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剛洗過了澡,就見風箏挺着肚子走進來,打趣道:“你今夜要來侍寢嗎?你現在這副樣子,我可不欺負你?”
“你到是想欺負你,我可不讓。”風箏走過來,拉着小九的手,幽幽道:“我明日就返回蘇臺了,可真捨不得你。”
“明日就走?”
陳小九一愣,將風箏抱在懷中,感受到她豐滿翹臀,道:“不多呆幾天?我還沒有親夠你呢。”
“有了寶寶,怎麼親?”
風箏看出小九對自己的留戀,心中萬分高興,咬着紅豔的嬌脣,糯糯道:“明日你就要出發了,我懷了身孕,委實不願走動,再者,突厥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處理,可不能耽擱太久了,反正你記着,處理完了軍務要來看我,不然,我不讓寶寶認你。”
“我的寶寶敢不認我,我打他的屁股。”
陳小九隨手拍打了風箏豐迷的屁股一下,只聽啪的一聲響,聲音柔脆,手感極爲舒服,風箏身體一陣酥麻,嚶嚀一聲,嫵媚的橫了小九一眼,哼道:“你又在使壞了,哼,你的齷齪心思我不知道,告訴你,別想了。”眼神流波,嬌嗔薄怒,顯然,這一下拍在屁股上,卻將風箏的情念給勾了上來。
看着風箏臉生紅暈,粉豔誘人,眸子裡綻放着嫵媚的光暈,脖子處一片粉膩,顯然是動情了,小九忍不住在風箏屁股上揉了幾把,心裡的情念越發的高漲,大手用力一捏,就將風箏的襦裙給撕裂開來。
“你幹什麼?”
風箏就覺得屁股上一涼,一隻大手已經溫柔的捏在了豐迷細膩的臀.瓣上,每捏一下,都舒服的自己想要大聲叫喚,控制不住腿間的火熱,腰肢扭動,捧着小九的臉頰,道:“你不能幹的。”
“摸摸還不成?”
陳小九一手摸向了飽滿鼓脹的胸,一手貼着雪白的臀遊走,感受着屁股的軟彈可人,又貼着臀溝滑下去,待小九隔着襠步,指尖在觸及那敏感的蛤口時,風箏的心頭美得混亂,身子忍不住酥顫,急忙抱緊了小九的脖子,身子嬌軟無力,控制不住嚶嚀,想要移開小九的手,卻又十分捨不得,這種酥軟的玩弄,感覺真是美好,雖然隔着那一層襠部,但觸覺仍十分的敏銳,小九摸的又溫柔細膩,整個身子都像是被電打的,一陣的功夫,腿間的蛤口溼漉漉微微張開了,吐出了許多靡靡口水,弄得腿間溼漉漉的。
小九壞笑着將手指放在風箏面前,打趣道:“怎麼這麼多水?”
“你可真壞!”
風箏臉頰緋紅,美眸中閃爍着飢渴而又幽怨的媚態,看着粘黏在小九指尖的清油,捶打小九的胸,嬌哼道:“你就是故意讓我難受來着。”
“我不難受?”小九將風箏向裡抱緊了,讓風箏做得實了,那根粗壯的木橛子就頂在了風箏臀上。
只是頂了一下,就把風箏頂的心裡發慌,雖然不捨,但仍一下子站起來,蹙眉道:“別傷着寶寶。”
“怕什麼?”小九指了指高聳的褲襠,“我還沒放它出來呢。”
風箏看着那根碩大的東西,心癢意迷亂,慌亂得不行,想着自己若是繼續呆在這裡,恐怕要被吃下去,可是又怕那麼一根大東西傷到了寶寶,忍着心癢,伸手在那根東西上打了一把,哼道:“饞死你!”轉身就走。
陳小九卻一把將風箏抓住,指了指自己高聳的褲襠,道:“你這麼走了,它怎麼辦?”
風箏臉頰緋紅,低着頭,糯糯道:“我能怎麼辦?又不能真的安慰它?”
陳小九笑了笑:“它還想安慰你呢。”
“那可不行!”
風箏捂着小腹,紅脣緊緊抿着,貼着小九的耳朵輕輕吹氣:“你要是老實點,說不定也可以的。”
陳小九笑道:“我自然是老實的。”
風箏慢吞吞的做下去,隔着衣物,也能深刻的感受到這根東西的堅硬、火熱,風箏情愫立刻涌上來,抱緊了小九,柔軟的芳脣湊上去與小九親暱的擁吻,丁香小舌劃入小九口中,允得小九褲襠又脹大了三分,風箏越發覺得木橛子頂在那裡,受到了無法言喻的刺激,扭動腿心之際,猶自不滿足,伸手將小九的褲帶子扯斷,小手一陣撕扯,猙獰大物彈了出來,看的風箏又是害怕,又是喜歡,小手顫顫巍巍的握上去,羞答答的呢喃:“怎麼這麼粗?”
“因爲它喜歡你。”小九**起來沒皮沒臉。
風箏卻極爲受用,眼神柔媚的看着那根猙獰的大物,抿嘴微笑,糯糯呢喃:“我也喜歡它呢。”
聽着風箏這般懂得風情,小九心中的火越發的猛烈,緊擁着風箏的柔腰,道:“你坐上來,我輕輕的……”
“輕輕的也不行!”
風箏由於半響,終於坐過來,眼神迷離,看着小九灼熱的眼睛,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你不許笑我,更不許動……”
說完,整個身子坐上來,撩開襠步,讓溼漉漉微張的蛤口接觸到火熱堅韌的大物,蠕動廝磨,卻不讓小九進去,小手也伸進來,抓着猙獰的柱身來回嬉戲,這種溫柔廝磨的感覺,也十分美好。
風箏也是食髓知味的少婦,花房空得久了,心裡自然想着男女情事,這一番廝磨,忍不住出聲嚶嚀,嬌腕的唱起了曲子,越是廝磨,越是承受不住,身子劇烈**,腿間熱液四濺,噴在了小九身上,整個房間瀰漫着靡靡香氣,一會兒,風箏泄了兩次身,軟軟無力的趴在小九懷中歇息,隔了好一陣,才稍微緩過來,一臉滿足的看着小九的眼睛,癡癡的偷笑,還叮囑道:“你可不許笑我,哪裡想到這樣也行?”
陳小九指了指自己仍然硬挺的大物,滿臉委屈的嘟囔:“我哪有心思笑你?你看它,已經不高興了。”
“好啦,我讓它高興就是。”
風箏溫柔一笑,從小九身上滑下來,蹲在小九腿間,貪婪的看着小九那根東西好半天,才張大了溫柔小口,迷情湊上去……
第二日,風箏依依不捨的與小九作別,返回蘇臺,小九與花如玉、葉吟風、小白公子、阿詩瑪出了秦川,一路上也不敢耽擱,直奔平城,三日之後,終於遠遠看到了平城的城牆,也能隱約聽到擂鼓廝殺之聲。
陳小九目力極好,舉目遠望,卻見一對女兵騎馬而來,爲首一人,鳳冠霞帔,正是鄭美妍。
“妍兒拜見國公大人。”
鄭美妍趕到小九面前,急忙下馬給小九見禮,那張粉嘟嘟的嬌臉上沾滿了香汗,美眸閃耀,含着無法言明的嫵媚之態,隱約透着一股異樣的興奮,忽閃之間,好似在說話:你終於來了?
陳小九剛要說幾句俏皮話,卻見花如玉走來,上下打量着鄭美妍,點點頭,道:“才貌上佳,氣質出衆,柔媚憐惜中透着股堅韌,想不到高麗公主會有如此姿容。”忽然又回頭對小九說道:“怪不得你會夜晚去扒人家的窗戶呢。”
她當然從單兒口中得知了小九與鄭美妍的風流韻事,雖然她改變不了小九多情的性子,但仍是忍不住出言挖苦幾句。
一句話,將陳小九與鄭美妍兩人臊的通紅。
鄭美妍也是個識情知趣的,急忙向花如玉作揖,甜美一笑,道:“妍兒見過花將軍,花將軍,您英姿颯爽,是巾幗英雄,我們高麗女子對您仰慕的很呢,妍兒不會武功,但卻一直鼓勵侍從們向您學習。”
“向我學習?”花如玉一愣,“公主殿下說笑了。”
“我沒有說笑,花元帥美名傳遍高麗,哪個女子不知?”鄭美妍一指身後那些女兵,說道:“她們可都是以花元帥爲榜樣的,一個個要睜着做巾幗英雄呢,也就是我,纔是個沒用的人。”
花如玉、陳小九這時候才向遠在十米之外的那一對女兵看去,這才發現這些女兵臉上。身上全是血,有的雪白臉上還劃出了口子,有的胳膊上包着白布,有的腳踝裹着紗布,樣子極爲狼狽。
花如玉眉目緊蹙,問道:“這是怎麼了?”
鄭美妍幽幽道:“戰況悽慘,男子不夠,女兵也要衝上去了,今日能見到花元帥與國公大人,妍兒別提多高興了,高麗,高麗終於有救了。”說話間,觸動了心事,低聲啜泣,身子緩緩跪下去。
“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花如玉急忙將鄭美妍攙扶起來,英爽的眼眸在那些受傷的女兵身上飄過,心中微微有些異樣,長出了一口氣,道:“事不宜遲,咱們快進城吧。”
進了平城,立刻感受到戰爭的殘酷,城中忙亂無比,來來回回全是兵丁,有些傷重的士兵剛從城上撤下來,而那些十四五歲滿臉稚氣的小孩子卻握着沉重的刀槍,急匆匆的向東城門跑過去,也不知道這些小孩子衝上去,又能活下幾人?
小孩子身後還跟着一羣哽咽的、衣衫襤褸的婦女,看着那些滿臉稚氣的孩子,哭的撕心裂肺,卻又無法阻止。
小九見此一幕,眼眸溼潤了:戰爭啊,總是這麼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