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吳桐、平川紀夫一聽,不由得喜上眉梢——他們原本就打算給大燕朝廷厲害嚐嚐,只是苦於沒有機會,而陳小九的落井下石,卻給了他們一個展示鐵拳的契機。
就連安南國阮良,似乎都對這場比試充滿了期待。
吳桐、卡巴、平川紀夫、阮良各有各的小心思。
吳桐自然是想要迎娶美若天仙的天羽公主,也想趁機從大燕撈取一些錢糧寶物,以顯示自己的強大。
而這些好處需要強悍實力來換取,卡巴、平川紀夫就是爲虎作倀的爪牙。
卡巴、平川紀夫兩人的心思大同小異,無非就是想借着吳桐娶親的機會,拉攏對方、拉攏定南王,以此達到南三方夾擊大燕,讓大燕乖乖的臣服,趁機從大燕掠奪土地的目的。
阮良比他們單純許多,他是牆頭草,誰強大就投靠誰——無論是誰在這場對抗中勝出,自然而然會得到阮良的‘效忠’。
吳桐望着陳小九那張朗逸的臉,忙道:“陳大人,你的話可能代表大燕朝廷,代表皇上?”
老皇帝重重的哼了一聲,“陳大人是內閣輔臣,是禮部尚書,是內庫監正,是文曲星君臨凡,是朕欽定的接待使,他說的話自然全權代表大燕朝廷,這不容任何質疑。”
吳桐興奮的跺了跺腳,眉梢上充滿喜聲道:“陳大人,這場對決只有兩方加入,那有什麼意思!莫不如我們四方一起加入,來一場友誼賽吧?也好促進彼此之間的交流!你看……”
“如此甚好!”陳小九一口答應。
哈哈……這混蛋不懂兵法啊,我們四打一,你還能討得了好去?吳桐大喜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陳大人可不要後悔。”
“後悔?你們是在開玩笑嗎?”陳小九笑了笑,將嚇得向後直奪的袁卓建從隊伍中揪出來,驕傲道:“袁將軍用兵入神,戰術多變,當世已無對手,豈會俱戰?你說是不是,袁將軍?”
什麼?
袁卓建本來臉sè灰白,經過陳小九這麼一‘表揚’白轉青,由青轉黑,變了無數次,最後到底是個什麼顏己都誰不清楚。
陳小九,你這廝敢滿朝文武誰不知道我的那點本事?你他孃的胡亂拍個屁的馬屁啊!
而且,是你自己擅自答應較量,爲什麼要讓我背黑鍋?
袁卓建心裡冰涼,但此事哪裡敢推脫?那還不立刻被老皇帝砍了腦袋?忍着心慌,硬氣道:“陳大人過獎了,不過……大體上是事情,滿朝文武都是知道的……”
卡巴笑聲中帶着嘲諷,向袁卓建道:“袁將軍果然是條漢子啊,刀山火海也敢跳,真讓人佩服。”
吳桐樂得直拍手掌,笑道:“皇上,時間不早,那就請天羽公主出來相見,然後便切磋軍力吧?”
皇上剛要答話,石越冷笑道:“小王爺急什麼?打完再說嘍。”
吳桐氣得半死:麻痹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與皇上說話,弄居然也要橫插一槓子?你以爲你是誰?老皇帝你糊塗了?你怎麼不治陳小九失禮之罪?真他孃的氣人啊。
吳桐心中憋了一股邪火,恨恨道:就比試之後,再與天羽公主相見,現在……咱們移師校場吧?”言下之意,他是贏定了。
場比試一定十分朕要親自一觀!”老皇帝甩着袖子,朗聲道:“傳朕指令,移駕校場。”
走出宣德殿,吳桐等四方使者派人將軍隊領進來。
房齡跟着吳桐身後,小聲道:“小王爺,陳小九足智多謀,小心有詐,不可不防。”
“滾一邊去!就知道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吳桐啐了一口,指着房齡的鼻子,嗔道:“管好你的褲腰帶,別他孃的中了美人計
“你說什麼?”房齡聽到最後一句不由得勃然變眸火來,怔怔的看着吳桐,心底深處的憤怒在這一刻爆發出來:小崽子,連你父親都不敢如此對我,你倒是漲了脾氣了?
吳桐嚇了一跳,向後面推了幾步白——他還從未見到房齡會如此火大。
石頭籌忙擋在吳桐身前,凜然不懼道:“房齡,你敢對小王爺不敬,乃至要拳腳相向嗎?有我石頭籌再此,就算拼了也不許你動小王爺一根汗毛。”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真有千古忠臣的範兒。
吳桐身心安定下來,感概萬千:“石公子忠心可鑑,有你這句話,本小王心中感動極了。”
好厲害的石頭籌啊!
房齡哪裡想到石頭籌會以此坐實了自己‘對上不敬、拳腳相向’的罪名?望着石頭籌那雙毒蛇般犀利的模樣,他的心冷如冰水,呆呆的站在那裡,看着吳桐等人遠去。
“房先生,你在看什麼?那又不是美人。”陳小九帶着毒皇,從後面趕上前來。
房齡望着石頭籌遠去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人都說美人雖豔,卻心如蛇蠍,我卻甘之如飴,而這位石公子,心腸之歹毒,比蛇蠍尤甚,讓我防不勝防,奈何?奈何?”
陳小九道:“房先生心灰意冷了?哈哈……不妨跟着我混,我來幫助你整治石頭籌如何?”
齡望着陳小九那期望的目光,哈哈大笑道:“陳大人啊,我所面臨的窘境還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嗎?你當我心裡真糊塗嗎?就連這石頭籌,不也是被你玩弄鼓掌之間,按照你的棋路在爲人作嫁嗎?”
陳小九不置可否一笑,“房先生說的話,我確是不明白個我還急着趕去校場,房先生自己欣賞蛇蠍背影吧!告辭!”
房齡將目光移到小九身上,嘆氣道:“此人好生厲害,防不勝防啊!若不是對手,該有多好?”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念着定南王的好,終究是將這口氣憋在心裡,踱着步子,追吳桐去了。
袁卓建雖然心裡害怕,但是面子上終究是要撐住的,尤其是在文武百官,在皇帝面前,更不能示弱——這是家門口啊,就算是一條狗,在家門口也是要露出獠牙威武一翻才成。
心中也知道,要是再家門口自己再打輸了的話,那真就沒臉坐在這個位置上了。
“董參將,還不乾淨將那隻暗藏多年的調派過來,養兵千在一時啊!”
袁卓建雖然靠着溜鬚拍馬上來的,但是這麼多年積攢下來,手底下還是有一隻像樣的隊伍,俗稱老婆本!
雖然這隻隊伍沒有真正的上過戰場,但是訓練有素,裝備與四方聯軍對戰,絕對是不會丟人的。
好鋼用在刀刃上,這支隊伍終於排上了用場。
老皇帝帶領着文武百官齊聚校場,看着陳小九湊過來,面帶擔憂之聲對陳小九道:“小九,你有把握嗎?袁卓建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你可別賠了夫人又折兵,你這場要真是輸了的話,朕是一定不會心軟的,天羽公主定會嫁給吳桐做老婆的。”
“皇上請放心,天羽公主是一定要給我做老婆的,誰敢和我搶老婆,誰就是找死。”陳小九指着站站一邊,遠遠望過來的小白公子,笑道:“袁卓建不過是花架子,真正的底牌是皇上的寶貝兒子啊。”
“哦?”
皇上一聽,終於放下心來,安然道:“我這個兒子雖然冷酷些,但識大體,重氣節,是有一副憂國憂民心腸的。”
袁卓建的營整齊劃一的衝進了校場之中,清一sè的銀馬白袍,長槍短刀,看起來分外
陳小九走到花如玉身旁,看着花如玉露出笑意,偷偷摸了一下她的屁股感真好,讓人摸不夠。
“你摸我哪裡?這裡是校場,你再手腳不老實,我砍了你的爪子。”花如玉冷冷瞪視着小九,美豔的眸子中噴出火來。
“你還真捨得!沒了這雙手,誰在牀上討你的歡心。”陳小九絕不能被花如玉的所嚇倒,大手探出去,又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將手伸到她面前,沒皮沒臉道:“你砍吧,只要你捨得。”
剛說完話,便看到白光一閃,鋼刀急速掠來。
陳小九嚇了一跳,急忙閃開,心有餘悸道:“你還真砍啊?”
“就知道你會嚇得躲開。”
花如玉那把刀剛好就在陳小方纔伸手的地方停住,嬌面帶着得意的笑容,嗔怒道:“有能耐你就別躲,在我面前,逞什麼英雄?”
糟糕,被花妹妹耍了!
陳小九好沒面子,訕訕的撓着頭,聽着袁卓建在大張旗鼓的訓話,轉移話題道:“花妹妹,你看袁卓建這支隊伍好威風啊,能不能抵擋四方聯軍啊?”
花如玉媚眼狠狠瞟了陳小九一眼,搖頭道:“裝配是頂級的,座椅也強壯,士兵也但是這些士兵身上卻沒有殺氣,恐怕一個回合,就被肢解得支離破碎。”
“不會吧?這隻軍隊如此不禁打?”陳小九雖然預感到突厥鐵騎會贏,但也從未將袁卓建的這隻想象得這麼不堪。
花如玉道:“殺氣乃是軍之魂魄,沒有殺氣,便沒有靈魂,如何能打仗?”又瞟了陳小九一眼,見左右無人,才紅着臉,咬着小九的耳朵,低嗔道:“就像男人,生得再俊俏,穿得再得體,身下那跟東西軟成一灘泥,遇到女人,不也是沒用的貨sè嗎?”
妹妹說得可真好啊!”
陳小九愣了一下,高高豎起了大拇指,笑道:“小九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上馬殺敵,上牀婆,是不是稱得上殺氣十足,極品好殺手?”
花如玉本來冷着臉,卻被陳小九逗得笑顏如花,嬌怨道:“你這混蛋,就不知道牀上留情,昨晚就差點被你給了!”媚眼迷離,萬種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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