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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則落網的那一刻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罪,所以,哪怕是到了拘留所,王守則依然滿臉憎恨的看着一起跟着過來的李銘。
坐在拘留所當中,所長冷着聲審問道:“王守則,誰讓你前來偷盜的。”
李銘特意囑咐過所長一定要問清楚這件事,王守則兩兄弟只是當地的土農民,絕對不可能知道秀月草的實際價值,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也不可能聯繫到買家,所以,李銘感覺,他們一定是受人指使的。
王守則冷笑一聲,說道:“沒人,我自己樂意去的。”
在王守則看來,絕對不能夠將特里供出來,他們被抓了,幾個月就放出來了,可是如果他們將特里供出來了,那麼特里以後絕對不可能再跟他們做交易。
所長一眼就看出來王守則說的是假話,厲聲說道:“王守則,你可要想清楚,犯了這麼重的罪還不主動坦白爭取從寬處理,你這輩子就打算在監獄中度過了嗎?”
王守則鄙夷的看着所長說道:“你當我不懂法律啊,不就是一個普通的盜竊罪嗎,偷的還是幾株破草藥,恐怕連判刑都夠不上,多說是就是拘留個幾天時間,還這輩子在監獄當中度過,哎呦喂,大哥您能別鬧了嗎?”
看着王守則囂張的樣子,派出所所長眼中滿是悲哀,嘆息的說道:“看樣子你還不知道你到底犯了多大的罪啊,”
盜竊罪,數額特別巨大處十年以上至無期徒刑,李銘的秀月草目前爲止還沒有明確的規定,他的價值如何也沒有參考,但是。李銘有錢啊,李銘有的是錢啊,就算是用錢砸。李銘都可以將王守則兩兄弟砸出個無期徒刑來。
再說了,還有樑偉東呢。他們兩個合力之下,王守則老老實實的還好,一旦犯事,就憑王守則之前對待李銘的方式,李銘和樑偉東絕對往死裡整他,更何況這次還是這麼大的事。
派出所所長已經可以預見,不久之後,樑偉東開會直接下批示。要求對王守則嚴懲,李銘出錢四處走動,將需要打通的關節全部打通,並且給他的草藥估值,只要估到50萬元以上,王守則兩兄弟就可以判無期了。
不過,這些話派出所所長卻不能告訴王守則,畢竟,李銘還沒有這麼做事,再說了。王守則的死活與他何干,如果給王守則提醒,李銘和樑偉東還不得恨死他。已經收了李銘的好處,而且樑偉東還管着他的升遷,派出所所長才不當那個傻子呢。
王守則斜着眼睛囂張的說道:“你少嚇唬我,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我跟我兄弟兩個人做的,你趕緊拘留,拘留時間到了我還要出去種地呢。”
派出所所長心中冷笑,再次問道:“你確定你承認全部的罪行,並且。你沒有受到任何人指示對嗎?”
王守則着急的說道:“沒錯,就是我。趕緊的吧。”
王守義在旁邊一間看守所當中說的話也如同王守則一般,派出所所長兩邊確認之後。讓手下將筆錄拿了過來交給兩人說道:“簽字吧,簽完字就算你們認罪了。”
王守則和王守義兩人毫不猶疑的簽上了字,並且兩人同時問道:“我兄弟是怎麼說的。”
因爲兩人被抓的太過突然,並且審訊的時候不在同一個審訊室,兩人最害怕的就是說的不一樣,不過,幸好兩人之前討論的時候想到過這個問題,兩人對此事也談論了一番,有過大概的說辭。
兩個審訊室的警察都沒有告訴他們任何事情,只是先後嘲諷的說道:“還有心思管別人,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在兩人一頭霧水當中,先後被警察押到了拘留室。
一路上兩人被警察的樣子搞的很是迷茫,但是互相見到面之後,立刻將警察詭異的表情忘在一邊,趕忙互相問道:“兄弟,你是怎麼說的。”
兩人一對口供,發現說的基本上一樣之後,王守則兩兄弟這才放下心來。
王守則拍着胸口說道:“不愧是我兄弟,跟我想的一模一樣,這回咱倆就放心了。”
王守義摸着後腦勺嘿嘿笑着說道:“哥,你說我們放出去之後是不是還可以再來偷這個秀月草啊。”
王守則得意的說道:“當然了,這種事情多說拘留我們兩天的時間,兩天之後,咱們出去了就聯繫特里先生想辦法繼續偷,我就不信了,藥谷的防守還是銅牆鐵壁不成,上回是我們大意了,這兩天咱倆總結總結經驗,下次去一定沒問題。”
王守義哈哈大笑的說道:“哥,你說的太對了,我就不信了,李銘還能鬥得過咱們兩兄弟。”
……
所長辦公室當中,派出所所長賠着小臉對李銘說道:“李總,他們兩個全都認罪了,你看接下來的事情怎麼辦。”
李銘陰沉了一張臉,看過兩人做的筆錄之後,冷笑着說道:“既然他們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老話說的好,只有千日抓賊沒有千日防賊的,王守則和那三十多個流氓村民始終是環繞在李銘心頭的一根刺,如果不除去,李銘怎麼也不放心,如今既然領頭的王守則兄弟被自己抓個正着,哪怕是爲了以儆效尤,李銘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兩人。
讓衆人稍等,李銘一個人走出了派出所,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拿起電話打給了樑偉東,說道:“兄弟,得找你幫忙了。”
樑偉東問道:“什麼事。”
李銘將王守則兩兄弟偷盜秀月草的經過說出來之後,樑偉東冷笑着說道:“行了,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件事交給我,我保證讓這兩兄弟這輩子走不出監獄一步。”
李銘點點頭說道:“行,我給你掃尾,咱倆一起配合着來。”
想要打通任何一個環節,都需要金錢開道,哪怕是樑偉東想要靠臉,也很困難,得知李銘的做法之後,樑偉東說道:“那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