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通過右眼的能力,看到巴頌的心臟正在規律的跳動着,這時張峰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在巴頌的體內遊走,速度不是很快,但是這絕對不是身體內應該有的東西,也許是拿了佛牌的緣故,這個黑色的影子並不靠近巴頌拿佛牌的那隻手。
張峰這時一手拿着翡翠貔貅,心裡默默祈禱着:“不管是哪路神仙,只要這次幫了我和巴頌,我定當把這貔貅從此供奉在店內。”也不知道張峰是否如同十年前一般的狗屎運,還是神仙真的顯靈。
只見張峰一手抓住貔貅,一手壓住那條黑線,張峰的手靠近巴頌的背部,緩緩的把那條黑線逼向巴頌的另外一隻手,只見這條黑線被張峰逼到巴頌的手掌處,似乎在找逃跑的機會,張峰一分神,黑線馬上又竄回到巴頌的身體內。
這時黑線似乎感覺到正在受到外界因素的迫害,黑線好像急於想要鑽到巴頌的心臟內,只見巴頌渾身有些發抖,背上都是豆大的汗往下淌,張峰咬緊牙關對巴頌喊出一句話:“把拿佛牌的手貼到胸前,快。”這時的張峰右眼已經開始有些微微發紅。
巴頌聽從張峰的指令,迅速的把握在左手的佛牌順勢貼到胸口,巴頌感覺到心臟的絞痛立即得到了緩解,正訝異的時時候,張峰看到黑線正在巴頌的五臟六腑亂竄,似乎再找一個安身的地方,“別動。”張峰幾乎是從嘴裡
張峰手掌慢慢的逼近黑線,這次可不能再讓你跑了,張峰緩緩的移動着,不讓黑線再有逃走的機會,慢慢的一步一步把黑線逼迫到巴頌的右手手臂上,這時只見巴頌的右手手臂似乎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一樣。
巴頌疼的牙根咬的死死的,太陽穴青筋暴起,愣是一聲沒吭,張峰此刻也是滿頭大汗,現在還不是放鬆的時候,張峰一把掐住巴頌的手臂,手往下緩慢的移動着,說時遲那時快,張峰把巴頌的手擡到事先準備好的瓶子前。
拿起桌上的瑞士軍刀朝着巴頌的手指就劃開了一道,只見一灘黑色的血液從巴頌的手掌裡噴到了瓶子裡面,張峰直到巴頌的手指流出鮮紅的血液來,張峰才鬆開抓緊他的手,張峰把瓶子封好,癱倒在沙發上,他已經精疲力盡,巴頌也是直接昏倒在地上。
張峰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他起來第一件事馬上跑到洗手間看他的有眼珠有沒有異樣,如果等下被鄭虎他們回來看到就不好了,還好,右眼只是有些紅色血絲,應該是太疲勞所致,休息一下就好了。
張峰迴到房內,把巴頌擡到沙發上,又把翡翠貔貅收了起來,看來這東西還觀點兒用,不虧是上古神獸,又是皇家殉葬品,多少有些靈性,張峰看到瓶內已經化爲一灘黑色的血水,看起來又瘮人又噁心,
張峰正準備去把這個東西處理掉,巴頌這時也醒了過來,不過現在看他的氣息和感覺與之前已經大不一樣了,雖然身體還看起來有些虛弱,不過已經明顯沒有了以前那股病態的氣息。
巴頌也訝異自己的變化,他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又看了看張峰手上的瓶子,好像也知道了什麼,他對張峰說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會解除降頭,這次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我可能就要去見我的父親了。”巴頌說着掙扎着起來要下地跪拜張峰,想要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張峰看見連忙過去扶他起來,“我也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說實話我自己並沒有太大的把握,我之前也從來沒有嘗試過,你我能遇見自然是老天冥冥中決定的緣分,大家都是年輕人,快別這樣。”巴頌這樣弄的張峰反倒不好意思了。
巴頌很好奇張峰是怎麼辦到的,他在泰國尋訪了很多人都沒辦法治好他,他都已經放棄了,“你是中國的道士嗎?我知道中國有一種俗家道長,是有茅山法術的。”
張峰沒想到這位中國通懂的還挺多的,還知道茅山道士,張峰搖搖頭說道:“我不是茅山道士,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我說都是機緣巧合,你也別問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解釋,有很多事情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就像你的病。”
張峰怕巴頌再問下去他無法招架,只能胡亂謅着,巴頌的問題讓他真的找不到藉口來搪塞,還好巴頌看到張峰不想說也沒有再問,他現在能重獲新生他已經非常開心了。
張峰對巴頌說道:“這段時間你什麼都別想,你就先住在這裡修養一段時間,把身體徹底養好了再說,我還是很需要你的幫助的,畢竟下水,你是專業的。”張峰說的誠心實意,單靠阿力一個人,並不是那麼穩妥。
巴頌點點頭說道:“給我兩個星期的時間,我會盡快讓身體恢復過來,到時候我帶阿力一起下去。”張峰又說道:“其實在你來之前我也考了潛水的一些相關證件,到時候我和你們一起去。”
巴頌訝異張峰居然這麼快就拿到證件,看來他的運動天賦也很驚人,張峰又問道:“只是我不知道下水以後最應該注意什麼?或者是有些什麼知識是我的教練沒有教給我的?”
巴頌和張峰說道:“其實知識就是那些,少的還是經驗的累計,和下去以後保持好心態,最重要的不要亂,一着急一亂就容易引起事故,其實只要冷靜下來,任何器材的故障都是可以一一破解的,就算工具壞了,最壞的打算還可以把所有的器材都扔掉,就算倚靠水肺一段的氧氣都可以上潛回來的,所以只要保持足夠的冷靜和理性,下去配合好,就可以減少危險的發生。”
巴頌的這一段詳細解說讓張峰知道了自己現在欠缺的就是實戰經驗,他也更篤定了要下水的信念,張峰想了想:“我想有時間的時候就過來和你學習一些更專業的只是,趁你這段時間有空多教教我,到時候我和你們一起下去。”
巴頌欣然答應,他本身就是一個冒險運動狂熱份子,現在又志同道合的朋友他非常高興,巴頌把手裡一直握着的佛牌遞還給張峰說道;“這塊象牙佛牌應該有些年頭了,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這塊佛牌其實就是張峰和劉三認識的契機,張峰一直放在店裡,他感覺的到巴頌很喜歡這塊象牙佛牌,更重要的是張峰覺得這塊象牙佛牌與巴頌很有緣分,放佛他在巴頌手裡纔會凸顯本身的靈氣,張峰乾脆做了一個順水人情。
“這塊象牙佛牌就當做恭喜你康復的賀禮,送給你,千萬別和我客氣,一定要收下,我能感覺的到他對你有幫助。”張峰毫不猶豫的就把象牙佛牌送給巴頌,巴頌沒想到張峰居然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他一下都愣住了,隨即反應過來,也許張峰只是客套,中國人都講客套。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真的不能隨便收下。”巴頌立即起身把佛牌雙手遞過去給張峰,張峰笑了笑說道:“我說了送給你就是真的送給你,你何必介懷,你是佛牌的有緣人,在你那裡最合適,你再拒絕就是不給我面子了。”張峰開口送出去的東西被人退回來還是第一次。
巴頌也是個耿直的人,看到張峰這麼說,他也不客氣了,他沒有對着張峰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我欠你一條命,現在又欠你一份恩情,以後有用的道我的地方你只管開口,我義無反顧,這條命都是你的。”
張峰一下也被巴頌逗樂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你的命還是你自己的,用的到你的地方我自然也不會和你客氣,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快恢復身體,我們才能一起進行下一步。”
正說着王宇他們帶阿力回來了,進門以後,看到巴頌居然和張峰有說有笑的在聊天,和他們走之前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大家都覺得奇怪,阿力這時走到巴頌跟前,仔細的看了看巴頌,發現巴頌雖然身體還是虛弱,但是他的眼神已經有了往日的光彩。
阿力雖然也不知道巴頌是不是真的好了,但是他激動的抓着張峰的手臂一會中文一會泰語的嘰哩哇啦的說着什麼,張峰一時間搞不清楚他到底要表達什麼,只見他激動的眼中都泛起了淚光。
本來這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張峰不想氣氛太沉重,連忙和阿力說道:“我知道你是爲了巴頌高興,我也一樣,今天你們好好休息,明天我們過來爲你們接風洗塵,大家中午一起吃飯。”張峰不想大家在這裡打擾巴頌休息,便提出先離開。
巴頌和阿力忙站起來送張峰他們,張峰拿着箱子帶着王宇他們出了酒店,他還要把東西拿回店裡,這時他發現劉三沒過來,問道:“劉三人呢?不是和你們一起去過的嗎。”
王宇和張峰解釋道:“他去幫羅大爺幹活了,說等下忙完了自己回去。”張峰讓王宇他們先回去,他還要去一趟大觀園,王宇說道:“峰哥,怎麼我們出去一趟這巴頌好像改頭換面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王宇出來以後終於說出自己的疑問。
張峰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解釋,只是說道:“可能吉人自有天相吧,中國是巴頌的福地,他來中國以後病都好了,我們應該祝福他。”
王宇聽到張峰這樣說,也沒有再問什麼。張峰獨自駕車來到緣寶齋,正趕上蘇明準備回去,蘇明一看張峰又回來了,連忙笑着說道:“把東西給我送回來啦?”張峰嗯了一聲,把箱子遞給蘇明。
蘇明小心翼翼的把翡翠貔貅拿出來,又叫來店小二擺放上去,伸手問張峰:“還有呢?”張峰裝傻到,“還有什麼?沒有了啊,不是給你了麼。”蘇明一聽,又急忙把箱子打開翻找,可總共就這麼大點箱子,的確是沒有別的東西了啊。
蘇明看着張峰苦着臉說道:“不是吧,大掌櫃的,出門的時候可是兩樣東西,現在就一樣回來啊。”張峰笑着說道:“那玩意兒,都入不了你的眼,就這麼着吧,把你那和田玉拿來我瞧瞧?”
蘇明一聽,心裡一慌,難道張又要打他和田玉的主意?這件和田玉可是他的心頭好,爲了緣寶齋,這件和田玉也絕對不能又被張峰忽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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