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夫到達佛羅里達,兩百名戰士已經在等着他了。
這一次,拉夫遠沒有在緬甸那樣招搖,對着衆人揮了揮手,然後登上一艘船,兩百人隨後上船。
大船開動,行進了幾十海里後,拉夫帶着這些人進入一艘潛艇,進入潛艇後,拉夫才召集這些人說了幾句話。
“同胞們,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非洲,一個叫裡毛留尼的國家,這個國家正在內戰,我們去跟他們的戰爭無關,我們只需要得到一份名這0000號的文件,我是拉夫將軍,我很高興能跟大家一起做事。”
拉夫的話說完,大家紛紛鼓掌,拉夫讓大家休息,自己就也回了自己在潛艇中的房間。
這些大兵們相互看了看,然後一些人聚集在一起玩牌,一些人打着屁聊着天,總之,這些人很輕鬆。
在他們看來,這麼多人,進入一個非洲的國家奪取一份文件,那真是太輕鬆了,沒什麼值得嚴肅的,真不明白拉夫將軍是怎麼了,表情那樣的沉重,這跟他以往的名聲可是不太符合。
只有拉夫知道,他們不只是要跟這個內戰的國家戰鬥,還要跟歐陽振邦搶這份文件,而拉夫,從沒有在歐陽振邦手裡佔到過便宜。
多寧共和國這架航班上的空中小姐其實用空中大媽來形容比較合適,這讓這些保安們的情緒非常的低落,一些人睡醒後就無所事事,如果是年輕一些的空姐,他們一定會情緒高漲,但現在,這些人只是無所事事的翻着一些飛機上的雜誌。
所幸的是,他們這次無聊的航行已經到頭了,飛機上響起圓潤的聲音:“各位旅客大家好,我們的飛機已經進入多寧共和國,飛機將在十分鐘後降落,請大家做好降落前的準備。”
飛機降落,衆人走出飛機,雖然華國已經是冬季,但這裡卻還很熱,衆人還處在沒有明白的過程中,渾不知他們已經從華國到了非洲這塊土地上。
歐陽振邦卻非常的清醒,他們這麼多人,還要進入裡毛留尼,上一次,他和蘇小暖還有查妍想從裡毛留尼進入多寧時,被邊境部隊給擋了回去,現在,也不知道這些部隊後撤了沒有。
如果沒有後撤,他們想進入裡毛留尼將會非常的困難,但他們還非要從這裡過,因爲這裡過去就是他藏着武器的大山中,不管怎麼樣,他們首先要取到武器。
出了機場,外面還是有很多搞出租的在吆喝,歐陽振邦看了幾眼,剛要找上一次拉自己的那人,一個人開着一輛車突然出現在他面前,那人拉開車門看了他一眼:“歐陽振邦?”
歐陽振邦看了看這人,這是一個白人,說一口流利的漢語,見歐陽振邦有疑心,這人笑了笑說道:“我是蘇軍派來的。”
歐陽振邦這才點頭,想不到蘇軍的效率這樣的快,自己剛來已經有人在接了。
但他上車不管用,後面還有幾十個人呢,這人見確認了歐陽振邦,馬上掏出個電話打了一下,沒一會,就出現了兩輛大卡車。
歐陽振邦切實感受到了有錢的好處,命令大家上車,幾十人分別上了兩輛卡車,歐陽振邦和李建黨上了這人開的小車。
剛上車,這人就發動了,一路向多寧和裡毛留尼的邊境地區開去。
車上,這人交給歐陽振邦一包東西,打開一看,是幾架衛星電話,還有兩個衛星成像板,不得不說,這太他媽的高級了,歐陽振邦沒想到蘇軍竟想得這樣的周到。
白人男子笑了笑:“租這個很貴的,希望你會用得上。”
歐陽振邦微笑點頭,開始調試這些個成像板。
李建黨斜眼看了看,這些東西在他看來,還沒副地圖好用。
如果蘇軍知道有人這樣想,一定會鬱悶到吐血。
而這個時候。
江銘登上了華國直飛埃及的班機。
江銘跟歐陽振邦他們不一樣,他雖然帶着保鏢,但人並不多,而且江雪成已經聯繫好了,江銘到埃及後,會有一架包機拉着他們直飛裡毛留尼首都。
江銘對自己這次的出行抱着很大的決心,他也認爲必定會成功,因爲裡毛留尼內戰下,一定需要很多錢,而他們,只要能把合同拿下,是不在乎錢的,這就跟裡毛留尼形成了互補。
只是,江銘決不會想到,現在歐陽振邦也在非洲,而且已經比他早到了一天。
蘇軍對他的幫助也就這麼多,但說實話,歐陽振邦很滿意了,別的不說,如果沒有蘇軍的幫助,他們這麼多人如何從機場到邊境就是個非常麻煩的事。
車上,歐陽振邦問了一下,白人告訴他,多寧共和國邊境線上已經沒有戰士了,因爲裡毛留尼現在處於息戰狀態,兩方都沒有行動,所以這邊就撤了回來。
多寧共和國也沒有那麼多的軍隊整天的在邊境線上玩,他們主要是怕難民涌入所以纔派了軍隊,現在,兩方在休息,他們已經沒必要還駐紮軍隊了。
歐陽振邦大爲放心,經過近一天的坐車,白人男子拉着他們到了兩國邊境線上,前面,就是裡毛留尼了,進入這座大山,就等於進入了裡毛留尼。
白人男子下車,握了握歐陽振邦的手:“年輕人,祝你好運。”
歐陽振邦笑着說了聲謝謝,然後命令自己的人下車,白人男子想了一下,讓兩輛卡車的司機坐在自己車上,把卡車給了歐陽振邦。
歐陽振邦大喜,等白人走後,馬上帶着自己的人又上了車,他在前面帶路,兩輛車馬上進入了裡毛留尼。
對這裡,歐陽振邦並不陌生,他只要來過一次,就會記住這裡的路,他現在急於想找到武器,所以只管向前開。
而杜一刀和買買江還有保安們則四下裡打量,想找出些獅子啊什麼的看看,但令他們失望的是,他們一隻動物也沒有看到,衆人不由得咒罵連連。
但剛罵了一陣他們就不罵了,他們看到了這裡的彈坑和倒下的大樹,他們也明白了這裡爲什麼沒有動物,開玩笑,炮彈整天的飛來飛去,會有動物在這裡?那不是找死嗎?
衆人神情肅穆起來,他們明白,他們已經進入了危險區,而現在,他們手無寸鐵,如果這時候殺出來一隊武裝部隊,他們只有眼睜睜的等死。
歐陽振邦當然明白危險性,所以他纔會這麼的快,一個半小時後,他看到了那座大劈腿的山,讓衆人下車,他跟李建黨進去。
其實,歐陽振邦還是有些忐忑的,他怕武器車真沒有了,如果沒有了,那他們的危險性就升級了不少,沒有武器,說什麼都是白搭。
但所幸的是,兩人走了一陣,就看到了那輛重卡,歐陽振邦哈哈大笑,帶着李建黨跑過去,兩人上車,發動着車,在這裡轉了個彎,然後開着車出來。
李建黨微笑:“看來,這裡已經沒有人了。”
“嗯,戰場轉移了。”
李建黨又說道:“這裡就不錯,分發了武器,就在這裡訓練他們。”
歐陽振邦點頭稱好,說話間,兩人把車開了出去。
把集裝箱打開,衆保安驚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還冒出一句:“你有持槍證嗎?”
車裡全是槍和子彈,還有雷,這讓這些老兵們驚喜得不各所措。
歐陽振邦聽了他們的話哈哈大笑:“只要你們敢開,這裡沒有人管你們有沒有持槍證。”
車上有AK系列,M4系列,重機槍,輕機槍,狙擊槍,可以說,這輛車上拉着的裝備他們這隻百十人的隊伍那是完全夠用。
子彈也非常的多,衆保安驚呆了,這裡可是外國,真不知道歐陽振邦是怎麼搞到這麼些武器的。
歐陽振邦當然也不會告訴他們這些武器是自己搶的,只是對着李建黨笑了笑:“師傅,交給你了。”
李建黨點對,對着正在狂喜的保安們狂吼了一聲:“小崽子們,都站起,老子要發槍了。”
真發了,真發槍了,保安們都站得筆直,兩眼直勾勾的盯着車上,這可是的真傢伙,不帶一點假的。
有些保安神情肅穆,他們知道,這些槍不是用來玩的,這是要真打,真刀實槍的打。
李建黨分的全是些自動步槍,每人子彈若干,他們時間非常緊急,訓練也要抓緊。
歐陽振邦則從車上拿了把軍刀,另外拿了把AK47。
拿過後,他把李建黨叫過來說道:“師傅,這兩天就靠你了,我要先過去。”
李建黨詫異:“這怎麼行,訓練過後,一起去。”
“一起去目標太大,容易引起人們注意,我要去首都,你們在後面跟着就行,不行的話,就分開行動,我不開車,你們後面開車前進。”
“你要去做什麼?”
李建黨這個時候才問他要做什麼,在華國時根本不問。
“我要去救一個人,他現在在一個控制着裡毛留尼百分之八十軍隊的大軍閥手裡,是個孩子,他是裡毛留尼前總統的兒子。”
李建黨吃了一驚:“你一個人,去首都,從軍閥手裡救人?你當自己是蘭博?”
歐陽振邦一笑:“就這麼定了師傅,我一定得先走,我怕時間久了對這孩子不利。”
李建黨想了一下點頭:“讓誰跟你去?”
歐陽振邦馬上搖頭:“誰也不用,我自己去。”
不料,他們交談時買買江和杜一刀都在一邊聽着,一聽說李建黨想讓人跟着歐陽振邦,兩人都要去。
最後,歐陽振邦還是讓買買江跟着自己,杜一刀和李建黨帶着這些人先在山裡訓練,但他們也約定好了,訓練時間不能超過兩天,兩天後,他們就要出發。
買買江也拿了一把AK47,他就喜歡用這種槍。
兩人揹着槍,把衛星電話扔給李建黨兩個,試了試,非常好用,兩人轉身出發。
後面,李建黨已經開始大吼:“我知道你們喜歡槍,可喜歡和開槍是他媽的兩回事,現在,我們就要開始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衆保安:“我們準備好了。”
第五百七十九章強@奸事件
歐陽振邦非常的焦急,他原計劃裡,自己該在三天前就在這裡的,可是,因爲江源的事他耽誤了三天,他怕巴布魯已經遭了託巴的毒手,自己要抓緊時間趕到首都去。
至於到了首都要怎麼救巴布魯,他到現在還沒有想好,因爲他根本不瞭解這個裡毛留尼的首都是什麼樣的,也不知道這裡的總統官邸是什麼樣的,但有一樣他知道,自己越快趕到,就對巴布魯越好,慢了,他有可能小命不保。
是的,歐陽振邦有理由焦急。
因爲,就在此時。
處在裡毛留尼首都的達馬爾,託巴的人正在忙一件事,那就是託巴明天的總統演講和一些事務。
託巴的藥已經到手了,實際上,託巴爲了這件事還是費了很大的苦心的,他大可以悍然稱總統,根本不用理巴布魯這個孩子。
但是,費勁有費勁的好處,本來,國內的人對前總統遇刺事件就抱有疑心。
雖然託巴到處說前總統遇刺是劍魚人乾的,但劍魚人也不示弱,到處說是託巴爲了總統的位置殺害了總統。
國人信誰的都有,但大多數人還是相信是託巴暗殺了總統,因爲託巴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動機,劍魚的人再怎麼說,想混進總統官邸也是不容易的,而託巴的人就容易多了,甚至不排除就是他本人動的手。
所以,託巴一直以來都在尋找巴布魯,總統遇刺後,總統的兒子和女兒一夜之間暴死,只有這個小兒子和總統夫人外出而倖免於難。
託巴一直在尋找這母子兩,畢竟,自己稱總統和由前總統的兒子嘴裡說出來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這也是託巴一直以來的打算,他想要巴布魯親口告訴裡毛留尼的人民,到那時,自己纔是裡毛留尼名正言順的總統。
爲了這件事,託巴費了很大的勁,因爲他沒想到巴布魯這個孩子竟這樣的強硬,這孩子不但一點都不怕他這個大軍閥,而且拒不按他說的辦。
沒有辦法之下,託巴找人從國外弄了點藥,吃了後,巴布魯會任由自己擺佈。
現在,經過前天的一戰,劍魚人已經回到了原來的基地城市,而只要給巴布魯吃下藥,明天這個時候,自己就是裡毛留尼名正言順的總統了。
一旦坐上總統的位置,自己的理想就能實現,這是一個男人的終極夢想,託巴不知道想了多少年了,總之,託巴現在非常的激動。
而處於總統官邸下的巴布魯恨死了歐陽振邦。
當然,這個孩子恨的遠不是歐陽振邦一個人,他年幼的心裡,恨在這個國家發動戰爭的每一個人,包括託巴、沃雷和那些部落軍。
可是,恨歸恨,他卻無能爲力,他還小,而且,他手裡根本沒有人,這些人中的任意一個,想讓他死他就要死,想讓他活他才能活。
可是,這個孩子不怕,死就死了,但決不能跟這些發動國家戰爭的人妥協,這是巴布魯一直以來的想法,但他怎麼能知道,託巴已經想好了對付他的方法,就在明天,明天,他將親口對着國人講出,自己願意讓託巴當裡毛留尼這個風雨飄搖國家的總統,來結束這個國家的混戰。
按道理說,歐陽振邦和蘇小暖他們搭車,是巴布魯的媽媽同意讓他們上的車,歐陽振邦也親口答應把自己帶出去,但是,他卻把自己交給了託巴,而且看樣子,他們好像以前就認識。
所以巴布魯恨,恨歐陽振邦,但也僅僅是恨,他沒有抱怨,抱怨也沒有用。
少年巴布魯,年少的心裡已經承受了他不能承受之重,就因爲他是前總統的兒子,就因爲他生在裡毛留尼。
但是,巴布魯後悔嗎?
至少,人們沒有從這個孩子的身上看到後悔,他所有的,就是滿腔的仇恨。
這個時候,暗門啓動,一臉得意的託巴走了下來。
託巴實在憋不住自己的得意,他需要來看看這個孩子。
巴布魯看着走下來的託巴,自己閉上了眼睛。
託巴坐在巴布魯面前,點着一根雪茄,抽了一口,兩手夾着煙指着巴布魯說道:“孩子,你知道你爸爸在這個國家犯了多少的錯誤嗎?
巴布魯不睜眼,託巴自顧自說道:“如果不是他,裡毛留尼的人民早就已經富裕,他帶來了什麼?戰爭和死亡。”
巴布魯睜眼看着託巴:“是你,是你們挑起了戰爭,你們全是裡毛留尼的罪人。”
託巴哈哈大笑:“孩子,明天,從明天開始,這個國家將下式由我掌控,我答應你,從明天算,半年以後,只需要半年,我就要全裡毛留尼反對的聲音全都消失。”
巴布魯一愣,不明白託巴這話是什麼意思。
託巴自顧自的說完這些,又看了看愣着的巴布魯:“怎麼了?吃驚了?孩子,我要告訴你,明天,明天你將親口告訴全國人民,你想要我當裡毛留尼的新總統。”
“我不會說的。”
託巴站起來向外走:“你會說的,哈哈哈。”
看着託巴消失的身影,巴布魯狂吼:“託巴,你這個殺人犯,我不會說的。”
託巴出去,志得意滿的拿着人爲他準備的演講詞看了兩眼,突然有人告訴他,有他的電話,託巴接聽,裡面傳來了江銘的聲音。
“你還好嗎託巴將軍?”
託巴皺眉:“你是誰?”
“華國,大華實業。”
“我現在沒空講這些。”
託巴說完就想掛掉電話,江銘的聲音傳來:“託巴將軍,你現在需要錢,我們現在需要合同,爲什麼不各取所求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籤合同,你馬上會得到錢,很多錢,哈哈哈。”
江銘的聲音現在也老氣橫秋了,他是認準了託巴現在需要錢。
託巴覺得挺有意思:“可是,怎麼籤呢?你也知道,現在裡毛留尼正在內戰,你就不怕簽了這個合同到最後不能用?因爲誰都不知道這場戰爭到最後誰將勝利。”
江銘:“託巴將軍,我們只認準了你,而且我們相信,你一定會帶領裡毛留尼人民打敗叛軍。”
託巴對江銘這樣說大爲開心:“那麼,我的朋友,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我在埃及,馬上飛往裡毛留尼。”
託巴一愣,接着哈哈大笑:“好,好,你來了,正好可以看到我的總統演講,我的朋友,歡迎來到裡毛留尼。”
江銘大悅,兩人又相互誇了幾句,掛掉電話,託巴揮手,一人進來,託巴說道:“明天,你代表我跟剛纔的人談合同,原有價錢上上擡百分之三十。”
這人愣了一下:“可是,咱們正是戰時,而且,我們也需要錢。”
託巴擺手:“他們會籤的。”
歐陽振邦和買買江用了五個小時走出了這座大山,剛走出去,買買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媽的,累死了,振邦弟,你不是打算就這樣走回首都吧?”
歐陽振邦苦笑:“沒有車的情況下,我就就要一直走。”
買買江大罵:“真他媽的見了鬼了,早知道我不來了。”
雖然這樣說着,但買買江已經站了起來,搶先在前面走着。
歐陽振邦認爲在這裡碰上車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有車,他們兩人全都提着槍,車上的人也不可能讓他們坐,所以,他們還是要走,直到碰到車爲止。
但這個時候,一輛皮卡從遠方開來,皮卡車屁股後面冒着黑煙,開得張牙舞爪向兩人的方向開來。
買買江樂了:“哈,這他媽的運氣太好了,哈哈,有車了。”
歐陽振邦皺着眉:“不對勁,我們要藏起來。”
買買江不樂了:“藏啥啊,直接攔,不同意我們就搶。”
歐陽振邦拉着他就進了樹林:“哥,咱們只是來救人,可不是來做搶盜。”
買買江不說話了,兩人看着這輛越來越近的車。
車上的人沒有穿軍裝,但車上的人卻拿着槍,雖然破,但也是槍,車斗上站着兩個人,警惕的看着四周。
車很快的就到了離兩人不遠的地方,突然,從車斗裡又站起一個人,這人全身沒穿一件衣服,嘴裡大罵着,彎腰從車上撈起一個人,然後扔下了車。
歐陽振邦和買買江一看,原來是一個男人,兩人不由得對望一眼,怪不得這裡病多,這都是什麼愛好啊。
被扔下來的男人並沒有死,只是跌得頭破血流,光着身子的傢伙好像非常的懊惱,見扔下去這人也沒死,又大罵一聲,車馬上停下,然後倒着向這個男人壓了過來。
歐陽振邦皺起了眉頭,本來,他不想惹這樣的麻煩,而且他並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過去就算了。
但現在這些人並不打算放過這個從車上被扔下來的人,歐陽振邦不由得有些怒了。
他怒了,買買江更加的直接,端着AK已經瞄準。
車到人跟前突然停下,車上的三人下車,那個光着身子的傢伙根本不穿衣服,就這樣光着跳到了這人身邊。
這人嚇壞了,全身蜷縮在一起根本不敢看這些人。
光着身子的傢伙一腳踏上這人的臉,然後揮手,邊上的人遞給他一把刀,光着身子的傢伙兩手拿刀,高舉起來,看樣子,是想把這人給斬首了。
歐陽振邦怒了,還沒說話,買買江已經開了槍。
買買江槍響,驚得舉着刀的傢伙原地跳了起來,而邊上兩個拿着槍的傢伙馬上拉動槍栓看向他們藏身的樹林。
買買江一槍並沒有打中,罵了一句,然後又是一槍,而這個時候,歐陽振邦的槍也響了。
歐陽振邦開槍就沒打算留活口,首先把舉着刀光着身子的傢伙身上給穿了幾個透明窟窿。
兩個拿着槍的傢伙一看自己的人死了,也不知道樹林裡有多少人,拿着槍邊掃邊退向皮卡。
買買江連打兩槍不中,一怒之下連射開始,AK47吐着火舌直衝兩人,轉眼間把其中一個給打趴在地,再也不動。
開車的司機本來開着車門伸着腦袋在看這些人殺人,槍聲一響,他馬上拉上車門想要發動車。
歐陽振邦射死那個舉着刀的人後就抽出了自己的軍刀,身子一個半旋對着皮卡司機就扔出了自己的刀。
軍刀打着旋飛出,在半路成筆直,從車窗裡鑽進,直接從這人太陽穴上穿過,這人頭向下趴,車上的喇叭刺耳的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