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不凡腦海中雖然閃過很多的疑問,可對方的攻擊在不停加快,讓他沒時間來多想。
躲掉對方一個前刺後,距離對方也就幾十釐米遠,衝到身邊就用出了格鬥技能。
看似簡答的一個肘擊,還真擊中了他,手肘處卻傳來微溫的感覺。
“我明白了,這些人不是骷髏!這裡應該有什麼東西讓我感覺他們是骷髏!”想到這些後,更不會讓對方脫離攻擊範圍。
一招快過一招的近身技能用出,黑骷還真有些慌亂。但他的身體實在龐大,根本不能完全躲避掉邊腿,小腿被連續踢了幾腳,他現在移動速度也慢了很多。
知道對方的弱點在小腿上,立即加大到了力度,不停地踢在同一位置上。
幾十腳後一聲清脆的斷骨聲響起,黑骷嘴中也發出了一聲哀嚎。
要是侯不凡現在仔細查看周圍,一定會發現這裡就是一片普通的平地,周圍有很多穿着黑白衣服的人。
“三米高的黑骷?你怎麼變成了不到一米五的矮子了?”不停跺向地上的黑骷,戲虐地說道。
不停在地上翻滾的黑骷,原本沒有多少戰鬥力,可他的身高卻是他最大的痛。爆喝一聲單腿站了起來,指着侯不凡吼道:“既然你要找死,我黑骷就成全你!兄弟們給我殺了他!”
侯不凡這時纔看到真實的情況,有三個方向都有恐怖氣息之人帶隊。
知道這裡不能待下去,立即加快了逃走的速度。才遠離黑骷五十米的時候,最快的人已經快接近他。
現在連內力都沒一點,根本不敢和對方戰鬥。把全身的力氣用到腳上,才又拉開了一些距離。
眼見就要擺脫敵人的追擊,他卻快速衝了回來。
“臭小子,你不是很囂張嗎?這麼不跑了?”黑骷一瘸一拐地邊走邊問道。
“黑骷大哥!你們的敵人來了,我是回來報信的!”侯不凡衣袖中隱藏的雙匕已經鎖定了黑骷,纔在距離他兩米的位置上說道。
“大哥,又是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只要你一句話,我三莽就帶人滅了他們!
侯不凡知道現在唯一活命的機會便在黑骷身上,他在三莽說話時,又靠近了一些。
幾人正在沉思時,幾個鬼面男已經出現在他們十五米的位置上。
其中一個魁梧的人向前走了幾步,拱手說道:“黑骷大當家!這小子是我們堂主要的人,還請交還給我!”
“鬼面!要是你們堂主跟我大哥說這話,我們還可以考慮下!你嘛,還不夠格!”黑骷還未回答,三莽替他回答道。
一個鬼面男向前衝了一步,被旁邊的人拉住,並嘀咕了句聽不懂的話。
“看到了嗎?這些人根本沒把大哥放在眼裡,弄死他們得了!”侯不凡正在考慮怎麼讓對方處於敵對,不想又是這個三莽勸道。
“鬼面!你也看到了,兄弟們都不同意!我要是把人交給你們,我以後還用在這混嗎?”不怒而威的話語中帶着很強的殺氣,讓鬼面後面的幾人不自覺地退了一步。
“既然黑骷大當家都這樣說了,我等也不好強要!我這就回去通知堂主,讓他親自來找您索要!”這羣人話音剛落,拱了拱手轉身就想離開。
“索要?索要?你把我黑骷當什麼人了?弟兄們,給我滅了他們!”
最先動手的就是三莽,不要看他長得其貌不揚,手上的功夫卻強得嚇人。一根三節棍上帶着讓人心悸的力量。
“黑骷,你可要想好?”鬼面躲掉襲來的攻擊,厲聲道。
“小嘍囉都敢這樣和我說話!一個不留,上!”黑骷原本戲虐的臉龐突然變得很陰沉道。
侯不凡向他身邊靠近了些,衣袖中的匕首很戒備地指着他能近身的方向。
鬼面現在已經全力出手,周圍出現的黑色氣息,時不時地向他們所在之地飄來。
先前侯不凡還沒怎麼在意,當它匯聚到一定量時,一股讓人心悸的力量突然衝向了黑骷。
快速用出幻影擊,剛好用長刀斬在黑氣上,喊道:“快躲開!”
黑骷這時纔看到快消散的黑色手爪,憤怒地咆哮了聲,快速衝了出去。
看到他單腳跳躍向前,手中斷刀卻舞出了更厲害的招式,心道:“好在這人沒有別的壞心眼,要不然我早就死得不能在死了!”
三莽被黑骷換下後,立即衝去幫其他兄弟,很快就斬殺了一個最弱的鬼面男。
“都說你們有多厲害,遇到我們還不是隻有被虐殺的份!”
挑釁的話果然讓鬼面很憤怒,雙掌中打出了一股漆黑如墨的勁力。
眼見就要傷到黑骷時,侯不凡卻出現在了他身邊,用後背硬抗了一擊。
他果然賭對了,護身軟甲發揮了超常的水準。自己不但沒受傷,還有一股極其微弱的氣息流進了丹田。
“兄弟,你前後救了我兩次!以後你就是我黑骷的兄弟,誰要是跟你過不起,就等於跟我過不去!”
“謝謝大哥!”侯不凡心裡苦逼慘了,要不是爲了活下去,誰願意來救你啊!
好在他們對話時,旁邊一個全身橫肉的人拖住了鬼面,要不然他們早就被對方陰死。
周圍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侯不凡爲了等會能更好地對抗鬼麪人,給黑骷接續了斷骨,才靜靜地站在一旁休息。
這黑骷果然是個變態,才短短的十幾分鍾,斷裂的骨頭在功力和藥物的幫助下,已經接續在一起。只要在給他一天休息時間,一定能恢復如初。
鬼面在三個高手夾攻下,身上已經出現了很多的傷痕,但要想徹底殺掉他恐怕還要十幾分鍾才行。
經過這二十來分鐘的恢復,侯不凡已經恢復了三層的功力。慢慢地接近了戰場時,三莽很配合地把鬼面趕了過來。
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在原地留下了兩道殘影,手中匕首以刁鑽的角度刺入了他後背。
還沒等他脫離匕芒籠罩時,另外一隻手的肘擊直接打在他丹田上,破袖而出的匕尖直接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