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啊!”歐陽雪施展出粉拳神功,在陳晉元的身上賣力的捶打了一陣,可是陳晉元皮糙肉厚,粉拳都砸成紅拳了,陳晉元反而像做按摩一樣,無比享受的睡着了。
“睡,睡,睡,就只知道睡,都不知道陪人家說會兒話,一點都不懂風情!”歐陽雪搓了搓拳頭,又摸了摸自己剛纔被陳晉元襲擊過的小屁股,有些嬌嗔的看着呼呼的打着呼嚕的陳晉元。
歐陽雪就這般癡癡傻傻的看着熟睡着的陳晉元,過了沒多久,歐陽雪發現了令他十分驚奇的一幕,陳晉元仰躺在沙發上,下面一個碩大的帳篷慢慢的頂了起來,那單薄的長褲幾乎包裹不住,彷彿有一個洪荒猛獸要破褲而出,歐陽雪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低聲啐道:“下流,做夢都在使壞!”
可是慢慢的歐陽雪發現了有些不對勁,陳晉元的雙眼緊緊的閉着,眉頭擰成了一條線,渾身上下通紅一片,豆大的汗水順着額頭大顆大顆的開始往下掉,似乎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哥哥,你怎麼了!”歐陽雪急了,雙手把着陳晉元不停的搖晃,可是這一搖晃非但沒有將陳晉元搖醒,陳晉元的眉頭卻擰得更緊了,渾身更是緊繃的顫抖了起來。
陳晉元此刻心中可是急翻了天,他其實一直都清醒着,歐陽雪的呼喚,他也聽得清楚,但是此時就像是被鬼壓了牀一般,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都睜不開眼睛,想醒也醒不過來。
渾身感到前所未有的燥熱,那股無名的慾火再次涌了起來,直往骨髓裡面鑽,陳晉元知道這一定是自己身上的詛咒“上帝的禁果!”又發作了,心中急得像火燒一般,偏偏無力做什麼。
“難道我就要這麼死了?”陳晉元心中在吶喊,慾火填充之下,陳晉元只感覺精神都有些恍惚了,好像有個氣筒在不停的往自己的身體裡打氣,渾身上下彷彿要爆炸了一般。
“哥哥,你怎麼了?”見到陳晉元那痛苦的樣子,心中比陳晉元還要焦急萬分,掏出手機求援,可經歷過剛纔的大戰,大家都休息了,一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哥哥,你快醒醒,你到底是怎麼了啊?”歐陽雪使勁的搖晃陳晉元,然而根本就無濟於事,陳晉元就像是發高燒一般,渾身上下滾燙得厲害。
“救我,小雪,救我!。。。”陳晉元就像囈語一般,輕輕的顫動着那被慾火燒得乾裂的嘴脣。
“哥哥,你說什麼?”見到陳晉元有反應,歐陽雪頓時驚喜的將耳朵附到了陳晉元的嘴邊,想要聽清楚陳晉元在說什麼。
“小雪,救。。救我,我。。。我受不了了。。。”
“我怎麼救你啊,哥哥,你說大聲點。”歐陽雪見陳晉元說了兩句又沒有了動靜,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焦急的歐陽雪終於把目光留在了陳晉元下面那個帳篷上,此刻那個帳篷越頂越高,彷彿馬上就會破褲而出一般。。
“難道。。。”歐陽雪想到了什麼,臉蛋一下子又紅了起來,看着陳晉元的這副無比痛苦的摸樣,歐陽雪面顯掙扎之色,內心做着非常激烈的思想鬥爭。
過了一會兒,歐陽雪彷彿做了個千難萬難的決定一般,跪到了沙發邊上,伸出雙手,掀開陳晉元的衣服,顫顫抖抖的解開了陳晉元的皮帶扣。
歐陽雪的內心砰砰的跳個不停,慢慢的將陳晉元的褲子褪了下來,沒了外褲的束縛,那碩大的帳篷頂得更高了,歐陽雪使勁的吞了口口水,有些畏懼的紅彤着面頰,再次將一雙玉手伸向了陳晉元的內褲。
一根肉柱擎天而立,歐陽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從小被胡豔管教成乖乖女的她,何曾見過這麼壯觀的景象,一大團茸茸的毛髮之中,生長着一株參天的巨樹,歐陽雪有些膽怯了,因爲自己心中的那個想法而膽怯了。
“小。。小雪,快。。救我!”
耳邊陳晉元的低聲呼喚,讓歐陽雪回過神來,看着陳晉元痛苦的樣子,頭頂上都已經被燒得冒出煙來了,歐陽雪知道不能再猶豫了,雖然不知道自己這麼做能不能救陳晉元,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她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歐陽雪完全是在遵循自己內心的指引。
“哥哥,你別急,我馬上救你!”歐陽雪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手忙腳亂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便將她那完美的玉體,赤條條的呈現在陳晉元的面前,只可惜陳晉元現在根本就看不見,就算用神識來欣賞的能力都沒有,“上帝的禁果”已經將他的腦子燒得糊塗了。
歐陽雪翻身爬上了沙發,雙腿岔開在陳晉元的腰側,臉蛋羞得通紅的看着下身赤裸的陳晉元,這一刻她真的有些害怕陳晉元會突然醒過來,那還不如找個地洞鑽進去。平整了一下那顆砰砰直跳的芳心,慢慢的蹲了下來,一雙玉手的扶住了陳晉元那根足有自己手臂那麼粗大的二爺。
“這麼大!”歐陽雪的心中十分的害怕,顫顫抖抖的將二當家扶直,對準自己那嬌嫩的靶心,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好痛!”那巨大的尺寸,歐陽雪如何能容納得了,初妹的歐陽雪對這種事沒有絲毫的經驗,一點前戲都沒有做,乾澀的玉洞摩擦阻力太大,二爺還沒進入半頭,便讓歐陽雪疼得皺起了眉頭。
磨磨蹭蹭了良久,歐陽雪終於感覺花心溼潤了,自己小腹的深處突然激起千重浪,一股激流飆射了出來,雙股顫顫,臉蛋羞得能滴出水來,陳晉元的二爺還沒有進入自己的身體呢,自己居然就這麼達到巔峰了。
蹲得太久,雙腿麻麻木木的,此刻一達到巔峰,歐陽雪一放鬆,頓時一屁股坐了下去。
只聽得吱溜一聲,粗大的二爺直接將歐陽雪貫穿,歐陽雪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下身又痛又漲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討厭,討厭。。。”歐陽雪一邊哭,一邊用力的拍打着陳晉元,此刻她連一動都不敢動,下身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感覺自己如果稍微動一下,自己恐怕會被二爺撕開。
歐陽雪容納着陳晉元,就這樣坐在陳晉元的腰上,就像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坐在蓮花上一般,哭了好久好久,才感覺疼痛緩解了些,俯下身在陳晉元的肩膀上使勁的咬了一口,才慢慢的擡起小屁股上下運動了起來。
室內慢慢的響起了十分壓抑的呻吟聲,歐陽雪一直小幅度的運動着,快樂的感覺很快壓過了疼痛,陳晉元的神器讓她忘記了羞澀,而且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樂。
從和歐陽雪合體的那一刻開始,陳晉元的體溫就停止了上升,那股燥熱的感覺,就像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向着二爺的方向宣泄而去,歐陽雪只感覺體內火熱火熱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燥熱感緩緩的消退,陳晉元終於醒了過來,感覺到歐陽雪在自己的身上運動,陳晉元那仍然迷糊的大腦,頓時有些無語凝噎了,前些日子才被這丫頭強吻,現在居然被她給強姦了。
一個翻身便捧住了歐陽雪的小屁股,將她壓在了下面。陳晉元的突然醒轉,嚇了歐陽雪一跳,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陳晉元壓在了沙發上。
“哥哥,你幹什麼?”歐陽雪驚叫了一聲,然而卻換來了陳晉元一個奮力的挺刺,二爺齊根沒入,一次接着一次的強大攻擊,讓歐陽雪忍不住大聲的慘叫起來。
陳晉元的雙目赤紅,雖然知道這麼做不對,但是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身體,這就是“上帝的禁果”的可怕之處,必須要與處子交合,直到噴發出來,否則根本就算齊集了三名處子,不能噴發出來,什麼都是白搭。
陳晉元機械性的衝刺着,每一下都是那麼的有力,完全不像歐陽雪剛纔自己動作時候那樣輕柔。
過了半個多小時,粗大的擀麪杖還在歐陽雪的身體裡不停的進出,歐陽雪的叫聲都快要嘶啞了,然而陳晉元仍然在賣力的衝刺。又過了十分鐘,不知道已經被送上了多少次巔峰的歐陽雪終於痛苦夾雜着快樂的暈了過去。
“啊,你們在幹什麼?”
就在陳晉元仍然在昏迷的歐陽雪身上奮力挺刺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卻是和歐陽雪同住的張娜娜回來了。
張娜娜剛剛出去溜達,剛纔一進門就看到沙發上,一個男人壓在歐陽雪的身上不停的挺動着,絲絲鮮血順着歐陽雪那潔白如玉的臀部流到了沙發上。那場面讓張娜娜嚇得驚叫了起來。
陳晉元聞聲轉過身來,雙眸赤紅的看向門口,雙手向着站在門口不知所錯的張娜娜一探,頓時將張娜娜吸了過來,一把將其按倒在沙發上,暴力的撕扯開張娜娜身上的衣服。把血淋淋的巨棍從歐陽雪的身體裡拔了出來,沒有理會張娜娜的尖叫和反抗,將張娜娜那雙絕美的玉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盤,對準那個幽深的玉洞便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