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很慶幸自己這次陪着李雪來上課,不然的話,真的會發生無可挽回的後果。樂—文
看着衝進階梯教室大門走到自己面前怒瞪着自己的張有才,李銘臉色森寒的站了起來與其對視。
張有才已經氣瘋了,就在剛纔,張有才被叫到了校長辦公室,本來張有才是依靠着關係纔來到天南大學當老師的,以爲校長叫自己去是詢問舞蹈大賽的事情呢,沒有想到,剛進門就被冷着臉的校長一頓臭罵。
正當張有才摸不到頭腦的時候,校長告知張有才,他已經被學校免去了老師的職務,安排去當後勤導員了。
誰都知道這個所謂的後勤導員雖然名字跟導員一樣,但是職責卻是負責宿舍樓的衛生,以及晚上查寢的工作,說白了,就是一樓“道大爺”的職位。
張有才想不明白校長爲什麼會這麼安排,當場憤怒的質問,結果校長給出的答案很簡單,老師追學生,有悖良俗,以師德有虧的名義,張有才完全無法反駁。
張有才不敢對校長髮怒,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校長辦公室之後,立刻憤怒的將矛頭指向了李雪,認爲是李雪告發了他,所以才衝進教室來找李雪的麻煩。
正在上課的老師看到張有才闖進來後憤怒的樣子,雖然平時看不起張有才的爲人,但是畢竟同是老師,勸慰的對張有才說道:“張老師,您這是要做什麼,有什麼事您別衝動啊。”
張有才根本不理上課老師的勸告,怒瞪着李銘說道:“你說,是不是你乾的。”
李銘雖然很想承認就是自己讓孫長廣免了你的職務,但是滿教室五百多人呢,李銘可不想給孫長廣添麻煩,冷笑着說道:“什麼事啊,我不知道啊。”
張有才看到李銘的表情就知道是李銘做的,怒從心中起。張有才二話不說,伸出拳頭,朝着李銘就打了過去,嘴上還罵道:“我他媽讓你告發我。”
李銘早有準備。看到張有才打過來,李銘不閃不避,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出拳,在張有才打中李銘之前,李銘一拳打在了張有才的臉上。直接將張有才打的連退六七步,然後跌倒在了地上。
張有才被李銘打蒙了,努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感覺到嘴裡有東西,張有才不顧形象的往地上一吐,結果一顆後槽牙被張有才吐了出來,同時還混着鮮血。
看到自己的鮮血,張有才陡然間一個激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李銘揍的,看着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的李銘。張有才頓時露出了流氓本性,躺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說道:“你敢打人,我要報警,我要到法院告你。”
李銘冷笑一聲,整個天南省的官場,現在誰敢不給自己面前,看着張有才的樣子,李銘嘲笑的說道:“隨便,我隨時歡迎,不過我希望你現在滾出教室。不要耽誤別人上課。”
張有才沒有想到李銘根本不怕,可是就這麼離開,面對着五百多名學生的目光,張有才又感覺丟人。於是繼續撒潑打滾的說道:“憑什麼你說讓我走我就走,你算老幾啊,這件事不解決,我還不走了。”
李銘無語的搖了搖頭,正當李銘準備打電話給孫長廣的時候,沒想到孫長廣突然間帶着一羣保安闖了進來。看到孫長廣躺在地上,李銘卻平安無事的站在一旁,孫長廣終於鬆了一口氣,抱歉的對李銘說道:“兄弟,哥哥我對不住了,你等着啊,我先處理了他回頭再給你賠禮道歉來。”
說完話,讓保安將已經陷入驚恐的孫長廣擡了出去。
讓李雪繼續上課,李銘則跟着孫長廣走了出去,看到這個張有才是這樣一個爲人,李銘擔心過幾天自己走了之後,這個張有才會變本加厲的對待李雪,所以李銘準備親手解決這個問題。
來到孫長廣的身邊,看到孫長廣有些無奈的表情,李銘問道:“這傢伙什麼來頭啊。”
孫長廣嘆着氣說道:“這小子他爸是省裡的一個官,雖然不大,但是很多事情我都受到他爸的制約,沒有辦法纔將這個張有才弄過來的。”
李銘說道:“知道你爲難,這件事交給我來解決吧。”
說着話,李銘拿出電話打給了省辦公廳主任,上次張賀強的事件,這小子欠了李銘極大的人情,就是他支走了樑偉東一家以及公安局局長,導致自己連警察都叫不來。
如果不是有武斌幫助自己就慘了,所以這小子欠了自己極大的人情,後來吃飯的時候,連着喝了三杯白酒給李銘賠不是,拍着胸脯跟李銘保證,以後但凡有事,絕對替李銘解決。
撥通之後,李銘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這位辦公廳主任再次拍着胸脯說道:“你說吧兄弟,想要我怎麼做。”
李銘說道:“倆事,第一,讓他爹滾蛋吧,培養出這樣的兒子,當爹的也不是什麼好鳥,第二,將這小子扔監獄裡面呆幾個月,好好改造一下。”
“沒問題,我這就給你辦去,你等着啊,一個小時之後,我給你回電話。”主任承諾的說道。
孫長廣驚訝的看着李銘,完全沒有想到,李銘居然已經有了這樣大的能量,激動的說道:“兄弟,你行啊,現在混的這麼霸氣了啊。”
李銘笑着說道:“一般吧,那老小子欠我人情而已,不然也不會這麼痛快。”
兩人聊天的工夫,警察來了,李銘一看,直接將兀自被保安按住還叫囂不已的張有才帶走。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辦公廳主任給李銘打回來了電話,嘿嘿笑着說道:“兄弟,你交代的任務我都完成了,那小子他爹已經讓我給免去了一切職務,回家待業去了。”
李銘笑着說道:“夠意思,回頭我請你吃飯。”
主任連忙說道:“別介,要請也是我請你,上回沒喝好,這回咱們一定好好敘敘交情。”
李銘笑着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