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侯不凡終於離開了花山派,他喘着粗氣,拍着小心肝,說道:“終於出來,嚇死我了!”
“二弟,你說你至於嗎?不就是看你兩眼,有什麼大不了的?”
“大哥,你這不知道啊!哪安妮看我的眼神,就跟想吞下我一樣,我得趕緊走,免得被魔女吃得連渣都不剩!”
還沒跑多遠,他就聽到一個最不願意聽到的聲音:“侯不凡,我那裡得罪你了,你敢說我是魔女?”
“啊!大哥,救命啊!”侯不凡本想進入空間裡,但他卻告訴了佛龕怎麼進入,萬一他帶魔女進來,自己還不被她玩死,所有才躲在他後面,不停地喊道。
安妮一出現,很生氣地就想去抓他,但佛龕卻攔住了她,說道:“安妮師妹,男女授受不親,這樣不好!”
“哼!在敢說我壞話,我非得撕爛他的嘴不可!”
三人的氣氛瞬間變得很緊張,大家都不知道說點什麼,這樣過了幾分鐘後,佛龕說道:“師妹!師叔不是讓你調查門派中之事嗎?爲何你會出現在這裡?”
“師尊說要親自查!讓我跟着你們,去長點見識!”
“啊!大哥,大哥!救命啊!大——哥!”侯不凡苦着的臉,此時都快留下苦淚來,他實在不願意這魔女跟着自己,才哀求道。
“這是師尊的命令,佛龕師兄,你不願意?”安妮嘟着小嘴,眼睛撲閃撲閃地盯着他,問道。
“阿彌陀佛!師叔的吩咐,我一定照辦!”
“大哥?啊!”侯不凡大喊一聲後,就快速地向前逃跑;而安妮,卻快速地邊追,邊喊道:“侯不凡,別讓我抓到你,到時候,我剝了你的皮!”
“媽呀!救命啊,殺人魔女要吃人了,救命啊!”
一路殺豬般的嚎叫不停響起時,佛龕卻微笑了一下,不緊不慢地跟着這倆活寶。
侯不凡還是被安妮抓住,被對方揍了一頓,才平息了她的怒火。
“大哥,你這大哥不稱職啊?看着兄弟被欺負,都不來幫忙!”侯不凡苦着臉,有些埋怨地說道。
“二弟,這些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佛龕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苦命的讓日子看不到頭啊!”話音未落,安妮就衝了上來,嚇得他連忙向外逃。
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過,侯不凡別提有多鬱悶,他現在就在想辦法,怎麼才能擺脫這魔女。
趕了一路,天終於黑了下來,侯不凡自告奮勇地去找吃的。
終於離開後,他就想離開這裡,但他實在放不下大哥,才拖拖拉拉地在外面晃悠了接近兩個小時,才一臉不高興地回來。
“二弟,你找了一個時辰,就找到這麼點東西?”
“大哥,這怪的我啊!你又不吃葷腥,我只能放棄那些兔、雞的!就找到這點野果,你將就着吃點吧!”
佛龕接過果子,咬了一口,含糊地說道:“還不錯,真甜!”
安妮一聽,立即搶了幾個果子,邊咬邊點頭。
侯不凡此時要瘋了,他出去累個半死回來,自己還一點也沒撈着,就被這倆吃貨給瓜分掉。
他餓着肚子,只能離開這裡後,偷偷進入空間中,草草地吃了一些東西,在去找別的食物回去交差。
不知是他運起不好,還是今天晚上的動物們都躲着他,都在山林裡轉悠了很久,他卻沒找到一個動物。
偷偷放出幾個小弟,讓他們幫自己找,他則回到空間裡,躺在地上愜意地哼着流行歌曲。
“主人,主人!你快出來看,這裡有個東西好奇怪!”
侯不凡一翻身就衝來出來,當他看到一個磨盤大小的石碓後,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我們也不知道啊?主人,您慢慢研究,我們還要去抓獵物呢!”
“不用抓了,都過來,一起研究、研究!”
一羣人正研究得出神時,隱約的:“二弟!”聲傳來時,還夾雜着‘侯不凡’的喊叫聲。
趕緊把小弟們弄進空間後,他假意裝成崴了腳,喊道:“大哥,我在這,在這!”
“二弟找到你真是太好了!”
“廢物,找個吃的,還要崴到腳!你比豬還笨!”
侯不凡也不回答他,小聲在佛龕耳邊嘀咕了一句,他就假意爲他療傷。
幾分鐘後,侯不凡站起來,腳略微有點跛地說道:“多謝大哥!”
“能走就快點走,這裡可是有狼的哦!小心它們吃了你!”安妮一臉壞笑地盯着他,用怕怕的語氣說道。
“大哥,我發現這塊石頭很奇怪,你看看它到底是什麼?”
佛龕走過去仔細一看,喃喃地說道:“如果我沒看錯,這塊石頭,應該是一個藏寶地的標識!”
“啊!有寶藏啊?在那,在那?”
“瘋丫頭,一邊待着去!”侯不凡說完這話,他就看見安妮殺人的目光,和滿臉的怒意,嚇得他,趕緊躲在佛龕身後。
“師妹,二弟!你們都不準在鬧!我好好看看!”佛龕平時很好說話,但他認真起來,這倆人都很怕他。
“二弟,這東西是在這裡發現的?還是在其它地方搬過來的?”
“我問問!”侯不凡在心中問到答案後,他又說道:“在前面三十米處!”
三人立即趕到這裡後,就發現一個若隱若現的洞口,當他們很小心地進入裡面後,一大片血紅的東西,嚇得他們拼命地向外跑。
“媽呀!嚇死我啦!”
“小丫頭騙子,還以爲你多大能耐,沒嚇尿你吧!嘿嘿!”
“呸!臭流氓!”
“好,好!我是臭流氓,請你這位冰清玉潔的小丫頭,趕緊離開!不然,小心大色狼吃了你哦!”侯不凡做出一副色狼相,還時不時地舔着嘴脣,雙眼色眯眯地盯着她的櫻桃小嘴。
安妮所在的門派,雖然是雙修門派,但他們的門規卻很嚴,不是心甘情願結合的夫妻,不能一起雙修,如有人違背門規,輕者逐出師門,重者直接抹殺。
雖然她平時嘻嘻哈哈,可她從來沒被一個男人靠的這麼近,一股男人獨有的氣息鑽進她鼻孔後,她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就這麼傻傻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