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傲天點頭,大戰必須在青木劫來臨時發起,那林浩擁有魔王,但想必到時候也分身乏術了。
他們的目的,便是在青木宗全力渡劫時,給予致命一擊。
讓原本能渡過的劫,變得無法渡過。
讓原本無法渡過的劫,變成真正的死劫,讓每一個青木宗的人,都葬身在大劫當中,至於那始作俑者,幾乎毀了他們帝炎門的林浩,也要死!
而他們,也將成爲劫後青木靈山的新主人。然後藉着青木宗秘境的資源,逐步征服整個蒼水域!
思緒收攏,門主蕭傲天如火炬一樣的目光落在了一位強壯的老者身上,“三長老,你們這邊呢,新的弟子招收如何了?”
北伐大戰,江宜城戰場和昆武山脈戰場,總共損失了帝炎門大約七千的聖靈戰士。
爲了儘快補充實力,門主蕭傲天便命令新晉三長老沈穆開啓了弟子招收計劃,務必要在青木劫到來之前,將損失的人數全部補齊。
新任三長老沈穆,同樣是一位中階聖靈戰將強者。
他向前走出,朝着蕭傲天拱了拱手道:“啓稟門主,屬下已放寬要求,只要是聖靈戰士,年齡在四十歲以下,便可加入,成爲我帝炎門內門弟子。如今屬下已招收了四千弟子。再有兩日,便能完成任務。”
“好。”
蕭傲天眼睛一亮,對新任三長老沈穆十分滿意。
他們雖然在北伐戰爭中失利,但帝炎門的威望還在。五品門派招人,每一個人都趨之若鶩的。
蕭傲天又望向了新任大長老火竺,道:“大長老,此次覆滅青木宗一戰,我帝炎門大軍將在五日後傾巢出動,希望你做好準備。”
火竺眼睛有一縷青色的火焰,“門主放心。那青木宗和林浩害我侄兒,老夫必定要讓整個青木宗陪葬!”
他的輩分真的很高,那死去的大長老火真,竟然是他的侄子。
……
津火城是帝炎門勢力範圍內,最重要的城市。它直屬於帝炎門,地位和青木宗的中海城相當。
這些天,津火城十分熱鬧。
爲了能夠成爲帝炎門弟子,蒼水域中的許多無名無派的強者,以及一些帝炎門附屬門派的弟子,來到了這裡。
聖靈戰士之下的人,被留在了津火城,這裡會有專門的人,負責考覈他們。一旦通過就會成爲帝炎門的外門弟子。
而聖靈戰士則可以直接前往地衍山脈的山腳,那裡有針對於內門弟子的考覈,條件很寬鬆,只要來了,十個有八個能進入帝炎門。
還沒有到中午,打扮成了一對年輕戀人模樣的林浩和風輕靈,一起來到了津火城。
他們並沒有立即走上衍火山,而在津火城繞了一圈。
意外的,他們解了到了最近帝炎門的動作,也看到了張貼在津火城布告欄上的招弟子公告。
站在公告前,林浩嘴角泛出一抹冷笑,“年齡小於四十的聖靈戰士,便可加入帝炎門成爲內門弟子。風輕靈,你說他們,這麼火急火燎地招收弟子。要做什麼?”
爲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煩,風輕靈風華絕代的玉臉上已經蒙上了面紗,然而依然吸引了大量男修的注意,對她行注目禮。
“大概想趁着青木劫報復青木宗吧。”
風輕靈傳音,笨笨的女妖難得猜中了真相,又望向了她的封魔之主,繼續傳音,“林浩,帝炎門不是獵殺者組織。他們的最強者或許沒有楚江南厲害,但底蘊絕不是獵殺者能比的。你真的要單槍匹馬的殺上衍火山脈嗎?”
“恩。”
林浩點頭,殺上帝炎門是肯定的。他若因爲優柔寡斷,導致最終青木劫時,被帝炎門背後捅刀子,後悔也來不及。
他本來並不確定,帝炎門會不會這麼做。不過來到了津火城,見到了帝炎門如此招收弟子的情況後,他對這個猜測更加肯定了。
十有八九,他們會這麼做。
既然如此,那就不怪他不客氣了。
“風輕靈,我要準備準備,我們找家客棧。再複製一些東西。”
“好。”
“老闆,有房間嗎?”
林浩走進了一家客棧,開口問道。
津火城很大,津火城的客棧也不少,不過兩天因爲帝炎門招人的事情,津火城格外的熱鬧,來了不少的人,家家客棧十分火爆。
“只有一間上房了,價格比較貴,你們要麼?”
客棧的掌櫃,大腹便便,穿着金錢外袍,還有一顆大金牙,他漫不經心地擡頭看了眼黑袍的少年,又繼續撥弄着他的算盤。
“我要了。”
林浩點頭,一間房無所謂,他只想找個地方落腳而已。
他付好房錢,正要接過掌櫃遞來的鑰匙,一個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
“老闆,還有房麼?”
是一位錦衣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左擁右抱,懷裡摟着兩位貌美的女子。他們的胸口都有一枚代表着門派的徽章。
門徽上纏繞着一縷火焰圖案,代表着帝炎門附屬勢力。
“啊,陳公子。有,最後一間上好的廂房,正給您備着。”掌櫃認出了來人,眼睛一亮,立即哈腰,露出了一幅奴才相。
說着,便將正要遞給林浩一串鑰匙,又轉遞向了陳公子。
“哈哈,不錯。本公子還想着,要是沒房了,今天就去帝炎門報道,既然有房,暫且再快樂一晚。”
陳關哲瞥了林浩一眼,哈哈一笑,引得他懷裡的兩個女子更加嬌羞。
其中一個風情萬種地剜了一眼他,又伸出削蔥根一般的細指,在他的下巴上點了一下,說道:“師兄,門主可是要我們今天就前往帝炎門噢。”
陳關哲不以爲然,搖頭大笑:“以咱紅煙門和帝炎門的關係,進帝炎門不過走個形式,耽擱幾天無礙。章師妹,冉師妹,以後本師兄是內門弟子,而你們是地位較低的外門弟子,今個兒就好好伺候本師兄。以後在帝炎門,師兄會關照你們。不如今晚一起來,用上你們的小嘴,哈哈,讓師兄飛上天。”
一邊說着,他的手還不老實的在二女身上摸來摸去,引得二女嬌喘吁吁。
“討厭,師兄。只要你想,人家都是你的。”
二女紅着臉,無限嬌羞,旁若無人地獻殷勤。
風輕靈細眉一皺,光天化日下的淫言亂語,令她十分不舒服。
陳關哲哈哈一笑,伸手去接掌櫃本該遞給黑袍少年的鑰匙。
忽然,一個人影攔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