一遍。
“哼,‘內傷’從外表又怎麼能夠看得出來,只有打了才知道嗎!剛纔我們射擊成績你也看到了,兩人加起來,才及格呢!你還說,你這槍沒有受‘內傷’嗎!”
張連營自然不服氣了,馬上又和趙中遙狡辯起來。
“哈哈,我看不是這槍受‘內傷’了,怕是剛纔用這槍的的受‘內傷’了。”趙中遙不服氣地看着張連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