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門被破的消息傳到赤材秒耳中時,他卻異常地鎮定,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後便去了密室。
裡面很黑暗且潮溼,到處都是一個個黑色的池子,時不時還能看到有人被押到池子裡。
這些進入裡面的人先前還很痛苦,可過了一分鐘左右,他們嘴角卻出現在了滿意的微笑。
赤材秒一直走到了最裡面,唐鳳星卻喊了聲:‘大帝!’還在忙着手上的東西。
“國師,這樣雖然能培養出一些高手,可速度實在太慢,能不能加快速度?”
“我也想快,可現在到了最關鍵的時期!要是伏波還活着一定能夠量產,可現在差了最關鍵的東西,我怕時間來不及啊!”
“我會爲你爭取時間,你放心弄就行了!”
唐鳳星擡頭時看到他做了個抹喉的手勢,輕輕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在裡面待了半個多小時,他才離開了密室,去了炙焱城的城防軍總部。
侯不凡這幾天一直在北門外休息,心裡總有種說不出來的煩躁。
“看來前面的炙焱城一定是場血戰,我纔會有這樣的感覺!”小聲說了這句話時,就拿起筆寫了一封信。
帶着天狼和安妮離開了這裡後,一路上卻沒發現一個人,到處都是一片蕭條之像。
“從這些敵人撤退掉落的東西上看,他們好像早就有撤退的準備。要是這樣的話,一定得小心點!”
又找了很多地方肯定了自己的判斷,立即用出潛行跟着這些留下的痕跡向前尋找。
半日後,他就看到前面有駐軍,仔細一看他們的旗幟是‘骷’字旗。
“骷戰果然打得一手好算盤,故意弄出狼狽不堪的樣子,就是想讓我們來追擊。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這裡一定有很多伏兵。”
有了這個想法,慢慢地靠近了一些,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果然發現了大量的敵軍。
很小心地接近後聽見:“我們都在這裡等了快一天時間了,要是敵人不來,我們豈不是白受罪了!”
“他們肯定是會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
“哎!我等就是天生的賤命,認命吧!”
“你小子還別唉聲嘆氣的,告訴你們一個秘密!要是有貪生怕死之人,就會被秘密送到一個黑暗的地方,讓你生不如死地活着!”
“還有這等事?你聽誰說的?”
“我親自壓了個逃兵到門口看見的!”
周圍的士兵聽到這話,都倒吸了口涼氣,因爲告訴他們這個消息的人從來不說假話。
“看他們的樣子不像在說謊!看來赤材秒果然已經失去了人性,在大力培養毒人!”
明白這點後立即離開了這裡,找了個安全的地方進入了空間裡,寫了份情報放在信鴿身上。
幾個小時後聯盟大軍的總指揮部外飛來了一個鴿子,守衛知道這是靠山王放回來的,立即取下了上面的情報送了進去。
詹燦等人看到這情報後都沒說話,最後還是魯明打破了僵局,無奈地說道:“如果敵人真的如此喪心病狂,我們就要做好巨大傷亡的準備!”
“大家一定不能把這件事傳出去,不然軍心不穩!”詹燦在他說完後很嚴肅地叮囑道。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魯明針對這一情況做了很多的後備措施,才讓大家懸着的心稍微放了點。
侯不凡一直在空間裡監視着敵人的舉動,可都過了半日時間,埋伏在暗處的敵人卻沒有移動過。
“赤材秒果然夠毒!從這些人的神色上看,他們是不願意留在這裡的。一直沒逃走肯定是親人在對方手中。”
想到這裡他又覺得有些說不通,龍神帝國現在剩下的兵馬雖然不算太多,但接近二十萬還是有的,要說把他們的親人都控制起來,那還不得上百萬啊?
“我怎麼哪麼笨呢?威脅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抓住他最在乎的人就行,這樣算起來他控制十來萬人就能完全控制這人了!”
想到這點,他決定潛入城中,看有沒有機會接近這羣被看押之人。
爲了安全起見,他每離開一千米,就會留下一個天狼的小弟,這樣就算有危險也能快速撤退。
一直走到天黑時分都沒能通過敵人的營地,看着一望無際的敵軍帳篷,他決定休息下在行動。
在空間裡休息到晚上十點多才出現在外面,跟着風動的節奏慢慢地向前行。
營地裡的士兵都很懶散,不是靠在一起打瞌睡,就是找個隱蔽的地方躺着睡覺。
心裡總覺得怪怪的,直到看見幾個軍曹也圍在一起偷吃着很普通的食物時,才完全相信他們不是裝出來的。
所有的士兵都變成了草包,他行動起來更加方便,在天亮時分終於通過了駐軍營地。
這裡距離炙焱城還有大約三十里的距離,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選擇了一些比較僻靜的小路。
每條路上的情況他都用心記下後,又拿出了筆畫了出了周邊的草圖。
中午時分距離城門已經不遠,發現周圍到處都是城防軍,每個人的身上都有種讓人心悸的感覺。
“看來這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赤材秒手上還有一支這樣的軍隊,還好這次我來偵查了下,要不然非得吃大虧不可!”
在空間裡嘀咕完,就仔細地觀察着周圍的情況,還把城樓上的佈置都畫在了草圖上。
一直監視到天變黑,都沒有一人進入城門,也沒見到城樓上的人換崗。
“這些人難道都是鐵人,不知道累?也不知道餓的?”
心中雖然不解,還是耐着性子靜靜地觀察着他們的舉動,一直等到了晚上十點鐘左右,城樓上的人有了很大的轉身動作。
“這麼晚了這些人要幹嘛?”在他嘀咕時,緊閉的城門被瞬間打開,一羣壓着百姓的士兵走了出來。
侯不凡嘴角露出了微笑,說道:“沒想到今天運氣這麼好,居然讓我看到他們押百姓去關押。”
快速出現在外面,很小心地跟之這些人後面,一直和他們保持着幾百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