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樂清撞見小九與月神親熱後,心裡砰砰亂跳,她是嚐到過小九甜頭的,也曾經被小九坐在椅子上玩弄過,自然知道這種姿勢親熱起來,該有多麼**?忍着羞,從屋裡退出來,倚靠在門口,確是滿腦子chūn意。
她一是捨不得走,二是想着自己是‘丫鬟’,一會小九要是完了事,也好進去伺候着,收拾‘戰場’。
但是聽到月神被小九折騰的咿呀呀亂叫,聽着小九壞壞的笑聲,她心裡的情念不可控制的涌上來,隨着月神高.cháo迭起的媚叫聲傳來,李樂清的身子就軟了,閉上眼睛,好像小九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摸着自己的胸,抓着自己的臀,褲襠中竄出猙獰巨蛇,鑽進了她的腿間,一陣酥麻。
聽着月神聲嘶力竭的嚶嚀,李樂清的身子軟下去,媚臉泛紅,紅脣緊咬,幻想中,她達到了愉悅的巔峰。
砰地一聲,門開了。
李樂清睜開眼睛,便看到小九抱着月神,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她沒想到自己會這麼丟人,羞得真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低着頭,臉根酒醉似地,紅透了半邊天,心裡想着小九會不會埋怨自己浪蕩風sāo?
月神揶揄的笑着:“樂娘好興致啊!”
李樂清羞答答的擡起紅彤彤的臉來,“夫人,老爺,打擾你們休息了,樂娘這就下去。”
月神媚笑,“樂娘一起來伺候小九啊?”
小九沒說話,卻連連點頭,心中一百個願意。
李樂清哪裡想到月神會這麼說話,忽閃着媚眼,想了好久,才道:“謝夫人好意,樂娘不好,不敢造次。”
月神笑得花枝亂顫,“怕什麼,你當我是單兒那死丫頭,自以爲多麼的高貴?我是真心實意的,呵呵……要不要一起伺候小九?”
“夫人的好意,樂娘心領了。”
李樂清咬着紅脣糯糯道:“夫人剛剛回來,當然有許多體己話與老爺說,樂娘在側,多有不便。”
月神眨着眼睛,說道:“不然,下一次,一起來?”
李樂清哪裡想到月神會這麼大膽,臉窘得通紅,“好,下一次樂娘一定……一定奉陪,夫人,老爺,你們先忙着,樂娘退下了。”
她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掙扎着起身跑開,可是剛剛涌cháo過,身子發軟,腿更軟,剛跑了幾步,身子踉蹌着,差點摔倒,就聽到月神咯咯嬌笑聲,心裡更覺得羞澀人家親熱好好的,自己涌cháo個什麼勁兒?
又聽小九關心道:“慢點跑,急什麼?”
樂娘回眸瞟了小九一眼,扭着臀,忍着酥軟,咚咚咚的跑出去。
月神抱着小九的脖子,望着樂娘慌里慌張跑開的身影,嬌嗔道:“這麼豐滿、熟媚的女人,就這麼當丫鬟,你受用的起嗎?”
小九撇撇嘴,“我是受用不起啊,只是後宮要造反,我有什麼辦法?若不是天羽使了計,讓樂娘做陪嫁丫鬟硬塞進來,只怕連丫鬟都做不得呢。”
“你倒是好運氣。”
月神點了點小九的額頭,說道:“什麼後宮造反?我可沒造反,媚兒也沒造反,還就是單兒那個小丫頭造反?”
小九無語,“單兒懷孕了,我可惹不起。”
“我惹得起,早晚我會制服她。”
月神嫵媚的甩了甩秀髮,誘人道:“不就是生孩子嗎?我也能生,走,咱們現在就生孩子去。”
小九一聽大喜,“姐姐也要生孩子?”
“是的!”月神愉快的笑着,“爲了單兒,我也要生孩子,我要欺負住單兒,我的孩子也得欺負住單的孩子,讓單兒永遠不敢在我面前囂張。”
小九滿頭大汗,“那可都是我的孩子啊!”
“傻樣,還等什麼,回我閨房,我的牀舒服。”月神媚笑,豐滿的胸在小九臉上蹭來蹭去,小九去摸,月神卻又閃開。
月神手段多樣,這番勾引,最能激發男人的征服yù,小九抱着月神衝進了月神的閨房,似野獸上下其手,扯破了月神的衣服,貪婪的親吻着月神每一處雪白的肌膚。
這一夜,月神抓着牀單,扭動着水蛇腰,咿咿呀呀的媚叫,滿口的‘壞人,姐姐要丟了,壞人,姐姐要死了’的嚶嚀亂叫,叫聲如黃鶯低鳴,別樣**,折騰了足足一個晚上,快到天明時,兩人才擁抱着沉沉入睡。
翌rì中午,內閣大廳。
“哈哈,小九,倭國現在鬥得jīng彩紛呈,jīng彩紛呈啊。”
林中則坐在內閣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看着月神拿回來的那份密奏,就開始狂笑起來,“扈三娘依然是那麼睿智,不僅體現在用兵上,用智謀也是一樣的厲害。”
陳小九、月神中午趕到內閣,召集林中則、房齡、花如玉、房齡、馬武商議倭國兵事。
小九早晨起牀,朦朦朧朧間,就聽着月神趴在胸口上,一邊撒嬌,一邊將倭國的混亂說給小九聽。
原來平川紀夫、平川武夫兄弟二人爭鋒已到白熱化的程度,但是老狐狸平川九野卻一直靜觀其變,沒有插手的意思,只要老狐狸不插手,平川武夫與平川紀夫之間的鬥爭,在整個倭國看來,都掀不起大的風浪。
扈三娘、雪子對此局面深感窘迫,於是,月神、毒皇雙雙出手,殺掉了景騰幕府、井上幕府的少夫人。
一夜之間,景騰幕府、井上幕府出了人命,而且是少夫人死亡,自然怒不可赦,就把死因歸結到了平川紀夫、平川武夫身上。
景騰幕府暗中支持平川紀夫,就怕殺人兇手鎖定爲平川武夫,而井上幕府支持平川武夫,則把矛頭直指井上幕府,兩大幕府在倭國也算一流豪門,他們由暗中勾結,出錢出力,立刻轉變正明道明搶的支持各自的主子,由此而引發了倭國時局的動盪。
這下鬧大了,兩大幕府又有許多勢力,波及到更多的幕府,混亂的時刻已經到來,就連平川九野也無法作壁上觀,也捉摸不透時局怎麼就會混亂起來呢?
如此消息,林中則等人知曉了,豈能不大快人心?
月神飢渴許久,經徹夜澆灌,媚態百生,煥發勃勃生機,笑顏如花的說道:“所以,正是爲此,雪子、櫻木便讓我捎信過來,看看此時是不是趁亂起兵的時候。”
林中則沉吟道:“混亂剛起,起什麼兵啊?只有等着他們自相殘殺過了,然後再去收取果實。”
花如玉道:“林相國此言對極,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方爲上策,小九,你是什麼意思?”
陳小九眉頭緊蹙,揹着手,圍着大廳團團亂轉,腦中一個念頭一個念頭的閃爍,無數的計謀、籌劃涌出來,卻又迅速破滅。
出手?不出手?出手?不出手?
林中則見小九陷入沉思,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想着這件事情就是禿子頭上的蝨子,一眼就可以看穿了,還用得着這般蹙眉頭嗎?他看了房齡一眼,見房齡眼中也閃爍着不解的神sè,心中更爲差異:難道小九在想其他的東西?
陳小九好久沒這般計議事情了,電光火石間,心念轉變了無數次,陡然間,忽然一計升上心間。
“來,拿地圖來!”他一屁股坐在桌子前,激動萬分的大吼。
馬武忙把地圖展開,陳小九看了掃了幾眼,找準了突厥、倭國的位置,看了好久,才道:“大家稍作,我出一下,你們要等着我!”也不解釋,徑自出門。
衆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均不知道小九是怎麼了?難道吃錯了藥?
“小九,你怎麼來了?”
小九剛一進了文星學院,就被正蹲在院子裡跟着那些洋人研究器械的豬悟能逮了個正着,“說,你又來搜刮什麼來了?是不是要火槍火藥來了?這好辦啊,陪我喝好了酒,睡好了女人,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我是來要東西的,但卻不是槍藥!”陳小九拉着豬悟能說道:“你去把帕克、艾瑞拉都叫過來,我要問些事情。”
“好!好!好!”豬悟能壞笑道:“以後要管艾瑞拉叫嫂子,知不知道?”
“啊?”小九一愣,笑罵道:“愛麗絲不是你老婆嗎?何時艾瑞拉也被你給搞定了,你這廝很有本事啊!”
豬悟能一臉得意,又道:“不僅搞定了艾瑞拉,還搞出小悟能來了。”
小九豎起大拇指:“牛.逼閃閃放光芒。”
豬悟能把帕克、艾瑞拉等科學家都招進來。
小九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現在船隊出行,最多可載多少人?”
豬悟能道:“這個我最瞭解,若是隻拉人,十隻大船,可以載重三千人,再多了,可就不行了。
“這是極限?”小九問道。
“海上風浪大,再多就有傾覆的可能。”豬悟能迴應,“當然,若是換上心的技術,新的船體,那裝載的人可就多了。”
陳小九等着就是這句話,向艾瑞拉問道:“上次你說用蒸汽機制造大船的事情,可能實現?”
艾瑞拉是個黑珍珠,但笑起來也很迷人,說道:“技術上不成問題,船身也都做好了,蒸汽機也有四臺,只是這樣的船,雖然大,但行走卻慢,若真是將他們編入商隊,卻並不實用。”
陳小九又問:“這樣的大船,可以承載多少人?”
艾瑞拉說道:“這樣龐大的蒸汽船,一艘可以承載至少三千人。”
“一艘三千人?”陳小九笑了,“那要是運載馬匹呢?”
艾瑞拉一聽就愣住了,豬悟能蹙眉道:“你要販馬嗎?這玩意不賺錢啊。”
感謝‘都躲來’兄弟月票,感謝‘xiaomingm’兄弟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