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休息去,進我房裡幹什麼?”
毒皇美眸瞟着小九高聳的褲襠一眼,啐了一口,嬌嗔道:“長途跋涉,這麼累了,你怎麼還滿腦子那些齷齪事?”在牀邊坐下來,將撩起來的睡衣向下拉了拉,勉強坐在屁股下面,將豐腴的臀遮住,只是那雙雪白圓潤的腿卻只好露在外面,讓小九看個夠。
小九笑着做到毒皇身邊,解釋道:“我本來是想着與毒皇姐姐商量事兒的,哪裡想到毒皇洗白白的,在故意勾引我呀”“。”
“誰故意勾引你了?”毒皇臉上一紅,嬌嗔的打了小九一下。
“姐姐不是故意勾引我,爲什麼穿的這麼少?露着一雙大白腿兒,居然連褻褲也不穿,還撩開睡衣讓我看?”
“浴房裡不是沒衣服嘛,褻褲也脫在外面了,你以爲誰願意讓你這個色狼看啊。”毒皇爭辯,嬌臉染上了一層玫瑰般的緋紅,熟豔明媚,誘人至極。
“我不信!”
陳小九擡腳走進浴房,出來後,一手拿着外衣,一手挑着性感單薄的丁字褲,轉來轉去,瞟着毒皇那張吹彈得破的嬌臉,吹着口哨,揶揄道:“姐姐看這是什麼?就放在浴桶pángbiān,我就不信姐姐會看不到……”
毒皇被戳穿了把戲,臊得滿臉通紅,羞澀的剜了小九一眼,心兒抑制不住的亂跳,哼道“你呀,真不解不風情,不稀罕算了,我還不讓你看呢。”
她心裡羞,使勁將睡衣向下拉扯,睡衣彈性好,被拉長,蓋住了美腿,腰身就變得緊瘦,睡衣本就半透,肉色若隱若現,給毒皇這麼誇張的一拉,豐滿挺翹的酥胸似兩座肉山,誘人的呼之欲出,兩粒嬌豔欲滴的相思紅豆半遮掩着露出輪廓,讓小九迷得失了神。
“你別看啊!”
看着小九癡迷的眼神,毒皇心中暗暗得意,她當然知道小九來了,這才連褻褲都不穿,急匆匆的跑出來,她是食髓知味的女人,與小九纏綿過後,嚐到了做女人的樂趣,有時候就忍不住想要,洗澡時身下被流水衝過,更容易撩撥起情念。
小九癡迷的眼神望着毒皇豐腴的嬌軀,毒皇就覺得自己像是被情人放肆的眼神給剝光了,心裡更覺得癢,慾念上頭,眼神水汪汪的,臉蛋粉裡透紅,紅脣敲着,好似等着被一親芳澤。
“這麼看不過癮!”
陳小九僵硬的走過來,看着毒皇那張春意瀰漫的嬌臉,探出手去,拉着毒皇的睡衣,一點點往上拉,美白如玉的腿一點點的顯露出來。
睡衣再往上撩起,毒皇擋住不讓,小九眼神充滿央求,好可憐的模樣,毒皇咯咯媚笑,慢吞吞的將手移開,睡衣撩起來,小腹與大腿根兒那一片黝黑的森林,映入眼簾,豐腴飽滿,腿緊緊閉着,緊緻合併,無一絲縫隙,阻擋着貪戀者的入侵。
“看夠了沒?”
毒皇羞不可仰,嬌軀發軟,快成了一灘泥,拉着小九的手摸上了豐滿的胸,感受到大手滑過酥胸,帶來的欲罷不能的酥軟,脣吐蓮花,“看着有什麼意思?你就只想這麼看着?”
陳小九喉嚨處渴的厲害,非女人的嬌軀無法讓他解渴。
得了毒皇柔媚的央求,小九還哪裡忍得住?
七手八腳的就將自己扒光,將毒皇按倒在牀頭,親吻着那張嬌豔欲滴的紅脣,拼命的索取。
毒皇的睡衣被小九撕爛,他貪婪的舌尖在毒皇雪白的嬌軀上游走,似一條貪婪的小蛇,讓毒皇癡迷,哀怨的嚶嚀,小手亂抓,碰到小九身下那根猙獰如鐵杵的東西,忍不住緊緊握住,牽引着向花溪送去,嬌滴滴道:“都這樣了,虧你還忍得住,你就是在故意折磨我。”
小九壞壞的笑着,騎着毒皇的腰,就要躍馬揚刀,馳騁一番。
砰砰砰……
房門被敲得當當響。
“毒皇姐姐開門啊,你這屋裡藏着一隻老鼠,我們姐妹要把它揪出來……”正是慧孃的聲音。
毒皇正等着舒服呢,哪裡想到慧娘跑過來湊熱鬧,摟緊了石越的腰,抑制住誘人的嚶嚀,迴應道:“哪裡有老鼠,屋裡乾淨着呢。”
“誰說沒老鼠!”
媚兒也脆聲道:“老鼠成精了,鑽上你的牀了,還鑽進了你身子裡,你快把他拉出來,讓我們姐妹暴打一頓。”
呼!
毒皇這才明白慧娘、媚兒口中的老鼠指的是什麼,只是她現在箭在弦上,纔不會停下來,央求道:“慧娘、媚兒別急,大老鼠說了,它一會兒無論如何也鑽到你們房裡去,讓你們美美的打一頓,你們就回房等着好了。”
“姐姐說話算話?”慧娘大膽的問。
“當然算話!”毒皇迴應。
慧娘嬌聲媚笑,“那妹妹走了,妹妹願姐姐潮**去,**不斷。”兩人嘻嘻笑着走開了……
“兩個貪吃鬼!”
經慧娘、媚兒兩人挑弄,毒皇心底的渴望更厲害了,掐着小九的腰肉,動情的嗔道:“你還等什麼?”
小九挺着腰就衝進了蓬門,溫軟、溼滑、層層疊疊的小嘴兒將他包裹住,緊緻細膩,讓人再也停不下來。
毒皇臉紅如潮,眼神迷亂,哼哼唧唧,‘小九你壞,小九你壞死了’的叫着。
砰砰砰……
又是一陣敲門聲。
毒皇氣得要命,忍着嚶嚀,嬌柔道:“又是誰呀?”
慧娘笑嘻嘻道:“姐姐,還是我!”
“死妮子!”毒皇發着牢騷,“不是說了嗎,老鼠一會就去了,怎麼還催,老鼠又不是快槍手……”
“妹妹可不敢打擾姐姐的好事哦。”
慧娘笑得更燦爛了,說道:“南公公倒了府上,要請毒皇姐姐與小九一同去探視老皇帝,並且研究診治之法,姐姐,救人要緊,享樂在後,我先去招呼南公公了。”
陳小九就要起身,說道:“好戲要泡湯了。”
“我就要!我就要!”
毒皇攬着小九的腰,不讓小九出來,賭氣道:“你不把我弄舒服了,我就不進宮治病,誰求我也沒用!”
“好,看小九我的本事!”
陳小九豁出去了,也不想着離開,抱着毒皇擁吻,身下一陣橫衝直撞,頂得毒皇婉轉嚶嚀。
南公公在書房中喝着茶,如坐鍼氈,起身不住的遊走,對慧娘說道:“國公大人,毒皇怎麼還沒來,機會得來不易呀。”
慧娘掩嘴而笑,“公公別急,相公、毒皇姐姐正在研究一門學問,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什麼學問?”南公公急着追問。
慧娘道:“說了公公也不懂,反正……是一門極爲高妙的學問。”
南公公無可奈何,只好等着。
過了半個時辰,心mǎnyi足的陳小九、光彩照人的毒皇,終於現身書房。
南公公急忙向毒皇行禮,說道:“還請毒皇立刻進宮,爲老皇帝診治病情。”
毒皇道:“公公莫急,難道是老皇帝有了什麼反應?”
南公公點點頭,激動的說道:“老皇上本來沉睡不醒,沒有半點生機,可是花將軍、林相國圍在皇上牀前,回憶着陳年舊事,老皇帝的心跳逐漸加快,手指也微不可查的抖動着,似乎有甦醒的跡象。”
“手指動了?”
毒皇蹙眉道:“看來兄弟情深,老皇帝果然是對花將軍、林相國念念不忘啊,南公公,我這就進宮,金針刺穴,讓老皇帝醒來。”
玉德宮中,燕駿、天羽、花無意、林中則、葉老爺子,都圍在老皇帝牀前,等着看老皇帝如何煥發生機,十幾名丫鬟站在角落處,等着吩咐。
花無意、林中則滿眼淚痕,正哽咽着與眩暈中的老皇帝訴說着往事。
南公公火急火燎的領着毒皇、陳小九進來。
燕駿忙向毒皇拱手,“還請毒皇施展妙手,幫我父皇恢復生機。”
毒皇示意衆人安靜,讓花無意、林中則止住哽咽,爲老皇帝把脈,所有人都緊張的要命,大氣都不敢喘,眸子定格在老皇帝的脈搏上。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
毒皇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嘴角露出笑意,說道:“皇上內心跳動閃爍,波瀾壯闊,看來花將軍、林相國對老皇帝觸動極大啊。”
花無意拭乾眼淚,追問道:“老皇帝可能醒來?”
“機會很大!”
毒皇說道:“我先給皇上金針刺穴,增加皇帝心靈的敏感度,花將軍、林相國要不斷地說那些難忘的經歷,如此這般,老皇帝酥醒的機率大增。”
燕駿大喜,“還請毒皇快快動手。”
毒皇望着燕駿,又蹙眉道:“有一件事情,還請皇上想清楚。”
“什麼事?”看着毒皇眉頭緊蹙,燕駿的心又提溜起來。、
毒皇正色道:“老皇帝風燭殘年,油盡燈枯,重病纏身,我用金針刺穴之法讓老皇帝醒過來,卻治不好他身上的惡疾,依我推斷,就算老皇帝醒來,也活不過十日,其中利弊,還要皇上親自拿主意!”
活不過十日?
燕駿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冰涼;花無意、林中則面面相覷,心痛莫名。
他們都知道毒皇的醫術有多精湛,所以對此也並不懷疑。
燕駿眼角溼潤,想了一陣,才下定決心,哽咽道:“父皇如此眩暈,心中百般牽掛,痛苦不堪,爲人兒女,怎能捨得讓父親忍受折磨?毒皇,你……你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