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黃啓迪大聲地向着門外喊去。
“咚咚”對方沒有回答,還是隻有平靜的“咚咚”敲門聲……黃啓迪啊了一聲,站了起來,大聲地向門外喝道:“你誰?報上名來!我纔去開門!”
可是外面的人還是沒有回答,依舊用那平靜的咚咚敲門聲以告訴三叔開門。最終黃啓迪實在忍受不住了,他來到了門的前面緩緩地打開了那道綠色的木門頭向外面探了出去。“啊!是你!”
出現在黃啓迪面前的居然就是早上看見過的那個穿着紅色雨衣的可愛女孩!此刻她的身上還是穿着那件紅色的雨衣,無數的雨水滴滴答答地流淌到了地上!“我可以進來嗎?”
女孩冰冷低沉的聲音!“這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黃啓迪還沒說完,女孩就已經徑直走進來了!過了一會兒,黃啓迪開口說道:“你怎麼還穿着雨衣都進屋子了?”女孩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坐在了黃啓迪的牀上,整個牀單都被她身上的水跡沾溼了。
此刻,她口中不知道怎地,瘋狂地念叨着那些奇怪的語言,此刻,黃啓迪感覺這個女孩估計是有點問題的人了,不過,樣子那麼漂亮拿來玩玩也不錯!“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你要我今晚怎麼睡覺啊!牀單都讓你弄得溼透了!”
看到女孩無禮的舉動,黃啓迪實在忍不下去了,不過他來到了女孩的旁邊了,近距離看着這個可愛女孩的臉蛋和誘人的身軀,雖然現在她穿着雨衣。
“嘻嘻!是嗎?你知道石秀影是誰嗎?”女孩盤坐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黃啓迪。
“不知道!”此刻,黃啓迪透過一陣刺眼的閃電看到屋子外面是沒有下雨的!這個女孩還戴着雨衣?而且她的身上全是水跡?他開始慢慢感到周圍的氣氛不妥了。
“是吧!那麼黃琥你知道了吧!”女孩的聲音開始發生了
變異。
“啊!你說父親?你怎麼知道他的?你究竟是誰?”提起父親的名字,黃啓迪一陣驚訝,因爲父親黃琥已經在10幾年前死了!“嘻嘻!我當然知道了,因爲我也是一個死人!”
說畢,女海的嘴脣乾裂地爆出了幾條恐怖的蛔蟲,鮮紅的血液好像停止不了的流淌了下來。看到這一幕,黃啓迪大驚失色地向後退去,“你不是人?你怎麼會認識我的父親!”
“10幾年前,你父親和你媽媽曾經打掉過一個孩子,後來你父親因爲要爲那個可憐的孩子贖罪而舉行了喪禮,但是他們不知道那個孩子到目前爲止都沒有死去,她還在母親的肚子裡面,形成了一個死胎!”
女孩的臉開始撕裂,血污的身體從牀上爬了下來,那件雨衣的水滴由透明變成了鮮紅的顏色。“嚴格來說你也是我的兄弟姐妹可是我不能饒恕你們!爲什麼你們好好的生存下去了卻只有她一個人慘死於目前的腹中呢!所以她不甘心!”
“那你是誰?”黃啓迪萎縮到了牆壁上顫抖地張開了嘴巴。
“去死吧!我不會告訴你!父親是和死人打交道的人!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吧!10幾年前是我下咒害死他的!嘻嘻!”
女孩說畢一隻沾滿血污的鬼手已經死死地挖破了黃啓迪的頸部,鮮紅的血液流淌了下來,緊貼着牆壁上,眼睛空洞,身子僵直,死去的情景慘不忍睹……
同時,房間裡面不斷迴盪着死人經裡面:若人誦持普賢願,我說少分之善根,一念一切悉皆圓,成就衆生清淨願……我此普賢殊勝行,無邊勝福皆迴向,普願沉溺諸衆生,速往無量光佛剎的符文……黃啓迪的死讓整個黃氏家族都開始擔心了,怎麼會這樣?
首先是大伯死了,現在輪到三叔,那麼接下來是不是會有更加多黃家的人死去呢?如果按照這樣的話,那麼奶奶的死是否和這些
人死的事情有關係呢?
素天等人來到了黃啓迪所在的那個出租屋,現場發現黃啓迪緊貼自己房間牆壁被當場嚇死的一幕。這次到達現場的人有素天和千琴,本來這個案件他們不便插手的,但是千琴以親人的身份去看看你,倒是可以,所以她順便帶上了素天也一起來到了案發現場。
“又是你們啊?上次局長不是說了不讓你們插手此事了嗎?”一個警察看到素天他們來到於是問了起來。千琴假裝好像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說道:“我們這次不是來辦案啊!我們是來看看三叔的最後一面!”
“好吧!”警察搖了搖頭,雖然他知道這個藉口很牽強,但是靈案緝拿組的人特權非常多,自己也不便過問什麼了。兩人進入到三叔的住所,看到三叔死時的慘狀,千琴不僅悲傷,更多的是震驚,爲什麼奶奶死亡之後,大伯和三叔都連續離奇的走向墳墓呢?
在這之前每天晚上都看見奶奶對着爺爺的靈位唸誦死人的經文又是爲什麼呢?
千琴曾經把見看到的這些告訴過素天,但是素天一時間內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天自己的親人有多一個命喪黃泉了,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會不會有一天自己也會搭上好像他們這樣的道路呢?
“屍體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素天蹲下身子觀察着屍體,問起了旁邊的一個法醫說道。法醫撫摸了一下屍體的皮膚,揭開眼皮看了一會然後才說道:“大概是昨天晚上10點左右!”
“哦!我知道了!先把這裡整理一下,我們先回去了!”
素天站起身離開。走到出租屋外面的時候,素天安慰千琴說道:“不要擔心這麼多!這個案子我們都不能插手,就看張雨馨了!”
“恩!也只有如此了!但是李明月的案件我們還是可以繼續的!”千琴點頭,露出了難得的甜美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