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降梯嘎啦啦地停住了,下來後唐小曼跟着高明走進了一個不長的通道,通道的盡頭是一扇緊閉的厚重的大門,高明在門邊的密碼鎖上輸進了密碼,那門裡‘噠’地一聲輕響,高明拉開了門說:‘請進吧,唐同學。’唐小曼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搞什麼飛機,神神秘秘的!進到裡面一看,這裡竟然是一個射擊場!場地比地下一層的那個健身房還要大許多,高明沒有走向靶場,而是帶着唐小曼走進了大門的左側一個房間,一進到屋裡,唐小曼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買糕的,這麼多槍啊,許多槍械她連名字都叫不上,不單是槍,還有各種**,軍刀,弓弩,飛抓,乃至火箭筒等等各種單兵武器和用具,而且每一種武器都是單獨的一個架子擺放,比如擺放刀的架子上面就大大小小地駕着幾十種刀具,有的威猛剛烈,有的陰柔冷峻,樣子都極爲霸道養眼,看得唐小曼心花怒放,一雙纖手哪裡忍得住,象猩猩抓香蕉一樣,抓起這把,又拎起那把,嘴裡口水也似乎多了起來。
房間裡有個矮胖的老頭正在戴着眼鏡擦槍,見到高明進來對他點點頭說:‘HI,邁克,你今天看起來氣色不錯,喔,看來我們這裡多了一個漂亮的女士啊!’高明笑着說:‘你好,阿貝爾,你也很精神啊,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助手唐小曼小姐,你稱呼她曼迪好了,小曼,這是阿貝爾,以色列人,是這裡個管理員,他以前爲以色列的一家軍火公司工作,他做過維修工,試槍員,庫管員,工程師,靶場管理員,後來退休後移民到美國,他對這裡所有的槍械都很熟悉,以後不懂的你就可以問他。’唐小曼微笑着和阿貝爾握手說:‘很高興見到你,阿貝爾。’見禮後,唐小曼就接着興奮地轉悠了起來,拿起這個看看,又抄起那個比劃一下,嘴裡不時嘖嘖讚歎:‘哇塞,這裡簡直就是個軍火庫啊,太酷了,這些槍長得太有型了,我喜歡!......咦,這槍好漂亮喔!......’
‘這是FAMAS/F1自動步槍,法國造,這是聖.艾蒂安公司生產的FAMAS的第一批槍型,1979年首次列裝法國陸軍的傘兵部隊,用的是雷明頓M193步槍彈,空槍重3.61公斤,有效射程300米,初速960米每秒,實際全自動射速125發每分鐘,半自動50發每分鐘。’ 阿貝爾很喜歡唐小曼,他象是看着自己的女兒一樣看着她開心的樣子,在一旁跟着她及時地向她介紹着她拿起的槍械的名稱和性能,並熟練地示範如何操作。
見到唐小曼聽得入迷的樣子,阿貝爾又接着說:‘這槍的槍機置於**內,全搶長度大大縮短了,FAMAS/F1全長只有757mm,但槍管卻長488mm,長長的整體式瞄具提把,自帶的兩腳架,由於FAMAS採用無託結構,機匣位於貼腮處,拋殼方向可以左右兩邊變換。以便左撇子射擊時不會被彈殼打到臉上。有單發、三發點射和連發三種射擊方式。FAMAS不需要安裝附件即可發射槍**,彈匣容量25發。’
阿貝爾侃侃而談,對所有的槍支武器都是如數家珍,唐小曼隨便拿起一支槍,他就連說帶比劃地把這槍的出處、各項性能參數都簡述得清清楚楚。唐小曼聽得甚是過癮,強啊,這就是本活字典啊!唐小曼轉過頭來用中文對高明說道:‘高董,你厲害呀,這老頭可是個人才呀,怎麼就被你挖過來了呢?’高明說:‘那年我師哥推薦給我的,就是我們洛杉磯八極門武館的那個黃師哥,那時老頭的二女兒雙目失明瞭,醫院說可以換眼球,但他沒錢手術,需要幫助,黃師哥教過他小兒子練功夫,跟他很熟,就帶老頭找到了我,我就給他出了錢,作爲報答,他執意要爲我工作。那時我正好剛買下了這個大宅子,發現地下室很大,一想這麼個人才,讓他做別的工作也是屈才了,就讓他替我改建起了這麼個槍械練習場。這個地方被他弄得很專業的,全部是按軍方特種部隊訓練的方式設置,移動靶,固定靶,****、人質、平民啥的靶子都有,那邊那幾間屋子也是訓練項目,裡面會彈出****的靶子,要求你第一時間反應出來,開始時我也經常失手呢!搞得不錯吧,呵呵。’唐小曼說:‘是嗎,那第二次進去不就知道靶子的方位了嗎?’高明看着她睜着無知的大眼睛望着自己,不禁輕笑了一聲說:‘我說唐同學,你是真傻呢還是裝的?第二次就不興改改位置嗎?第一次放左邊,第二次就放右邊,這麼大的屋子,那靶子放在哪裡不行啊?’唐小曼訕笑道:‘哦,我確實是有點腦子進水了,呵呵,嗯,看來怎麼高董還是比較有運氣的嘛!’
高明微笑着說:‘別耍貧嘴了,跟你講清楚,你必須儘快熟悉所有的武器裝備,以後爲那些殺手們提供支持的時候,你應該一接到任務就可以列出一份基本的武器清單,並且在他們提出個別要求的時候爲他們提供相應的幫助,還有,對各種車輛的使用你也應該具備一定的水平,這裡可是美國,是輪子上的國家,約翰(高明的專職司機)可以教你車輛駕駛和維修技術,他是個行家,在給我當司機前是修車廠的,改裝個車什麼的小菜一碟。普通的車讓他改裝後可以完全變樣,性能倍增,你好好跟他學學。’唐小曼咋舌道:‘我得學多少東西啊?’
高明說:‘過兩天你就會有個伴了,是我的師侄,就是我那個黃師哥的徒弟,人很機靈,功夫也不錯,我想把他也發展進來,有你們兩個一起工作的進程會更快些,不過他過來也是要一樣學習許多技能的。你們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把這些技能儘量多地掌握,現在的事情還不多,我們有的是時間,等到我們建立起來這個***,任務就會越來越多了,到時候再學就更來不及了,所以你現在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就專門做好這件事就可以。’唐小曼點頭說:‘嗯,我會全力以赴的,......唔,我能不能試試這些槍?’高明笑着說:‘當然,子彈管夠,隨便打,任何時候都可以,直到你打得噁心爲止。’
唐小曼歡呼一聲,穿上一件戰術背心,抄起一隻M16A2自動步槍和一隻銀色的****手槍,帶上子彈,又揣上幾隻不同的**,眼睛放着綠光跑過去靶場過槍癮去了。高明微笑着搖搖頭,對阿貝爾說:‘夥計,這裡交給你了,幫我照看好她,看起來她非常需要你的幫助。’阿貝爾看到唐小曼興奮的樣子就知道她還是個菜鳥,也笑着說:‘沒問題,邁克,交給我吧,一個月內她就會初步掌握各種武器的,現在我要過去看着她,免得她做什麼傻事。’說完找來一輛推車,裝上了初學者適用的幾種武器和彈藥,推着車走向了唐小曼大喊道:‘曼迪,你的點心來了!’唐小曼見到阿貝爾拿來了這麼多槍械,高興得象孩子見到了一堆新玩具,又是一陣歡呼,大聲叫道:‘哦,上帝啊,這麼多,謝謝,阿貝爾,你真太好了!’阿貝爾慈祥地笑着說:‘我的榮幸,曼迪,我看我們還是挨個來吧。’高明一邊走向大門一邊叫道:‘小曼,你跟老阿先玩,我去辦點事,晚上一起吃晚飯。’唐小曼全部的興致都在槍上,哪裡理會得那麼許多,很敷衍地朝着他擺了擺手就開始擺弄那手裡的M16A2了,這槍太漂亮了,那槍上新鮮的槍油味都讓她血流加速。阿貝爾見狀也調侃地對高明聳聳肩,做了個鬼臉。唉,熱臉蛋子貼上了冷屁股!高明搖搖頭,帶上門出去了,他要去找尼古拉耶維奇。
坐在尼古拉耶維奇家裡的鬆軟的沙發上,高明手裡端着剛剛煮好的咖啡,跟尼古拉耶維奇細細地講出了自己的想法,讓他去幫助先找幾個高手搭起架子,建立一個鬆散的合同制的機構,以後再慢慢擴充,常備的成員目前就只有尼古拉耶維奇加上唐小曼和有任務時可以組隊也可以單幹,價錢由尼古拉耶維奇來定,畢竟他對這個市場的行情比高明要了解得多。尼古拉耶維奇很痛快地就應了下來,傍上個出手大方的大財主,這樣的好事誰不樂意呢?達成意向後,兩人又坐在一起仔細敲定了成立這個組織的一些基本的原則和細節,組織的名字就叫‘倚天’,這也是高明從金庸大俠的小說中得到的靈感,‘倚天不出,誰與爭鋒’,倚天劍的性質(按金大俠書中的釋義)很適合殺手的角色,而且倚天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很有霸氣,要的是這個‘擋者披靡’、‘誰與爭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