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皇的臥房中一片昏暗,想來是她爲斷絕自己與她洞房的念頭,故意熄燈睡下,好讓自己死心。
小九嘗試着推門,門從裡面拴上了,推不開。
“毒皇姐姐,你開門呀!毒皇姐姐,開門……”小九叫了幾聲,全無回聲。
他猶豫着要不要越窗而入,聽着身後有人跑過來,回眸一望,卻見chun夏秋冬四姐妹踮着腳尖兒,滿臉幽怨的圍上來,抓着小九的袖子,揪住腰帶,就往紅杏的小院子生拉硬拽。
“哎呀,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可是新郎官呢,喜服都被撕破了。”小九被四女像賊一樣逮着,哭笑不得。
“走吧,小九,紅杏姐姐可是在眼巴巴的等着你呢。”
chun雪在後面推搡着小九,起了小心眼兒,用自己溫軟的酥胸緊貼着小九的脊背擠壓、酥胸被擠壓得變了形,格外的舒服。
冬梅撒嬌道:“紅杏姐姐可是對我們四個小丫頭下了命令了,一定要把九哥帶進房裡去,若是做不到,就家法伺候,我們四個小丫鬟哪裡敢反抗呢?九哥若是不體諒我們姐妹,我們姐妹可就慘了。”
……
四個小姐妹嘰嘰喳喳的一通軟語相求,小九拗不過她們,只好隨着她們拉扯。
窗戶開了一點縫隙,露出毒皇那一張清媚jing致的臉蛋,看着小九被chun夏秋冬四姐妹推搡着弄走,心裡驟然覺得失落——新婚之夜,誰不想在這麼有紀念的夜晚與心愛的情郎纏綿一番呢?
“哎呀,毒皇啊毒皇,你還真是得隴望蜀,與三娘相比,你幸福了百倍,夫復何求?”
毒皇捏着滑膩細緻的臉蛋,自嘲的笑了一下,輕聲嘆息,悄悄的關上了窗戶……
紅杏蒙着蓋頭,心兒砰砰亂跳,不甘心的坐在牀邊,胡思亂想。
先是想着爹、娘悽苦半生,到老了終於喜結連理,這份至死不渝的感情,真讓人感慨萬千。
與爹孃相比,又覺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早年雖然顛沛流離,但卻有一個師傅姐姐關心着自己,傳授自己武功,尊爲聖姑。
而且琴棋書畫,無一不jing,小小年紀,豔名遠播。
更爲難能可貴的是,醉香樓一場棋會,就找到了意中人——雖然曾經只有一夜纏綿,未來不知有無相見之期,但心有所屬,卻也沒有半分遺憾。
可自己該有多麼幸運啊!
師傅嫁給了小九,最大打得阻力除去,自己與小九的關係也水到渠成。
短短的一年時間,母親終於從定南王手中搶了回來,並與父親團聚,而自己也終於嫁給小九、喜結連理。
天下間,還有比自己幸福的人嗎?
真因爲如此,紅杏才覺得自己不該那麼的貪心,這才吩咐chun夏秋冬四姐妹去院子外面阻攔小九進門——毒皇幫助自己甚多,哪裡好意思與她搶奪相公?
紅杏胡思亂想,忍不住掀開蓋頭出口悶氣,看着紅燭高亮,聞着香脂流溢,心間溫暖,說不出的幸福滋味。
忽聽到外面傳來chun夏秋冬嘰嘰喳喳的笑聲,小九無奈的聲音也傳進來,“別撕壞了我的喜服,我不逃!我不逃!哎……手下留情……”
小九怎麼來了?
紅杏心間更喜,急忙蓋上蓋頭,回到牀上做好。
門吱呀一聲推開,小九四個嬌滴滴的美婢推搡出來,又拴上了門,四個小丫鬟也不避諱,就站在門口聽房,卻異口同聲笑嘻嘻道:“老爺、夫人請休息吧,chun夏秋冬四姐妹爲老爺、夫人守夜。”
我怎麼就成了老爺了?
小九氣苦的哼了一聲,“你們杵在這裡,老爺和夫人還能幹什麼?”
chun雪諾諾道:“大戶人家的老爺、夫人行房,都是不避諱貼身婢女的,我們四姐妹是夫人的貼身婢女,自然不用避諱,而且,老爺若有需求,夫人若體力不支,我們四姐妹也可以……也可以幫忙的。”
說來說去,還不是有獻身的意思?
“你們四個死丫頭,一點都不害臊,是不是吃了藥,居然饞成這般模樣?”
紅杏兒本來強忍着扮成乖巧的新娘,被chun夏秋冬這麼一挑逗,按耐不住寂寞,掀開蓋頭,驕哼道:“剛好我今晚身子難受,你們誰想要嚐點甜頭,只管進來,姐姐我成全你們呢。”
她去開門,卻發現房門在外面被鎖上了,幽怨道:“四個小妮子,膽大包天了,還不快點開門?”
chun夏秋冬四姐妹笑成一團,chun雪嬌柔媚笑:“夫人好生休息吧,教主說了,讓我們好好守着,可不能讓老爺溜了,夫人該與老爺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四姐妹把耳朵堵上就好了,咯咯……”
“哎呀,師傅姐姐可真是的,怎麼還把小九當賊了?”
紅杏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也知道月神是爲了自己好,看着小九坐在牀頭,笑意盈盈額看着自己,嫵媚的笑起來:“你都被困在了屋子裡,也不怕毒皇姐姐着急?我……我可是沒那麼貪心,本來是讓那四個不要臉的姐妹守在門口、不讓你進門的,卻沒想她們卻把你強行拉來。”
“哪裡是chun雪她們強行拉我?”、
小九將紅杏抱在懷中,隔着衣服,摸着她酥軟豐盈的胸,溫柔道:“我本意就是過來這裡陪你的,只是被chun雪她們逮個正着,也與她們玩笑一回。”
“真的?”
紅杏被小九摸着胸,身子酥軟,抱着小九的脖子,媚眼迷離,笑道:“你沒騙我?”
“怎麼會騙你?你聽,我的心在砰砰亂跳呢。”小九抓着紅杏柔軟的小手,放在胸口,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聲。
“我怎麼會不信你?”
紅杏捧起小九的臉,紅脣上翹,笑道:“你有體貼我的心思,我就滿足了,可是,你真就忍心讓毒皇姐姐獨守空房?毒皇姐姐說不定正等着你去掀她的蓋頭呢。”
“我也左右爲難呢!”
小九捏着紅杏的臉蛋,幽怨道:“你和毒皇姐姐,都是我的老婆,我的心頭肉,讓哪個獨守空房,心裡都會埋怨我,想來想去,只能把自己劈成兩半,一半與紅杏糾纏,一半去討好毒皇姐姐……”
“別瞎說,還真能讓你這麼爲難?”
紅杏酥軟的豐胸親暱的小九胸膛摩擦了幾下,才把他拉起來,咬着紅脣,說道:“毒皇姐姐比我大,又爲我娘出生入死,是我的大恩人,我怎麼能忍心讓毒皇姐姐一人獨守空房?小九,你今晚睡在毒皇姐姐那裡吧,也好讓我心安一些……”
聽紅杏這麼說,小九心裡中甜蜜,想着自己後宮家眷衆多,若是人人都像紅杏這般善解人意,那可就少了許多紛爭呢。
“紅杏的心思我懂,可是房門都被鎖上了,chun雪四人還在門口守着,我也出不去呀。”
“切!你是在安慰我嗎?”
紅杏指着窗戶,嬌嗔道:“你最願意扒大姑娘的窗戶,別以爲我不知道……”
小九紅了臉,望着紅脣那張嬌豔yu滴的紅脣,笑道:“爬窗戶誰不會?我其實是捨不得你。”
紅杏心中無比甜蜜,坐在牀頭,撅着紅脣,幽怨道:“哎,真叫人難辦?小九,你想個辦法,好不好?”
小九道:“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毒皇姐姐那裡好了,咱們三人一起過洞房花燭夜?”
“哎呀!這主意可羞死人了。”
紅杏可被小九出的混賬主意羞得臉蛋浮上一層酒醉的酡紅,轉過身去,不去理睬他,嬌怨的嘟囔,“那不是便宜了你?花燭之夜,就那般胡搞?還不被人誤會成蕩。婦?就算我願意,毒皇姐姐還未必願意呢!”
“好不好?誰不想洞房夜與夫婿同牀共枕?你和毒皇都這般想法,我又有什麼辦法?”
小九一雙手從後面摟過來,揉捏着紅杏的酥胸,紅杏只覺得一團火從小腹燃燒起來,讓她無法反抗小九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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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毒皇姐姐不喜如此……”言外之意,倒是忍着羞,同意了小九的荒唐主意。
小九大喜,美美的香了紅杏一口,笑道:“咱們悄悄的走,讓那四個小丫頭守夜去吧。”
毒皇已經脫了衣服休息,哪裡想到小九會去而復返,而且還拐帶着臉紅如醉的紅杏一起進來?
她哪裡會不明白小九的心思,枕頭砸在小九臉上,嬌嗔:“深更半夜的,拐帶着紅杏到我房裡幹什麼?你倆莫不是在夢遊?”
小九嘿嘿一笑,“手心手背都是肉,離了誰也不好,與紅杏商量了一下,還是咱們三人同過洞房的好。”
“呸!什麼餿主意,可不美死你!”
毒皇臉蛋紅紅的,倒是對小九的想法沒有半點排斥。
想當初,單兒、花如玉也在一起伺候過小九,毒皇暗中都是見過的,又怎麼會沒有心理準備?尤其是單兒,看着小xing子,嚐到了甜頭,心裡最是積極,每次做過,眼眸裡媚得都能滴出水來。
毒皇每常想着,那滋味該十分美妙,只是,她沒想過自己也有二鳳戲珠的機會……
看着紅杏低着頭,扣着手指頭,一副嬌羞柔弱的樣子,毒皇笑着打趣道:“紅杏兒你也是被他欺負,這種荒唐事,你也要隨着他?胡搞一通,也不知丟人……”
“丟人倒是丟人,但總比毒皇姐姐一個人睡要好!”
紅杏臉蛋兒緋紅,鼓足了勇氣看了毒皇一眼,紅脣緊緊抿着,期期艾艾道:“我只管睡覺,耳朵、眼睛都不好使,你們隨意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