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清呆了這一陣,忽然又問道:“周先生,你說……除了八星珠之外,還有別的能量體能催動九龍鼎?那……那又是什麼能量體?”
“八星珠?”這麼怪的名字,周宣唸了一聲,印像中很陌生,不可能聽到過,也絕對沒有見到過
不過還是回答了安國清的問話:“確實是有一種能量體,我稱它爲黃金晶體,是我從一個金黃礦石中得到的,裡面蘊藏了一種極爲龐大的能量,不過那能量雖然龐大,但卻還是不能完全催動九龍鼎,並且在使用的時候,就爆炸粉碎了,所以我需要跟安先生合作,只要能找到你們所說的能量體,讓我們返回原來的時間就可以了,而九龍鼎,我保證在那時會把它送給你們”
安國清和楊懷遠兩人又驚又疑,但周宣說的話,卻是讓他們又不由自主的相信
當然,周宣說的也不是全部,比如冰氣異能的事他就不說,這是他的秘密,很多時候還保了他和親人朋友的性命,這個時候,對安國清和楊懷遠自然也是不會說的,只是晶體的事卻沒說假。
安國清猶豫了好一陣子,最終還是說道:“好,我們就合作一次,不過在合作之前,我們雙方各自起一個誓”
周宣心道,這個安國清還有這個把戲?起誓能有效用嗎?要是沒有信用的人,起多少誓那也是白搭
不過周宣自己心裡還是不想欺騙他們,沉了沉聲,說道:“那好,我就先起個誓,今天我周宣跟安國清先生合作,只要在得到八星珠讓我能回到原來的時間時,我就把九龍鼎無償的送給安先生,如若有違此誓,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安國清也起誓道:“我安國清今天與周宣周先生合作,一起去取那八星珠,然後送周先生回原來的時空,如有違此誓,將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兩人起完誓,然後相互一擊掌,周宣便笑了起來,說道:“安先生,我想你這時候可以向我說清楚九龍鼎的來歷了吧?”
安國清瞧着周宣嘿嘿一笑,點點頭道:“好,那我就說一說這九龍鼎的事,不過在說九龍鼎之前,我先給周先生講一個故事”
周宣淡淡一笑,也沒說話,安國清既然說要先講一個故事,那肯定是與九龍鼎有關了,在這個時候他肯定不會去說什麼別的無關事。
“在清朝乾隆年間,有一個名叫劉子傑的奇人,這個人可以說是文武雙全,文能安邦武能定國,他一身所學,可以說真是包羅萬象,天上地下,無所不知,文學方面,就連最有名的紀曉嵐都不掠其鋒,可見其文學功底的深厚,而且武術上更是驚人,能掌碎大石,輕身如燕,最厲害的功夫是能閉氣,通常人們都知道,普通人若要閉氣停止呼吸,那時間絕超不過兩三分鐘,一些經過煅煉的高手能閉氣七八分鐘,但都有極限,而這個劉子傑卻是能在十米深的水下潛水一個時辰,有如此厲害的能力,但卻行事低調,所以並不爲外人所知”
“在劉子傑三十五歲的時候,正方當壯年時,無意中得到了一張藏寶圖,當即按圖尋寶,藏寶圖不復雜,倒是沒費什麼功夫便找到了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卻是兇險萬分,而這張藏寶圖其實並不是唯一的,也有別的人找到這裡,但卻大部份都是知難而退,也有一小部份人爲利益所驅,冒險而試,卻是就此送命而去”
周宣聽到這兒,不由得心裡一動,難不成又像是在美國天坑洞底裡那次一般?會有什麼兇險之極的地方,不過再兇險,想必也不會有美國天坑洞底裡那種怪獸兇猛吧?
要真是那樣,周宣還有些爲難,那次是運氣好,在洞底裡遇到了金黃石,而吸取了金黃石的能量後,周宣才能夠將能力進化,才能轉化黃金併吞噬,也因此才能夠對付那些龐大又數量衆多的怪獸,可現在如果再遇到這樣的事,那就難了,雖然冰氣異能再次得到,不過卻是隻擁有最弱小時候的能力,如果遇險,可沒辦法抵擋,而且運氣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吧,相信安國清所說的地方是不可能金黃石的存在
安國清仍在繼續述說着他的故事:“這個劉子傑是藝高人膽大,孤身一人到了那個危險的地方,幾經準備後便進入了那個藏寶地圖上的危險入口,因爲有很充分的準備,所以劉子傑在進入後堅持了一個半小時,在裡面就得到了這個九龍鼎”
周宣呆了呆,九龍鼎是這麼得來的嗎?那又有什麼樣的秘密呢?
忍不住就問道:“安先生,那個劉子傑得到了這個九龍鼎,那又是怎麼知道九龍鼎的秘密的?”
安國清擺擺手道:“你聽我慢慢說,那九龍鼎裡面有一顆圓石,好像珠子一樣的東西,其實是一種能量轉換器,但劉子傑在藏寶地只得到了一顆,這珠子一共是有九顆的,但劉子傑已經沒有能力再進入到更深遠的地方,那個藏寶地其實是一處深入地下的暗流,暗流四通八達,又險惡無比,很多水性極好的人下去就被暗流捲走而死無葬身之地,也就是劉子傑天縱奇才,也幸運的得到了九龍鼎,不過……”
安國清嘆息了一聲,悠悠道:“不過這次在暗流中穿行卻也讓他身體受到不可消除的創傷,沒有能力再次進入那個地方,沒有另外那八顆能量珠子集合在一起,九龍鼎就不可能被完全催動,所以,周先生,如果你想要回到原來的時間,我們就必需得到那個地方,把剩下的八顆珠子取出來,這樣才能催發啓動九龍鼎”
周宣愣了半晌,忽然問道:“安先生,那你們又是如何得知九龍鼎的秘密的?那個劉子傑得到九龍鼎後又弄到哪裡去了,再說,他又怎麼會知道九龍鼎的秘密的?”
安國清沉默了一下,然後才道:“劉子傑得到的九龍鼎中是有一顆珠子的,而那顆珠子是含有巨大的能量的,只是珠子中的能量不能再生,需要八顆珠集合在一起的時候,纔會產生效用,自動吸取日月星辰的能量,生生不息,但那一顆珠子就像是一節電池,電池裡的電量用完後就沒有用了,如果把這九顆珠子集合在一起,就如同形成了一個水力發電站,只要有水,就永遠能夠發電,而劉子傑也因爲那顆珠子中的能量,最終得到了九龍鼎的秘密,只是後來一次意外,九龍鼎失落了,這次失落就直到了現在”
安國清頓了頓又道:“我的爺爺的爺爺曾經是劉子傑的徒弟,在劉子傑臨終前得到了這個秘密,我們安家從此就開始踏上了尋找九龍鼎的旅途,不過兩百年來,卻是從沒再見到過九龍鼎”
按照安國清的說法,他跟楊懷遠是都沒真正見過九龍鼎的,楊懷遠也只是周宣拿出來讓他鑑定時才見到第一面的。
周宣想了想,還是從揹包裡取出了九龍鼎,然後遞給安國清,說道:“安先生,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九龍鼎?”
安國清顫抖着手接了過去,一邊看一邊揉眼,手更加的顫抖,臉色也更加的激動,拿着九龍鼎到後來幾乎不是看,而是在用臉觸摸。
這個表情,周宣幾乎可以感覺到,安國清絕不是第一次見到九龍鼎,這就像是久別親人幾十年後再度重逢的情形,安國清絕對還有秘密沒有跟他說出來,不過周宣也不問,他不說的,自己問也沒有用,而且安國清恐怕也沒有那麼善意的就跟他合作,中間說不定還有什麼陰謀詭計,只是周宣目前也只能跟他合作,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以後事事注意一些。
這是肯定的,雖然兩個人都發了誓,但那隻不過是表面現像,等到尋到剩下的八顆珠子後,也許就是途窮匕現的時候了。
安國清捧着九龍鼎陶醉了好一陣子,然後才清醒過來,沒有說什麼,卻還是把它還給了周宣。
周宣這時在安國清的表情裡再也尋不到剛剛他陶醉時的那種顯露,這也肯定讓他相信,安國清絕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人物。
周宣把九龍鼎好好的放進揹包裡後,又問道:“安先生,那個藏寶地究竟在哪裡?”
安國清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周宣的問題,而是說道:“周先生,首先我的故事說完了,然後我再介紹給你一個旅遊地方,廣西鳳山的國家地質公園,有去玩過嗎?”
周宣笑了笑,搖搖頭道:“沒有,廣西我都從來沒去過”
難道安國清是不願意吐露藏寶地的地址而故意扯開了話題?不過也能理解,雙方合作,最重要的那都是得在必需說出來的時候才說出來,現在才初步的合作,自然是不會說的。
其實周宣估計錯了,安國清不是不說,他要說的是另一件有關九龍鼎的事,而且那個藏寶地之兇險,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而之前安國清也說過了,劉子傑得到藏寶圖的時候,他並不是唯一,但衆多的人卻只是除了劉子傑一個人能進去又活着出來,其他再進去過的人全部是有去無回,所以寶藏再好,卻也沒有人再肯下去,錢再多,沒命享那也是白搭。
“我要說的就是這兒”安國清笑笑道,“鳳山地形奇特,岩溶洞暗河匯流,地下河曲折變幻,岩溶洞,天坑,天生橋,地下河,這其中最有名的是坡心河,三門海天窗,長壽村,在坡心河附近的幾個村子,過百歲的老人有幾十位,七八十的在那兒根本就不叫長壽,只能算是一般的,在坡心河的這些村子中,人們不僅長壽,而且也很少得什麼疾病,但卻是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世代相傳的人都說是坡心河這條河的原因。”
周宣見安國清不願意說他問的事,也就不再插口,饒有興趣的聽安國清說鳳山的事。
“坡心河的盤陽河的源頭,而這些源頭就是無數地下河或溶洞涌出來的地下暗流,在地表面流出來後又匯聚成如湖泊一般的大面積湖水,這就是名聞天下的三門海,而三門海又有七個地下塌陷型的底部暗流,在這些暗流處,湖水有如從水底亮着巨大的燈光照射出來,在湖面上看起來就如同是亮堂堂的樣子,這就是三門海的天窗,這些天窗有的大有的小,大的有兩萬多平方米,小的卻只有幾米”
“前幾年鳳山匯聚了全世界的頂尖潛水高手,來探測這些天窗的地下暗流通道,也用了最先進的水下設備,因爲這些地下通道又多又曲折,而且很多地方僅能容人通過,所以不可能使用小型潛艇等水下設備,只能以人力探測,聚集了世界上最頂尖的潛水高手們,歷時數月的探測,也只探測到了九百多米的地下暗流,串連的五個天窗,剩下的無法再進行探測,因爲地勢的險要和地下暗流的更遠更難,人力加上潛水設備的能力無法達到這麼遠的距離,所以三門海天窗的秘密就無法再解開”
安國清說到這兒,嘆了一口氣,然後又說道:“當年劉子傑下去的那個地方是第七個天窗,與其他的湖泊形表面的天窗不同,這個天窗外表是一個七八百個平方的天坑,天坑到最下面卻只有兩米多的直徑,深達三百多米,中間陡峭無比,而最底部的地方又有些曲折彎度,並不能看到底,但最底部是一個地下河,也就是一個天窗”
聽到這兒,周宣才明白,安國清並不是不說地址,而是以另一種形勢說了出來。
“潛水高手們無法探測到剩餘的天窗,而科學家也檢測過坡心河的水,裡面確實含有一些人類身體所需的鋅錳離子之類的元素,但卻是遠不足以解釋令人們長壽的原因”
安國清瞧着周宣,若有所思的道:“周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實真正令人們長壽的原因,劉子傑卻是見到過的,那是人類的科技絕對無法解釋的一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