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審問

高明放倒三個人後,見得辛迪從樓上下來了,搖頭嘆道:‘辛迪,你真不該下來,這裡很危險的!’辛迪這次是親眼目睹了剛纔的震撼場面,臉上驚喜的表情還沒有退去,自己的男人真是天神下凡啊!她滿眼崇拜地看着高明說:‘邁克,你的功夫太棒了,我可不可以跟你學功夫呢?’高明看了她一眼,他從開始就覺得她的身體條件非常好,又有堅實的舞蹈基礎,韌帶又都拉得很開,協調性、靈活性、柔韌性都沒什麼問題,而且她腦子很靈,是屬於‘眼到手就能到’的那種,所以微笑着點頭說:‘你願意學我當然可以教你,但這可是要下苦功的,你會堅持下去嗎?’辛迪忙不迭地點頭說:‘當然,我從五歲就開始練習舞蹈,到現在已經十好幾年了!’高明說:‘好吧,那我就先收下你這個徒弟,現在嘛,你把樓上那隻手銬拿下來,對了,我好像看到在你旁邊的臥室的書桌抽屜裡有個SONY的小型攝像機,麻煩你也幫我拿下來。’見高明這麼痛快地答應,辛迪大喜,剛纔的打鬥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震撼了,高明好像根本沒有怎麼費勁似的就一眨眼的功夫放倒了三個,看那手法又極爲優美典雅,比起芭蕾並不多讓,都是那種可以讓人陶醉的藝術。要是自己可以練成高明一半的厲害她就非常滿意了,不,其實一小半就可以!先是上來抱了他一下,然後又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這纔回身開心地跑上樓去,很快又飛奔下來,把手銬和攝像機交給高明,高明低聲說道:‘謝謝,我的小天使,現在你拿着這個攝像機,待會兒我會審問他們的時候,你就把我們的對話錄下來,記住,不要有我的身體出現在鏡頭裡,背影也不要,明白嗎?’辛迪點點頭說道:‘好的,我先檢查一下。’說着趕忙檢查這個攝像機是不是能用。

這時,地上的三個人已經略微緩過氣來了,但都已經沒有了戰鬥力,高明把地上的三把手槍先撿了起來,當着三個人的面象表演雜耍似的把手槍迅速分解拆開,然後把所有的零件都擺放在壁爐的臺子上面,三個見到他拆槍的動作,這下知道遇上職業選手了,這都是槍油子才能玩出的手法,自己這兩把刷子跟人家差的太遠,幸虧剛纔只動了拳頭,要是哪根筋沒擺正想跟人家動槍的話,恐怕小命就已經擱在這裡了!

把手槍一一分解停當,高明先是走到韋伯斯特的面前說道:‘韋伯斯特,這是給你一個教訓,下次我再聽到或見到你歧視中國人,就把你的屎打出來,你聽明白了嗎?’韋伯斯特有氣無力地說:‘是的。’高明接着說:‘我可以把你的手臂接上,但你必須向我道歉。’這時,韋伯斯特的手臂上鑽心地痛,哪裡還有半分的居高臨下的優越感?急忙說道;‘好的,我道歉,我收回我剛纔冒犯您的話,先生!’高明點點頭,‘嗯’了一聲,俯下身雙手在他的右臂上一搖一抗,韋伯斯特疼得大叫一聲,然後就發現他的右臂已經可以自由運轉了,但斷骨處還是疼痛一查。高明說道:‘韋伯斯特,你現在老老實實地趴在這裡,等我的指令,明白嗎?’韋伯斯特雞啄碎米般地點頭不止,見識過中國功夫的厲害後,他再也不敢挑釁了。

高明回過身來,走到喬治的身邊,還沒等他說話,喬治就搶先說道:‘我道歉,道歉,我也收回我剛纔的話,請您原諒我的無禮,先生!’高明點頭說道:‘嗯,好吧,我這個人比較仁慈,既然你道歉了,我也就不再追究了。’說着也幫他把手臂接上。然後把手銬交給他說道:‘現在用手銬把你和韋伯斯特銬在一起,鑰匙給我。’喬治乖乖地照做,走過去把韋伯斯特扶了起來,然後把他的右手手和韋伯斯特的左手銬在了一起。高明又看了看還在地上**的泰德,從他的氣機判斷,他好像還需要一點時間纔可以緩過來,那一肘正撞在心窩上,好在高明沒有使大力,不然當場就可以送他去見上帝了。

高明坐在了沙發上,也就是泰德剛剛坐過的那個沙發,讓韋伯斯特和喬治依舊坐回剛纔他們兩個做的那個長沙發,然後問道:‘現在,你們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剛纔的問題,爲什麼抓辛迪,誰是你們的老闆?’辛迪在高明的身後舉起攝像機對着兩人,韋伯斯特和喬治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像是在看看誰來回答這個問題,然後韋伯斯特說道:‘咳,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幾個想抓個小妞回來樂一樂,就在城裡轉悠,看到您的這位美麗的朋友,後來就……’高明打斷他說道:‘韋伯斯特,看來你是不想說實話了是吧?’說着站了起來,韋伯斯特驚恐地說道:‘不,先生,我真的沒有騙您,我發誓我說的句句屬實!我向我母親的墳墓起誓!’高明冷笑道:‘韋伯斯特,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還不想說,我就不再聽你說了。’

韋伯斯特面如土色,但兀自咬牙拒不改口。高明說道:‘好吧,韋伯斯特,我很遺憾,看來你對福布斯先生還是蠻忠實的,但這次恐怕你要自己接上你的手臂了!’說着邁步向他走來,韋伯斯特聽到他說出福布斯的名字,就已經知道再也瞞不住了,他大叫道:‘不不不,求你,不要,我說,我什麼都說!請不要,不要……’高明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睛裡面全是恐懼,一點的頑抗意識都沒有了,他點頭說道:‘好吧,但我不想再聽到什麼廢話,明白嗎?’韋伯斯特急忙點頭應是。

只聽韋伯斯特說道:‘是這樣的,有一個叫做博瑞特.安德魯的傢伙搞了一份報告,裡面有確鑿的證據顯示福布斯先生名下的許多電器、汽配的產業都在生產或用料中過量使用多溴聯苯醚,這是一種阻燃劑,但也是對人和動物都有害的物質,福布斯先生不希望公衆知道這件事,所以就讓我們把那個安德魯幹掉了……’說道這裡,就聽到身後的辛迪驚叫了一聲,高明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問道:‘你的朋友?’辛迪點點頭說:‘嗯,我的鄰居,我們相處的很好。’高明回過頭來看着韋伯斯特問道:‘這麼說是因爲他們兩個關係很好,你們才抓的她,是嗎?’韋伯斯特點點頭,看了一眼辛迪說:‘是的,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我們發現安德魯給在她的電話答錄機裡留了個言,說她可能會在一週後收到一包郵件,裡面有些軟盤,上面有些文件,如果他出門了就請她把那些文件交給他的一個報社的朋友,所以我們就把她抓來,想搞清楚那個軟盤是怎麼回事。’

高明問道:‘那爲什麼抓了來又不問呢?’韋伯斯特說:‘福布斯先生說要先關她半天一天的,到時候銳氣都磨掉了,問起來就容易些。’高明沉吟了半晌,事情大致上已經清楚了,福布斯是殺人的幕後的元兇,這幾個人是狗腿子,但是怎麼處理這個事還是要動些腦筋的,他可不是憤青一個了,拱手把幾個人和證據直接交給警察了事,這樣的事他並沒有什麼好處。幾個人見他不再發問,也不敢吱聲,只是靜靜地等着他。終於,高明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他對辛迪說道:‘辛迪,請過來一下。’然後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先回住所收拾一下,你暫時不能住在那裡了,反正學校那裡也沒事了,你收拾好要攜帶的東西到維斯塔勞恩公園對面的那個咖啡廳等我,記住,動作要快,只帶要緊的東西,多餘的不用帶,我們都可以買到,聽清了嗎?’辛迪低聲問道:‘那你呢?’高明說:‘我在這裡看着他們,你出去後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一小時後我再離開,那樣我們正好可以在咖啡館會合。’辛迪點頭說了聲小心,就急匆匆地去了。

高明留在房間裡,又向三人問起了福布斯的一些詳細的情況。泰德這時已經緩過來了,但胸口還是發悶,他臉色蒼白地坐在了高明對面的沙發上。一個小時後,高明看了看錶,然後站起來說道:‘好了,現在情況我也大致清楚了,我不想找麻煩,這次是麻煩找上的我,但是我並不是好欺負。現在你們告訴福布斯先生,他的證據在我手裡,當然也有你們的,就讓他等我的消息,我的人會帶着今天的錄像帶找到他的辦公室的。還有,請轉告他,不要再打我朋友的主意,如果他敢做出任何動作,哪怕是派人盯梢,或打探,這盤帶子都會立刻被公之於衆,當然,如果他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比如再次試圖綁架,或謀殺的話,他會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的,有膽他就試試看,包括你們。’三人都忙不迭地點頭。高明站起身來說道:‘外面的車的車鑰匙給我。’喬治問道:‘哪輛的?’高明說:‘兩輛的都要。’別克車是喬治的,他把鑰匙掏了出來,扔給了高明,那輛皮卡的鑰匙在泰德那裡,他有氣無力地說:‘鑰匙就在車上。’高明退到門口說了聲謝謝,然後就迅速地鑽進了皮卡里面,開上皮卡就向自己放悍馬的地方駛去,到了地方,他把別克的鑰匙放在了皮卡的座位上,然後迅速地鑽進悍馬,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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