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說完話之後,則不再去管武斌,坐在藥爐前專心的進行煉藥,李銘已經感覺的出來,這次的百草丸,八成是煉製成功了。
果然,不久之後,隨着一聲奇特的聲響,李銘趕忙停止轉動藥爐,揭開爐蓋往裡一看,只見九顆金黃色宛如玻璃球一般的藥丸出現在了藥爐當中。
從這九顆藥丸當中,李銘感覺到了龐大的生命能量。
滿意的點了點頭,李銘從懷裡取出來一個白玉小瓶,小心的將九顆藥丸裝了進去。
這樣一來,李銘終於有了僞裝靈液的藥物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別人對自己的探查了,就算是去了京都,李銘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當李銘揭開爐蓋的時候,藥香的味道瞬間從藥爐當中散發出來,混合着上百年份的人蔘何首烏靈芝等名貴中草藥,整個院子裡面都充滿了芬芳的味道和生命氣息。
站在一旁的武斌等士兵本來很鄙視李銘的行爲,都什麼年代了,還煉藥,你以爲你是太上老君啊。
可是聞到這藥香,武斌和一衆士兵立刻感覺到全身都變得舒服了很多,連帶着幾天奔波的疲勞感都消失了。
武斌驚訝的說道:“天啊,這是什麼藥啊這麼神奇。”
樑偉東得意的用肩膀撞了武斌一下,說道:“這下相信了吧,我找的這個人絕對是世外高人吧。”
武斌激動的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爲什麼,我有種感覺,老爺子這回有救了。”
武斌看到李銘已經煉完了藥,趕忙走到李銘面前恭敬的說道:“李銘兄弟,現在藥煉完了,咱們現在就走行嗎。”
說實在的,武斌能夠來找自己,李銘心裡都樂開花了,不爲別的。就因爲只要自己跟武斌走了,那樣自己就不用發愁自己過年去誰家的問題了。
想到問題就這樣完美的解決了,李銘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拿出,李銘笑呵呵的說道:“別急。我給我女朋友打個電話咱就走。”
武斌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您先打電話,不着急。”
李銘笑着撥通了許晴的電話,說道:“妹子,忙什麼呢啊。”
“李銘哥,我在學做菜呢。”電話那頭。許晴開心的說道。
李銘趕忙用萬分抱歉的語氣說道:“妹子,哥哥過年不能去你那了。”
“啊,爲什麼啊。”許晴失望的說道。
“唉,京都的某個首長得了重病,你偉東哥讓我幫忙去看病,對方的軍車都開到我門口了,哥哥身不由己,必須得去了啊。”李銘故作無奈的說道。
聽到是這個原因,許晴的小臉才恢復了正常,癟了癟嘴說道:“李銘哥。那你忙吧,過年的時候別忘了給人家打電話啊。”
李銘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忘的。”
李銘又保證了好幾次,才終於哄好了許晴。
看到李銘掛了電話,武斌以爲可以走了呢,立刻高興的對李銘說道:“兄弟,我們走吧。”
李銘擡起頭眨了眨眼睛說道:“別急,我再給我第二個女朋友打個電話。”
武斌:“……”
樑偉東:“……”
李銘拿出電話打給了寧姍姍,將自己跟許晴說的話,又跟寧姍姍說了一遍。
寧姍姍原本還以爲李銘是因爲自己不讓他親吻不高興了呢。聽到是這個原因,寧姍姍才嘟着嘴說道:“那好吧,早點回來。”
武斌已經急壞了,看到李銘掛了電話。趕忙再次說道:“兄弟,我們走吧。”
“別急,我再給我第三個女朋友打個電話。”李銘笑呵呵的說道。
武斌:“……”
樑偉東:“……”
李銘又拿出電話打給了李雪,告訴她自己被武斌拉去給人治病的事情說了出來,李雪本來還很不高興,可是在一旁的陸玉萍聽到李銘說是去給京都的首長治病。立刻開心的說道:“去吧去吧,注意身體。”
李銘就知道陸玉萍會這麼說,讓陸玉萍幫忙照看家裡的茶樹和房子李銘才掛了電話。
已經三個了,就在武斌認爲李銘終於都打完電話之後,要繼續勸李銘上車的時候,武斌驚訝的看到,李銘又打出去了第四個電話。
一片北風帶着幾片枯萎的樹葉從武斌身邊刮過,武斌愣愣的看着身邊的樑偉東說道:“偉東,你確定他是一個世外高人?”
樑偉東此時正捂着額頭感嘆,沒臉見人了啊,自己的朋友怎麼這麼丟人呢,聽到武斌的話,樑偉東嘆着氣說道:“人渣啊,交友不慎啊。”
正好李銘跟李安安解釋完掛了電話,聽到樑偉東跟武斌的話,李銘翻着白眼嘚瑟的說道:“靠,哥們長的帥你們有意見啊,我又不是公務員,我怎麼就不能同時和多個美女談戀愛了,我多找幾個紅顏知己不行啊,你們管得着嗎。”
樑偉東:“……”
武斌:“……”
兩人感覺,李銘這話說的還真對,他又不是公務員,又不需要顧忌自己的身份,而且這小子還這麼有錢,真可謂是想怎麼活就怎麼活啊。
樑偉東和武斌兩人忽然間非常的羨慕李銘,樑偉東無語的說道:“靠,讓你說的我都想辭官回家了。”
武斌也無語的說道:“看看李銘再看看我自己,這日次沒法過了。”
玩笑間,剛纔的不愉快就這麼消失了,坐在車上,武斌已經將李銘引爲知己。
開車來到了飛機場,武斌帶着李銘和樑偉東坐飛機來到了京都。
下了飛機之後,武斌激動的對李銘說道:“兄弟,咱們快走吧,我實在是等不及了。”
李銘也知道救人的事情緊迫,點了點頭說道:“行,咱們這就去。”
機場外早就有人給武斌準備好了白色牌照的越野車,武斌開着車帶着李銘和樑偉東兩人奔着第一人民醫院就開了過去。
在飛機上的時候,武斌就給李銘介紹過患者的病情,不同於往常,現在的李銘是真的會治病了。
跟老頭學習了大半個月,李銘已經將老頭的中醫診脈的手法完全學會,並且利用古樹分身加以昇華,對病情判斷的更加準確,同時李銘也將老頭給自己的醫書全都背了下來,什麼病吃什麼藥,李銘也完全清楚。
在武斌的帶領下來到二十二樓的特護病房,李銘本以爲很容易就可以見到那位首長呢,沒有想到,電梯門剛打開,李銘就看到整個走廊當中差不多聚集了差不多兩百人,其中有一半都揹着一個醫藥箱,顯然,這特麼全是醫生。
在走廊的盡頭,則是三十多名持槍站崗的士兵,嚴格的看管着現場的所有人。
李銘用肩膀碰了碰武斌,茫然的說道:“兄弟,這怎麼回事啊。”
武斌冷笑着說道:“都是來巴結我這位老領導的人唄,看到我老領導病了,都幻想着給領導治好病,然後從中獲得好處。”
接着武斌又對李銘說道:“兄弟,你跟我走,我直接帶你過去。”說着話,武斌拉着李銘就往人羣當中擠。
堵在走廊當中的人都想着能夠快點輪到自己,看到武斌要擠進來,紛紛表示不滿。
武斌則不管那些,仗着自己身強體壯,硬生生的擠出來一條路,來到了病房門口。
看守的士兵立刻攔住了武斌,不過衆人都是一個部隊的互相都認識,爲首的軍官對武斌說道:“兄弟,你怎麼來了啊。”
武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激動的說道:“太好了兄弟,你快放我進去,我去湘南執行公務的時候碰巧遇到一個醫生,我想讓這個醫生給咱們老領導看看病。”
軍官眼睛一亮,說道:“哦,什麼醫生啊。”
武斌指着身後的李銘說道:“就是他。”
看到如此年輕的李銘,軍官本來激動的心情立刻失落下去,懷疑的說道:“兄弟,這醫生能行嗎?”
武斌就知道對方跟自己一樣不信,也懶得給他廢話,着急的說道:“你快讓我進去吧,試驗了不就知道了嗎?”
軍官無奈,不想得罪武斌只得讓開了一條路,武斌帶着李銘和樑偉東在身後兩百多人的不滿聲中走進了病房。
可是剛進門,站在門口的一個醫生轉過頭目光陰冷的看向了武斌,憤怒的說道:“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看到這人,武斌皺着眉頭說道:“我自己進來的,怎麼了?”
醫生立刻走到了武斌的面前,指着門口說道:“現在,給我滾出去。”
“什麼,你再說一遍。”武斌什麼時候讓人這麼罵過,當場就要暴走。
醫生冷笑一聲,看着武斌說道:“我是首長的主治醫生,你動我一下試試。”
“你。”剛要動手的武斌,只能鬆開了拳頭,瞪着眼睛看着對方。
醫生就知道武斌會是這樣,傲慢的說道:“現在,我再說最後一遍,給我滾出去。”
“我憑什麼聽你的,我是帶着醫生來給我首長治病的。”武斌憤怒的說道。
“我知道,不就是從哪個犄角旮旯找來的土郎中嗎,用的還是一些所謂的偏方,你想要治病可以,去後面排隊去。”主治醫生憤怒的對武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