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紀夫還要逃跑,雪子左手寶劍飛出去,平川紀夫揮劍抵擋,只聽咔嚓一聲,平川紀夫的劍被擊斷,雪子的劍鋒利的沿着平川紀夫的腿砍下去,只聽撲哧一聲,血光四濺。
嗷嗚!
“我的腿……”平川紀夫大吼一聲,痛的暈死過去。
“綁了。”
雪子一聲令下,安之助立刻帶人將平川紀夫綁起來,心想着:不可一世的平川紀夫就這麼被陳小九玩殘了?
主將暈死,下面那些嘍囉羣龍無首,死的死,傷的傷,聰明全部扔掉武器,跪在地上,舉着手,繳械投降。
北海之戰,以雪子勝利告終。
但是並非什麼大勝,雪子一方也損失了三萬餘人,雪子純粹是靠着人多取得勝利的。
就算如此,雪子也極爲興奮。
要知道,自己率領的隊伍可是真正的雜牌軍,分屬三十幾個幕府集合而成,自然難免如臂使指,但經過這此攻城略地,不僅整合了軍隊,還讓信心大漲,下面再與敵人交手,戰力一定成幾何式提升。
“平川紀夫,你可知罪?”
平川紀夫剛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大殿中,想動一下都不可能,隨之而來的是痛徹骨髓的慘痛,眼神在身上一掃,才發現自己已經斷了一條腿,驚慌大叫:“我的腿,我的腿!我的腿……”
他歇斯底里吼叫了半天,終於平靜下來,滿眼血紅,向四面一掃,發現那些三流幕府的族長居然都坐在高位上。
而正中間,則坐着驚豔而莊嚴的雪子,在她身旁坐着一人,立刻讓平川紀夫再也淡定不下來。
“陳小九,你這個兩面三刀的小人……”
平川紀夫又是破口大罵:“你居然害我到如此地步,你……你是天底下最壞的小人。”
“陳小九淡淡一笑,“我們中原有古話,叫做與狼共舞,這是計策,與小人有何相干,還有一句話,叫做除惡務盡,不得容情,平川紀夫,你當初慫恿軍兵扮作海盜,殺了多少大燕漁民啊?更攪得暮平城民不聊生,掀起一番血雨腥風,你殺了那麼多大燕漁民,可是大燕漁民又何處得罪了你?所以,我要爲大燕漁民報仇雪恨,你有今日,都是當初自作孽,還能怨得何人?”
“卑鄙,卑鄙啊。”
平川紀夫聞言,氣得義憤填胸,心中無比後悔,早知如此,當初爲何要聽信這廝讒言?
現如今,自己已經成爲階下囚,悔之晚矣。
平川紀夫立刻軟下來,向雪子求饒,道:“雪子內親王,看在我平川家族一心爲國,輔佐皇族治理天下的份上,看在我爹爹平川直樹的份上,看在我對伊藤皇族一片忠心的份上,您……您就高臺貴手,放我一馬吧。”說完,強行掙扎着,艱難的磕頭。
“你一心爲國?一心爲了皇族,可笑啊可笑!”
雪子招了招手,讓人將小伊藤帶上來,橫眉冷對平川紀夫,道:“平常紀夫,當初是誰挾制伊藤,以號令皇族爲做事的?你就是這麼終於皇族的?小伊藤在你手中連豬狗都不如,吃糠咽菜,風餐露宿,這就是你所謂的對皇族的忠心?”
平川紀夫道:“內親王,你不能污衊我。”
“嗚嗚,他是壞人,他是壞人……”
小伊藤一看到平川紀夫,忽然就嚇哭了,跑過去躲在小九身後,指着平川紀夫,忐忑哭着:“他……他罵我,還打我,說我是野種,還狂言要佔辱我姐姐,他……是壞人,他是魔鬼。”
小孩子無法撒謊的,即便撒謊也一下子就能看出來,看着小伊藤心驚膽顫,哭的淚眼巴叉的模樣,在坐的所有幕府,一目瞭然,心中也暗恨平川紀夫無恥到了極點,心中卻有腹黑的想着:怪不得陳小九要弄死平川紀夫呢,你小子要搶人家的女人,人家能不弄死你,換成是我,我也弄死你啊。
平川紀夫登時就傻掉了,有了小伊藤的指證,他根本就擺脫不了這個要命的包袱,愣了好半響,才道:“可是,我們平川家族一直是爲國爲民的,這一點絕對不能抹殺。”
“平川家族爲國爲民?”
雪子從高臺上飛身躍下來,美眸怒視平川紀夫,道:“你們平川幕府仗着軍力強橫,橫掃倭國,就算是伊藤皇族,在你們眼中也視爲豬狗,更何況那些被你們視爲豬狗不如的各個幕府?你說你們一心爲國,那爲何倭國百姓生活的如此貧困,以至於要去偷、去搶,去做強盜?錯了,你們爲的是自己,爲了個人私利,你們可以不擇手段,如今,你們平川家族兄弟二人爲了爭奪權勢,不顧百姓死活,兩廂廝殺,攪得昏天黑地,死傷的卻都是窮苦百姓,如此無妄之災,你又如何狡辯?”
“這……”
平川紀夫被問的張口結舌,根本就無法反駁。
安之助見狀,立刻落井下石:“平川紀夫擾亂國體,戕害百姓,務必殺之,以平民憤。”
藤野原二鏗鏘道:“有平川家族在,倭國永無寧日,無比除之。”
松江土雞揮臂大吼,“我願做行刑的儈子手,爲倭國除掉毒瘤。”
平川紀夫心中絕望,狠狠的怒視這些幕府,指着他們,狠呆呆道:“若我爹在,你們誰敢這般放肆?”
衆幕府心中一驚,但隨即釋然:你爹都死了,誰還害怕?
雪子見時機成熟,嚴正道:“平川紀夫亂亂倭國,挾制皇族,致使倭國混亂,百姓離散,該當處以極刑,明日午時三刻,菜市口斬首,以告慰百姓在天之靈。”
第二日中午,菜市口聚集了無數的百姓,看着平川紀夫被推上了斷頭臺,一陣興奮的高呼。
由此可見,平川幕府在倭國的確不得人心。
雪子坐在高臺上,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平川幕府壓制百姓二百餘年,壞事做盡,天理不容,今日有大燕出兵相助,以及衆幕府齊心協力,幫助伊藤皇族整頓朝綱,實乃倭國之大幸,百姓之大幸。”
下面的百姓歡聲雷動,有的還興奮的流下了眼淚。
看着時辰已到,雪子一字一頓道:“行刑。”
松原土雞還真親自當了儈子手,鬼頭刀高高的舉起,無情的落下,只聽噗的一聲,血光四濺,平川紀夫的人頭噴着血,咕嚕嚕的滾下來,衆百姓轟然搶之,興奮的愛嗷嗚亂叫。
“小九!”
雪子看着平川紀夫人頭落地,激動的美眸泛起淚花,什麼也顧不得,一頭扎進小九懷中,低聲啜泣,想着曾經因爲小伊藤之事飽受平川紀夫欺負,今日終於出了氣,那種舒爽之感不言而喻。
“這麼多人呢,你怎麼就抱着我了?”小九打趣道。
“我纔不怕呢。”伊藤雪子道:“親王也是女人呢。”
“別哭了。”
“我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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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爲雪子拭淚,捧着她的小臉,說道:“沒出息,才殺了平川紀夫,你就激動成這般模樣,別忘了,後面還有平川武夫呢。”
雪子咬緊了粉脣,又哭又笑:“有了你,我什麼都不怕。”
雪子整合平川紀夫的殘兵爲己用,鼓舞士氣,練兵一月,終於決定帥兵十三萬,直撲板州,欲要與平川武夫決一死戰。
板州,這是平川武夫的勢力範圍,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平川武夫也做好了嚴防死守的打算,他的勢力遠比平川紀夫要厲害,而且,板州又是平川武夫傳統的勢力範圍,可以稱得上固若金湯,易守難攻。
雪子決定發兵板州,並不想過分的依靠大燕精銳,因爲那無法樹立伊藤皇族的威望——二百年前,平川幕府搶走了伊藤皇族的勢力,時至今日,雪子一定要親手搶回來。
小九對此也十分支持,他是有私心的,我們大燕的精銳能不用就不用,就算精銳再厲害,也是有傷亡的,不打仗,自然沒有傷亡,但小九也不放心,讓櫻木爲後援,時刻接應雪子。
雪子攻打板州一月,死傷慘重,因爲平川武夫手中的兵器是大燕曾經提供的,十分的厲害,加上平川武夫守城十分有心得,運兵有方,哪裡是那麼好攻取下來的。
但雪子好在民心所向,及時補充了兵員,大燕的軍需物資也源源不斷的提供,讓雪子可以不斷的進攻。
再過半月,平川武夫守不住板州,終於棄城而逃,退守四原城,雪子在付出了八萬的傷亡之後,終於佔領了城池。
雪子一鼓作氣,率領大軍繼續追殺平川武夫。
小九見雪子其實已成,而且平川武夫丟盔卸甲,再無曾經的號召力,也不再擔心雪子安危,又因爲年關臨近,吩咐櫻木等大軍作爲後援隨時接應雪子,帶着扈三娘、月神、紅杏、毒皇等人回大燕過年。
剛回到大燕,帕克就爲小九奉獻上了最爲豪華的禮物。
小九也顧不得休息,帶着毒皇等人來到靶場,就見靶場上羅列了百餘門大炮,炮身黑漆漆,十分粗大,看起來威武雄壯,小九興奮的眉開眼笑,拍手道:“好,太好了,此乃絕世神器,絕世神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