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幽靈咧着嘴巴,露出詭異的笑容,雙臂直伸,將兩樣東西交織在在一起,放在了陳小九的面前!
“你是要把這株鮮花送給我?”陳小九茫然不解道。//www.??//
哼……好奇怪的幽靈!
陳小九揹着月神走出霧海時,望着那一輪明月,嬉笑道:“月神姐姐,我們回來了……”
月神……沒有答應。
“小媳婦,我們回來了……”陳小九又叫了一聲,扭轉頭望去,卻見月神臉色發青,眉頭緊蹙,處於一種極度的痛苦中。
“月神,你怎麼了?你別嚇我……”陳小九搖晃着她的手臂,焦急着喊道。
月神奄奄一息,突出了一口血水道:“這個幽靈般的臭傢伙,不僅功力深厚,而且體內似乎有某種劇毒,我與她對……對掌後,便發現了這個端倪,但是怕露出馬……馬腳,一直運功強挺着,現在總……總算安全了……”
“小媳婦,你中毒了?那可怎麼辦?”陳小九搓着手道:“我去找他算賬……”說着話,便要轉身前行。
“別……你萬萬不是她的對手!”月神望着陳小九焦急的神色,虛弱的安慰道:“沒什麼……沒什麼大事,一會回房,我便要閉關,運功療傷,把毒逼出來,在我沒……沒逼出毒藥前,你可不要來打擾我……”
說到此處,忽然眉眼一挑,嫵媚道:“也……不能強求與我親熱……”
陳小九哭笑不得:“你當老公是那般不知進退的畜生嗎?”
月神虛弱笑道:“我是怕見到你,我把持不住自己……”
陳小九揹着月神,放倒她的小牀上,摸着她的蒼白臉頰,柔聲安慰道:“小媳婦,你要儘快好起來,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起了褻瀆你的心思,也不會有今日之危局了……”
“傻瓜!”月神嗔怨道:“若不是今晚的旖旎,咱們便不會這般託付終生呀……”
“得與失相比,總歸得到的多些……”月神柔聲道:“是你讓姐姐做了真正的女人,姐姐高興的緊,這點……這點毒性,姐姐運功逼毒,應該不難,你不用那般擔心!”
陳小九抱緊她的身軀,用力點了點頭!
“出門時記得上鎖,以免旁人窺視我練功!”月神囑咐道。
陳小九聞言,心中涌上一股惆悵,他強作笑臉,踉蹌着走出門去,隨後,鎖好了房門。
月夜寂靜,萬籟無聲,陳小九站在月神窗前,默默祈禱:“小媳婦,你要儘快好起來,小九等着姐姐給我生寶寶呢……”
如果陳小九長了一雙透視眼,應該能發現,此時的月神盤坐於牀榻之上,臉色鐵青,牙關因爲冰冷,而劇烈的打着顫抖,高深的行功,使得頭頂上的白霧越聚越多。
濃時,化作水滴,紛紛落在了月神的美腿上。
………
翌日清晨,陳小九心中有事,便早早起牀,先是到月神房前站立了片刻,有心叫喊一聲,又怕打擾了月神逼毒,耽誤了大事!
他站在池塘邊,神色悵然,聆聽着青蛙的高聲長吟!
“恩公……你在這裡幹什麼……”狀如牛犢子的黑山,一臉落寞的走了進來,手中還端着熱氣騰騰的豆汁。
陳小九沒有胃口,接過來放到一邊,笑道:“恩公叫起來那般拗口,以後叫我九哥便是!”
“九哥……”黑山撓着頭叫着。
“嗯……這不就對了嘛!”陳小九拍着他的肩膀道:“黑山,看你好似沒有什麼精神,男子漢大丈夫,怎麼會這般沒有朝氣?”
“九哥,你不知道,山寨中的弟兄們,已經打鬧得不可開交了……”黑山哀聲嘆氣道。
“嗯……竟有此事?”陳小九聞言,若有所思道:“可是因爲司徒雄之死?”
黑山攥緊了拳頭道:“確實是因爲他,哼……這撕當真可惡,活着的時候欺男霸女、淫邪不正;死後,也給兄弟們帶來了這麼多的包袱。
“我若是閻王,就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陳小九冷言道:“難道就因爲他是司徒霸的弟弟嗎?”
黑山道:“確實如此,二當家司徒霸與司徒雄,兄弟情深,今早,司徒霸已經將司徒雄的屍體擡進了議事堂,質問着三當家,讓三當家給他一個說法!”
“手足情深?”陳小九冷哼一聲道:“黑山,你如實對我說,果然只是這麼簡單?二當家是不是別有它意呀?”
“九哥,果然高明!”黑山伸出大拇指,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