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學院一邊,齊天明陰沉着臉,怒視着自己的四個隊友,低聲說道。
“剛纔我讓你們傳球爲什麼不傳?看到葉邵那小子上籃爲什麼不阻擋,爲什麼不防守?他媽的都給我說話啊!”
齊天明的怒吼並未讓四人有何反應,他們只是一味的低着頭。其中一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說道。
“葉邵明明是你防守的,防不住幹嘛怨我們……”
他的話讓齊天明本就鐵青的臉立時青紫色,幾秒鐘的時間內轉換了幾次。最後還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多言的傢伙,忍住了火氣。
“大家都看到了,對方的實力其實並不如我們,只是因爲葉邵的實力要強上許多所以才讓我們放不開手腳,下半場我們一定要盯緊他,實在不行就兩人夾防。再不行就犯規,我就不行他還能成了氣候。大家趕緊休息會吧,”
聽到齊天明的聲音有些緩和,剛纔幾人的臉色也漸漸好看了一下,悶聲點了點頭。然後接過自己隊友遞過來的水喝了起來。
而齊天明則享受着自己小弟遞過來的高能量的飲料喝了起來,下面則是由專門的小弟給他按摩着小腿。儼然一個貴公子的樣子。
圍觀的一些學生看到齊天明如此的作風,都不禁在心中惡狠狠的鄙視了一番。
“哼,不就是有個市長老爸嘛,囂張什麼。等哪天上面把你那貪污受賄的老爸拿下,我看你怎麼能!”
而對於那些拜金主義的女孩子來說,此時的齊天明在風光不錯。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們感覺到心顫。故意擺弄着自己精心打扮的身軀,搔首弄姿想惹起他的注意。可惜此時的齊天明正在爲比賽的事情惱怒,哪有那麼多心情看着有些打扮的淡妝濃抹猶如夜叉的女人。
喝着飲料,齊天明看着賽場對面的葉邵,眼中JY噴P火。這個葉邵已經將他的忍耐降低到極限。在他的面前,自己這麼多年的涵養完全喪失了作用。
齊天明感覺到自己就如同一個暴怒狂一般,恨不得將對方的葉邵肢解才能夠泄憤。
看着葉邵那自信的眼神,他的心理就如同被刀子劃傷一般,極其的不舒服。尤其是剛纔在場上葉邵那幾次上籃,讓齊天明的心理防線徹底大開。
從那一刻起,齊天明步步錯,處處錯。在場上的時間內,再也沒有了第一節那種灑脫。投籃不中,失誤不斷。
而他將這一切都歸咎到葉邵的身上,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自身的那股暴戾之氣引起的。從小就被當成公子哥供着的他,又怎麼會忍受別人比自己優秀呢。
當初同葉邵發生衝突,雖然是因爲吳昊,追究到底,依舊是他壓制不住的那種自視高人一等。不然葉邵也不會打抱不平了。
對於齊天明投來的陰鷙的目光,葉邵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便不再理會。輕笑一聲,這也就在明海,如若在上京,如果讓自己的無 良老爸知道自己竟然同這樣低層次的人,還指不定會怎樣批他。
重生前的記憶留給他很多寶貴的財富,至少他己的以前的葉邵在別人眼中一直被上京的公子哥們盛傳爲最敗家的公子哥。
除了吃喝玩樂,葉邵一無是處。也就是說如果不是有個好父親,有個好家世。葉邵這種人在社會上都是養不活的。
沒有任何的生存能力,只能衣來張手發來張口。完全依靠着家裡。卻從不爲家裡着想。
如果不是繼承了以前的記憶,葉邵聽到別人這樣說自己,他也許真的會相信。
但是繼承了記憶的他,又豈會不知道自己附體的男生是一個怎樣優秀的人。一身淵博的知識儲備,從不外露。武功底子也算不錯,雖說沒有自己身爲殺手時那樣變態,也絕對比普通的特種兵要強上許多。
而這一切,他卻從未表露在外人面前。因爲自己身在美國的爺爺曾經跟他說過。只有隱藏好自己,纔不至於被對方一擊致命。
促成他這樣隱藏自己的原因便是自己的爺爺曾經告訴過他,自己十八歲的時候,家族將迎來一次鉅變。而自己就是這次鉅變的鑰匙,只有自己把握好了家族的航向,才能力保整個葉家的平安。
於是緊緊七歲的葉邵,那時候便學會了在一切人面前忍讓,韜光養晦!可惜在十七歲的時候,他卻不幸的被葉邵附體。給自己的家族增添了許多未知的變數。
這一切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