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他的速度和力量都得到了提升,對付這些人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孫權帶來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踢出去一半,他們沒想到一個人的速度和力量竟然這麼嚇人。
剩下的一般人都不敢上前,看着張峰的眼神就像看見鬼一樣,他們轉身就開始跑。
孫權也楞在原地,也忘記了逃跑,沒想到自己本來覺得有把握的事情,都被眼前的人給打破,而且自己都輸的那麼慘。
張峰走到孫權身邊,一拳就打在他的胸膛,結果孫權直接倒地吐血,面對死亡,他也開始害怕。
孫權已經站不起來,他開始往外爬,他覺得張峰就是一個惡魔,他的意識裡現在只有拼命的往外爬。
張峰慢慢走到他身邊,直接抓起孫權的衣領,讓他可以正面看着自己,四目相對,孫權竟然開始嚎啕哭,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滿眼都是恐懼。
“求你饒了我,求求你,只要你放過我,以後我都不再出現,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孫權由於恐懼,開始求饒,說着一些貶低自己的話,只希望能活命。
張峰冷冷的目光,一直盯着孫權,覺得放了他怕他還會找自己麻煩,不放他又覺得沒必要要他的命,他在內心衡量着。
“你之前不是很囂張麼,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從內心裡嫌棄你,記住,如果咽不下這口惡氣,我隨時歡迎你回來找我,但是下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趕緊滾,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張峰惡狠狠的說着,這樣的人都沒有必要去要他的命,一嚇唬就會出效果,張峰鬆開手,孫權連滾帶爬的就趕緊跑了。
張峰轉身進屋,覺得現在的社會這種人實在太多了,自大輕狂,有點地位有點錢就不知道怎麼嘚瑟的人比比皆是。
張峰也不再想這些,直接洗澡就睡覺去了,他覺得踏踏實實的挺好,以後要更加的低調。
第二天,張峰想開車去看看房子,他來包市這麼久,還沒有買自己住的地方,一直都住賓館,以後要是發展起來這樣會很不方便,他早早的就給雲飛揚打電話,想問問哪裡的房子比較好。
雲飛揚要把自己家的一棟別墅給他,讓他先住着,可是被張峰拒絕了,他覺得還是自己去看看比較好,雖然自己是雲家的老祖,但是也不能平白無辜的接受他們的東西。
張峰開車去了雲飛揚所說的地方,是靠海邊的房子,如果天天能面朝大海,那心情絕對非常好。
張峰就要快到的時候,突然後面一輛車追了上來,然後裡面的人對着他嗷嗷大喊,他也不明白怎麼回事,結果那輛車直接減慢速度,在他後面撞他的車尾。
張峰也不敢踩剎車,只能保持那個速度一直往前開,這樣太危險了嗎,這是一幫瘋子還是精神病,都不要命了。
結果到了買房的地方,他停下車,後面那車也停了下來,然後從裡面下來兩個人,男的一頭的頭髮就跟彩虹一樣,女的臉上的妝好像風一刮就能刮出粉一樣。兩人下車後分別對張峰豎起中指。
本來張峰不想對理睬這樣的人,可是對方好像看自己好欺負一樣,直接走過來攔住他。
“怎麼樣慫包,是不是心臟都要飛出來了,看你這樣,跟死了媽一樣,能讓包市車神撞,你應該高興知道麼。”男人嘚嘚瑟瑟的,嘴裡還叼着煙,一邊用手指着張峰,一邊還在他身邊吐了唾沫。
“非主流麼?就你還車神呢?整的自己跟雜毛雞一樣,小朋友成年了麼?”張峰像教育孩子一樣的損着他們。
雜毛雞一樣的男人一聽張峰這麼說,就像自己的自尊收到了極大的打擊一樣,他雙目怒睜看着張峰,氣的來回走着,然後還用手指着他。
“行,不信小爺是車神,那你敢不敢跟我比,今天晚上天橋下,我今天在那比賽,你要是有膽量你就過來,如果不敢來你就是孫子。”年輕人也不知道怎麼證明自己,只能拿自己最強項來壓制對方的氣焰。
張峰也沒再理他,只是點點頭聳聳肩,轉身就進了銷售處。
張峰這次來買房子非常順利,沒再像以前一樣遇到看不起的情況,主要是他的穿着,還是人靠衣裝。
張峰看了房子,非常的滿意,站在臥室直接就能看到大海,他直接寫了支票,付了全款,然後跟着銷售把一切手續辦理完事,就直接回答剛買的房子裡,感受着新房子的氣息。
張峰迴到賓館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又去商場買了一些用品,直接回去又佈置了一下新房子。
晚上張峰準備開車出去吃飯,吃完飯的他突然想起今天碰到的那個年輕人,他開車直接去了天橋下,看看熱鬧,他還從來沒看過這種飆車。
張峰把車停在一邊,走了過去,他環顧四周,發現都是年輕人,而且頭髮都是染成了各種顏色。
他們在那大喊大叫,還喝着啤酒,車子的引擎聲非常的刺耳,張峰覺得這就是年輕人的遊戲,打算轉身走。
“哎呦,這不是白天我遇到的那個慫逼麼,還真來了,我還以爲你要當孫子呢。”雜毛坐在車頂,他一眼就看出了張峰,因爲他在人羣裡是那麼的顯眼。
他從車頂跳下,一邊抓住張峰的胳膊,一邊大喊着,所有人都看向他們這邊,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看熱鬧,都是看熱鬧不嫌亂子大的那種。
張峰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雜毛,看來這個年輕人在這比白天的時候囂張很多,一看就是臭嘚瑟,找存在感的那種年輕人。
“怎麼不說話了,白天不是很能說麼,是啞巴了還是害怕了?哈哈!”雜毛一邊諷刺着張峰,一邊大笑,他身後的人也跟着嘲笑着,好像諷刺張峰能擡高他自己的位置一樣。
“害怕你?真是笑話,你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孩子,我怕你什麼?”張峰臉上帶着微笑,走近雜毛,他根本就沒把這個孩子放在眼裡。
雜毛看着張峰的笑裡好像藏着一把刀一樣,心裡有些發毛,但是轉念一想這是他的地盤,他有什麼好怕的,他兄弟多人多錢也多。
雜毛甩開心頭的雜念,然後摔掉手中的酒瓶子,好像這樣就能爲自己壯膽一樣。
“大爺的,今天小爺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害怕,你要是現在跪下給我的愛車去舔輪胎我還能放你一馬,如果不去,那咱們就比一場,你說怎麼樣?”雜毛可是這裡的一霸,賽車沒有比他還猛的。
“你說吧,怎麼比,誰輸了誰就給對方的車舔輪胎。怎麼樣?”張峰直接接受了雜毛的挑戰。
雜毛點點頭,直接回頭搶過身後人手裡的啤酒,一口就全部喝光,然後直接鑽進了自己的車裡。
張峰也回身去把自己的車開了過來,有專門的人跟張峰講了規矩,然後就把車開到了起跑線上。
張峰的車是租來的,來到包市,他還沒有時間去買車,但是這款瑪莎拉蒂的性能還是不錯的,跟雜毛的車比絕對穩贏。
車聲轟鳴着,只看從旁邊走出一個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她解開自己的內衣,然後一個手捂着漏出的春光,另一隻手甩着自己的內衣。
突然女人的手往下一落,只見雜毛才車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張峰也趕緊一腳油門跟了出去。
這裡是很少有車經過的一段路,而且雜毛他們在路上還設置了障礙,張峰這可是第一次飆車,看着雜毛的車在自己前面,他只能往死踩油門掛擋。
張峰突然回想起速度與激情的片段,回想着怎麼漂移,怎麼能開的更快。
結果一拐彎,張峰就踩住剎車一個漂亮的漂移直接過了大彎道,張峰覺得這他也太刺激了,就差一點就能追上雜毛,他想再裡圈跑可以節省時間,而且唯一能追上對方的方法就是壓道跑。
張峰來回的跟雜毛搶着裡道,車也來回的撞着,雜毛在車裡還對他豎起中指,感覺非常的囂張。
張峰猛打了一下方向盤,直接把雜毛的車甩了出去,然後超過了雜毛,結果雜毛在他身後窮追猛打,一直撞着他的車尾,馬上就要到終點,只要不讓雜毛過去,自己是穩贏了。
雜毛在後面來回的跑着,想超過張峰,結果張峰在前面,只要看到雜毛往那邊去他就趕緊堵過去,就是不讓他超自己。
雜毛氣的在後面值按喇叭,用力的拱張峰的車尾,但是張峰就是不給他讓路。
張峰一個加速,直接衝過了拉着的綵綢,他贏了,張峰沒有馬上下車,而是在裡面喝着水。
這麼拼命的開車還是第一次,感覺是非常刺激,但是自己也覺得胃裡的事物都要反上來了,他得喝水壓一壓。
雜毛看自己輸了,然後下車拼命的踢着自己的車,氣的已經喪失了離職,他走到張峰的車邊,直接拉開他的車門,怒視着他。
“我們再比一次,你敢不敢。”雜毛根本接受不了自己輸給了張峰,非要和他再比一次,可是張峰真不行了,再來一次非要把胃裡的東西吐出來不可。
“我可沒時間陪你玩,趕緊舔乾淨我的車軲轆,我好回家。”張峰從車裡直接出來,如果讓他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答應的。
“你不比也得比,要不你休想從這裡離開。”雜毛已經接近瘋狂,從來沒輸過的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張峰走。
張峰也不動,就站那微笑的看着雜毛,低頭直接點了一根雪茄抽了起來,然後用手指了指車軲轆。
雜毛根本沒想自己會輸,即使輸了他不履行賭約張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但是要是張峰想耍賴,他肯定也不會答應的。
“你特麼以爲你是誰,還真想讓老子給你舔車軲轆,我要是說出我爸爸的名字,我覺得你都能給我跪下,臭傻逼,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雜毛也不追着張峰跟他再比一次了,直接就開始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