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強知道,光是這兩樣東西,就價值一百多億人民幣,看着從門口走出來的李銘,張賀強志在必得,一招手,張賀強帶着人來到了李銘面前,看着面前三十出頭的年輕人,張賀強輕蔑的說道:“你就是李銘。”
李銘淡淡的說道:“沒錯,我就是,那麼你就是張賀強吧。”
張賀強冷笑一聲,囂張的說道:“我的管家跟你提的條件,你想的怎麼樣了,答應還是不答應。”
李銘玩味的說道:“答應如何,不答應又如何呢。”
張賀強指了指身後的衆人,滿臉獰笑的說道:“答應了,我給你賠償金,不答應,那就要問問我身後的這幫兄弟了。”
李銘很爲自己的決定表示慶幸,如果不是找了武斌的話,自己今天真的要難過了,之前已經打電話給公安局,可是,跟李銘關係好的幾個主要負責人都被叫到了省裡開會,也就是說,對方早就將自己摸透了纔敢這麼做的。
看着自以爲勝券在握的張賀強,李銘冷笑着說道:“那我就看看,你這一百多兄弟怎麼幫你。”
看着站在原地油鹽不進的李銘,張賀強暴怒的指着李銘說道:“好,這是你自找的,我有政府的土地批文,強拆了你這裡,我看你到時候能怎麼辦。”
說完話,張賀強回過頭對身後的一羣人說道:“給我上,拆了他們的辦公樓。”
張賀強身後的地痞流氓早就忍耐不住了,聽到張賀強的話,紛紛跳上租借來的推土機和剷車。
可是,就在衆人啓動發動機的時候。突然間,更加劇烈的轟鳴聲在四周響起。
就在張賀強和一衆地痞流氓好奇是什麼聲音的時候,突然間,原本用稻草掩蓋在兩側稻田地當中的三十輛主戰坦克猛然間發動起來。嘭的一下鑽出稻草堆,將張賀強和的他的一百多手下緊緊包圍,隨後跟上來的,則是兩百多拿着衝鋒槍的機械化步兵。
張賀強都看傻了,搞不明白。這些坦克和士兵是哪來的,正當張賀強等人驚慌失措的時候,一輛坦克突然間將黑洞洞的炮口對準了張賀強。
看着那黑洞洞的炮口,張賀強冷汗都流下來了,可是,還沒等張賀強說話,嘭的一聲巨響,坦克開炮了。
不足二十米的距離,張賀強親眼看到炮口噴出巨大的火焰和漫天白煙,這一刻。張賀強直接嚇尿了,跪在地上,眼淚都流下來了,張賀強身後的流氓比張賀強還要廢物,直接嚇暈了過去。
坐在坦克裡面剛剛親手放了一個空包彈的武斌,嘿嘿笑着用潛望鏡看着張賀強慫包一樣的表現,心裡面想到,你嗎的張賀強,平時看你那尿性就讓人不爽,老子早就想用炮轟你了。今天終於讓老子過癮了。
看到張賀強和他的手下已經跪在地上爬不起來了,武斌嘿嘿笑着從坦克裡面鑽了出來。
打開坦克蓋,武斌看着褲子已經完全溼透的張賀強,強忍着笑意裝出一副很茫然的樣子說道:“哎呦。這不是老張啊,你怎麼跑到這來了啊。”
張賀強平時就跟武斌不對付,看到武斌那強忍着笑意的模樣,張賀強立刻明白過來,武斌就是故意的。
想到自己如今狼狽到了極點的模樣,張賀強憤怒的指着武斌說道:“武斌。你怎麼會在這。”
武斌裝出一副鬱悶的樣子說道:“哎呀,老張啊,我還要問你呢,你闖到我們演習的正中央幹什麼啊,搞的我還以爲了藍軍進了包圍圈呢,你說說你,你怎麼回事啊。”
張賀強憤怒的說道:“演習,你開什麼玩笑,這裡是居民區,你在這裡演習,還開炮,你等着看我回去不上軍事法庭告你的。”
武斌嘿嘿笑着說道:“不好意思啊老張,雖然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扳倒我,但是這一次恐怕你是要失望了,這次演習我是從軍部那裡得到許可的,周圍的老百姓我們也做好了工作。”
昨晚的時候,李銘和武斌兩人制定了今天的這個計策,當晚李銘就跟周圍的老百姓打好了招呼,所以,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漏洞。
聽到武斌的話,再看到李銘冷笑的面容,張賀強立刻明白過來,李銘根本就是有武斌的保護。
看到這個情況,張賀強憤怒的站了起來,指着李銘說道:“別以爲你有武斌護着你,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告訴你,我是土地拆遷手續的,我就不信,武斌一直在你這駐紮。”
聽到這話,武斌哈哈大笑的說道:“不好意思,你的批覆手續已經被我改成無效的了,所以,張賀強啊,你這次註定是沒有機會嘍。”
張賀強這纔想起來,武斌家有親戚在土地局工作,看到李銘和武斌兩人嘲諷的表情,張賀強只能憤怒的說道:“好,好,你倆給我等着,這件事沒完。”
李銘和武斌卻根本不理會張賀強的威脅,忽然間,李銘和武斌帶來的數百戰士,同時拿出,對着尿褲子的張賀強一頓猛拍,嚇的張賀強趕忙捂着褲子,一邊逃跑一邊喊道:“你們給我等着,我還會回來的。”
許晴站在李銘的旁邊,看着張賀強狼狽逃竄的樣子,捂着小嘴偷笑着說道:“他好像灰太狼啊。”
李銘和衆人莞爾,讓手下整隊之後,武斌跳下坦克來到李銘的身邊,笑着說道:“土地批覆的手續我已經讓我舅舅給取消了,經過這一次,估計一般人也不敢來找你麻煩了。”
李銘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放心了。”
像張賀強這樣的人,也就是敢在京城外面招搖撞騙,在京城根本沒有什麼話語權,所以,武斌出面完全可以解決問題,而比武斌還要有錢的人,卻根本不會看上李銘這點產業,對於他們而言,賺錢的地方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