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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交易終於結束,C股三千多隻股票總共八隻漲停,楊晨買中一隻。夏謹除了讚歎,更多的是歡喜。再過幾天,這個天生奇才便歸營業部所有了。到那時,S市營業部便能獨步優渥證券。而他本人,能賺到的私人財富,更是不可思議的天文數字了。
楊晨動身之前和他聯繫過,兩人說好三點前到,現在已過了十分鐘,夏謹興奮之餘,搓着手還是沉不住氣,打電話問了一下。
聽說楊晨已到,夏謹忙把辦公室的門打開。一回頭,發現茶几凌亂,忙喊清潔小妹過來,吩咐她把茶几收拾一下。忙碌了一天,茶几上凌亂地擺放着茶杯、咖啡杯碟、公文,還有施祖兒送過來的零食,他嚐了一點,剩下的擱在茶几上。
總的來說,夏謹還算隨和,對身邊的人很寬容,對施祖兒這樣的心腹,甚至有點寵溺了。小女孩麼,喜歡吃零食,不是很正常嘛。
負責清潔的小妹才二十出頭,她本身只有中專畢業,爲了能擠進證券公司,屈居清潔工也不在乎了。證券公司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
楊晨安撫了一衆同學,出了培訓室,繼續往前走,轉過彎,纔到總經理室。
在門口,就見身穿清潔工制服的女孩子蹲在茶几旁,戴到塑料手套,拿着抹布,正擦玻璃茶几呢。
夏謹瞥眼見楊晨來了,對她道:“你先出去吧。”
女孩子答應一聲,轉身就走,和楊晨擦肩而過的時候,深深地睃了他一眼。
這一眼,看得楊晨一個激靈。那眼神,像看一盤秀色可餐的菜啊。
夏謹笑容燦爛地迎了上來,半擁着楊晨往裡走,道:“快坐。”又把小妹放在茶几下層的零食拿出來,道:“祖兒買的,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楊晨接過盒子一看,包裝上全是英文,產地也是外國,東西倒普通,就是梳打餅乾和薯條。
夏謹見楊晨在看包裝說明,笑着道:“現在國內食品太不安全了,連零食都是進口的才讓人放心。”
楊晨笑了笑。像他們這種有錢人才有能力去考慮食品安不安全,廣大人民羣衆只要青菜別太貴,別時不時來個禽流感什麼的,就謝天謝地了。
幸好,他很快也要過上跟他們一樣的生活,甚至比他們過得還好。楊晨欣慰地想。
夏謹按了內線,不一會兒,施祖兒笑吟吟端了兩杯咖啡進來。夏謹本身茶和咖啡都喜歡,只是想到楊晨年輕,可能更喜歡咖啡一些,便讓施祖兒煮了咖啡。
這是自已磨,現煮的咖啡,香味濃郁。一室皆香。
楊晨微笑着向施祖兒道謝。
施祖兒妙目流轉,道:“以後你職位還在我之上呢,這麼客氣幹什麼?”
楊晨含笑道:“你是前輩,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楊晨倒不是客氣,施祖兒跟隨夏謹日久,在營業部里人脈很廣,也有自己的勢力。
施祖兒笑着側過臉對夏謹道:“夏總,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有禮貌嗎?”
她確實比楊晨大了六七歲,只是這話一說,倒顯得老氣橫秋了。
夏謹哈哈大笑,道:“你們是我的左臂右膀,能和睦相處,相親相愛,精誠合作,把營業部的業務做大做強,我就放下一半擔子了。”
施祖兒聽到“相親相愛”四字,不知想到什麼,似有意似無意地瞟了楊晨一眼,嫩若凝脂的肌膚微微一紅。
楊晨道:“我剛走出校門,沒有社會經驗,有什麼做不到的地方,還請夏總、施總助多多指教。”
夏謹雖知楊晨狡猾狡猾的,聽到他這麼謙虛還是很受用,親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神色極是歡暢。
施祖兒嗔道:“你自己不也是總助?還叫我什麼施總助,聽着多彆扭呀。”
夏謹道:“你們都是年輕人,年歲相差不大,還是名字相稱顯得親熱些。”
楊晨含笑頜首:“是。”
施祖兒含笑看着楊晨道:“你們先談正事吧。改天我再請你吃飯,爲你接風。”
楊晨“呀”了一聲,道:“上次不是請過了嗎?怎麼好意思總是你請。應該我做東,請你以後多多照顧纔對。”
夏謹含笑看着他們,並不作聲。
施祖兒道:“上次不是我請,是夏總請的。你不記得我當時開發票了嗎,拿回營業部報銷了。”
楊晨意外,望向夏謹。
夏謹笑着點點頭,道:“不用客氣。營業部求才若渴,只要你以後好好幹,錢不是問題。”
楊晨頜首道:“是。”
施祖兒向夏謹點了點頭,退了出去,順手把門帶上。
室內,剩下他們兩人,夏謹收起笑容,臉色凝重,道:“楊晨,談談你的想法。”
楊晨也認真道:“我的想法很簡單:第一,成立一傢俱樂部,由專人管理,會員才能透股。難的是,怎麼樣才能做好保密工作。第二,就是營業部的自營資金,必須由我親自操作,我不假手他人。如果由我透股,由另外的人操作,責任無法分清。”
夏謹點了點頭,道:“先談俱樂部,你看什麼人合適?”
楊晨道:“我想,我們建個企鵝羣,或者其他的聯絡渠道,然後在交易時間由我透股,指示買入。不是我們的會員,不能進這個羣。但是工作人員還是必須要有的,我們不僅要做到自己人保密,會員也不能把走漏風聲。這樣,才能最大限度保證我們的利益。”
夏謹陷入沉思之中,楊晨這麼做,是要兩手抓,把最核心的東西緊緊抓在自己手裡啊。那麼他呢,身爲總經理,在這件事中要怎麼建立威信,抓住應得的利益?
楊晨端起咖啡杯,啜了一口,靜等夏謹考慮。
良久,夏謹擡起眼瞼,道:“你是說,由你全權負責?”
楊晨道:“不,你負責。我做你的副手。我們的羣,羣主是你,我只是管理員。不過,我建議只有我們兩個有放人進羣的權利。除了我們倆,只有會員才能進,就算工作人員也得排除在外。”
“把得這麼嚴?”夏謹眼眸突的精光爆增了一下。現在營業部裡不知有多少人眼饞這塊蛋糕呢,真這麼做,不是得罪很多人嗎?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啊。
楊晨問:“怎麼,有問題?”
夏謹把上午開會的情況簡略說了一下,楊晨蹙了蹙眉,道:“如果所有人都照顧到,信息肯定會泄漏出去,對會員也不公平。再說,一旦信息匯漏,讓競爭對手獲悉,怎麼辦?”
夏謹道:“可是你這麼做,不怕招人妒忌嗎?”
楊晨靠在沙發背上,讓自己坐得舒服一些,許久許久,才緩緩道:“如果我把會員應付給我的分紅拿一點出來,和這些人共享呢?”
夏謹吃了一驚,道:“什麼?”
楊晨道:“我們做什麼股票,越少人知道越好。這個底線,無論如何是不能破的。如果非要見者有份,我情願在收入上做一點讓步。”
夏謹久久凝視着他,眼神怪異。
楊晨迎視着夏謹的目光,堅定地道:“我有我做事的底線,也不是隻見錢眼開。再說,我們日常工作中,需要同事們配合的地方還挺多。給他們一點辛苦費,沒什麼不應該。”
楊晨又再一次讓夏謹意外了,他緩緩點了點頭,問:“你打算拿多少出來?”
楊晨問:“夠得上這個階層的人員,有多少?”
夏謹想了想,道:“也就幾個部門經理。至於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工資還是由營業部開。”
工資當然不能在楊晨分紅中拿,堂堂營業部,讓高管自掏腰包發工資,傳出去多不像話。
楊晨點了點頭,道:“那就拿出我分紅的百分之五吧。至於工作人員,我有幾個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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