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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妮弗,你快放開我,那個壞人在欺負傑西卡!”艾伯特焦急的掙扎,甚至是施展了他的超能斥力,詹妮弗竟然也是個練家子的人,無論艾伯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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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快穿衣服,被艾伯特看到不好!”
經過陳晉元一上午的征服,傑西卡明顯要柔順了一些,一邊無力的穿衣服,一邊焦急的對着陳晉元喊道。
陳晉元在傑西卡柔順的皮膚上輕輕的撫摸了一把,一把將她拉到了懷裡,笑問道,“現在肯跟我回華夏了麼?”
傑西卡臉上還保留着潮紅,並沒有答話,不知怎麼回事,她竟然隱隱有些享受這種被陳晉元暴力征服的感覺,可是要讓她跟着陳晉元,她卻是無法說服自己,難道自己要跟着一個強暴自己的男人過一輩子麼?
“你這個壞人,敢欺負傑西卡,我和你拼了!”
正當陳晉元準備趁熱打鐵,再勸上兩句的時候,門突然開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差點嚇得陳晉元尿褲子,而傑西卡更是嚇得渾身一震,趕緊用被子將身子遮了個嚴嚴實實。
一瞬間,艾伯特便跳到了牀上,騎在陳晉元的身上,伸出小手在陳晉元的身上憤然的捶打着。
“艾伯特,住手!”
知道這小傢伙是自己的兒子,陳晉元怕傷着他,傑西卡卻嚴厲的呵斥道。
“傑西卡,他欺負你,我給你報仇!”小傢伙正是憤怒的時候,居然有人敢欺負他的媽媽,簡直就是不可饒恕。
“閉嘴,艾伯特。快出去!”
傑西卡羞惱的呵斥,艾伯特怪異的看着傑西卡,在他短暫的記憶裡,傑西卡根本就沒有這麼嚴厲的呵斥過他,心中突然感覺十分的委屈,嘴巴癟了癟,竟然哇哇大哭起來。
“幹嘛那麼兇,艾伯特還小!”陳晉元嘴角彎了彎,責備了傑西卡一句。便伸手去抱艾伯特。
陳晉元這麼一說,艾伯特更是大哭不止,陳晉元立馬扮演起了父親的角色,不停的哄了起來。
傑西卡,看着這對父子。忽然感覺艾伯特或許真的缺少父愛,如果家裡能多個男人,對艾伯特的成長應該更加有利些吧。這念頭剛起,卻立刻又被傑西卡掐滅,這個男人雖然是自己兒子的父親,但是同時也是一個多次強迫自己的魔鬼,自己怎麼能對他有愛?
“哎喲。艾伯特少爺,我到處找你,你怎麼跑這裡來了!”詹妮弗剛纔上了個廁所,回來便不見了艾伯特的蹤影。一番焦急的尋找,最終不得不找到了這裡來,還好驟雨已停,門也打開着。一眼便看到了小艾伯特。
“夫人,對不起。我沒看好艾伯特少爺,你們繼續!”詹妮弗立刻衝了進來,將大哭不止的小艾伯特抱了起來,便匆匆的跑了出去。
“唉……”
傑西卡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大門卻嘭的一聲關上,二人互視一眼,竟然有種被人捉姦在牀的感覺。
“咱們還繼續麼?”陳晉元咂巴砸吧嘴,對着傑西卡問道。
“你……”傑西卡瞳孔一縮,有些畏懼,剛纔的狂風驟雨,可把她折騰了個不輕,再來一次,她怕是無法直立行走了。
“哈哈!”剛纔卻是在逗傑西卡玩而已,陳晉元哈哈一笑,坐起身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道,“艾伯特這麼小就這麼鬼靈精,是你教的麼?”
“我可沒有教過他,也不知道他跟誰學的,剛滿一歲就會說話,學東西特別快!”說起艾伯特,傑西卡的眼中卻是泛起了濃濃的愛意和自豪。
陳晉元哈哈一笑,“別人家的孩子一歲的時候,還沒有斷奶呢,我兒子竟然都會說話了,果然不愧我陳晉元的種,不過早上剛見到他的時候,可被這小子給騙慘了呢!”
話未說完,傑西卡卻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早上聽艾伯特講過,自然是知道陳晉元當時被艾伯特捉弄的窘態,雖然極力的想要忍住,但是卻無論如何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見傑西卡笑得如此開懷,陳晉元愣了愣,隨即回過神來,看來傑西卡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若是被其他人整蠱了,陳晉元肯定會無比的憤怒,但是捉弄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兒子,那卻又不一樣了,陳晉元想了想事情的經過,也覺得好笑非常,頓時也跟着傑西卡哈哈大笑了起來。
——
夜晚。
疲憊的傑西卡早早的睡覺去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小艾伯特兩隻眼睛看着面前這個自稱是自己父親的男人,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不是去見上帝去了麼?”小艾伯特天真的問道,雖然他心中已經隱隱猜到傑西卡以前說的那些話是在騙他。
陳晉元汗了汗,將小艾伯特抱到了懷裡,笑道,“是啊,上帝請我去他家做客,不過我嫌他家的飯不好吃,和他打了一架,就跑回來了!”
小艾伯特歪了歪腦袋,疑惑的看着陳晉元,“你騙小孩兒呢?”
陳晉元哈哈一笑,輕輕的颳了刮小艾伯特的鼻子,“爸爸怎麼會騙你呢,上帝那老傢伙打不過我,被我揍了個鼻青臉腫,說以後都不要我再去了!”
“是麼?上帝可是無所不能的,你連上帝都能打贏?”小艾伯特顯然不信。
“誰說他是無所不能的?你爸爸纔是無所不能的!”陳晉元笑道。
“吹牛!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那麼容易上當麼?”小艾伯特癟了癟嘴,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似乎陳晉元的牛皮吹得太拙劣了,拙劣到他都不忍心猜穿。
陳晉元啞然失笑,“臭小子,我可沒把你當三歲小孩,最多隻把你當兩歲小孩而已。”
小艾伯特白了陳晉元一眼,“你那麼牛,還不是被聰明的我給整了麼?渾身都是臭臭!”
提起他的光輝戰績,小艾伯特便是一臉的得意,說着還用他的小手扇了扇鼻子,彷彿陳晉元身上還有臭味一般。
“呵呵,你不說我還忘記了,第一次見面就送爸爸那麼大的禮物,你說爸爸是不是也該送你點禮物呢?”想起早上的事,陳晉元頓時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