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法師紛紛出手,烏鶴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器,化爲道道流光,朝着張誠打去。!
如果除掉張誠,不僅能避免屍神殿的威脅,還能得到一把鬼器,這是他們現在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一幫法師也不藏私,一來用出了自己的絕招,聲勢着實駭人。
小靈也被張誠的變化驚呆了,看着那宛如天神降世般的銀色身軀,眼滿是驚駭和茫然。
他……居然是殭屍?
而且還是屍神殿的神使?
我難道是在做夢嗎?
幾道流光呼嘯而來,終於將小靈驚醒,驚呼道:“小心!”
張誠卻是不動,任憑五件法器狠狠的砸在身,退後了幾步。
其兩件法器在胸膛砸出兩個凹陷,但是至少一瞬恢復如初。
果然……張誠暗暗點了點頭,在屍界不光哭喪棍的威力會變大,連屍身的恢復速度也大大增加。
不愧是殭屍始祖開闢出的世界,這裡簡直是殭屍的天堂啊!
眼見攻擊無效,一幫法師連忙手掐印決,將自己的法器收了回來,準備第二次攻擊。
但是張誠身體一晃,已經到了第一個法師面前,直接一拳轟向對方的胸前。
這個法師不過才真人品,一見張誠居然找自己,頓時面色大變,拼盡全力調集真氣,希望擋下這一擊。
“嘭!”
一聲悶響,龐大的拳勁夾雜着濃郁的屍氣噴發而出,護體真氣瞬間被擊潰,那個法師隔了兩秒才感覺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涌腦海,下意思的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胸前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的空洞,內臟骨骼都從後背噴出,撒了一地。
只是一眼,這個法師的眼前被無盡的黑暗籠罩,隨即摔倒在地,再也不動了。
後面的法師一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算真人屍魔差了一級,但是法師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而且還使用了真氣護體。
即使這樣,居然還是連一拳都擋不住,這也太恐怖了吧!
將人打了個透心涼之後,張誠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一股俾睨天下的氣勢勃然而出,覆蓋全場。
張誠不算高大的身軀,此時在小靈和那些孩子們眼宛如古巨人,無可匹敵。
一個真人法師當場崩潰,轉身想跑,但是已經遲了。
屍魔之身的速度遠不是法師可以擬的,只是一瞬間,張誠到了他身後,哭喪棍高高揚起,狠狠落下。
“嘭!”
煙塵四起、飛沙走石,那名真人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瞬間被轟得飛灰湮滅,連骨灰都沒剩下一點。
周圍瞬間陷入了一片寂靜,剩下法師急促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張誠收回棍子,轉頭看向了那個領頭法師。
領頭法師此時已經完全嚇傻了,真人級別的法師在對方面前居然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全是被一招轟殺。
這特麼還是屍魔嗎!簡直快趕屍王了!
怪物!
妖孽!
魔鬼!
在領頭法師的眼,此時的張誠已經變得恐怖無,這樣的強者,根本不是自己能對付的。
媽的!烏鶴這個王八蛋,居然說這小子只是個普通法師,我法師你mmp啊!老子這次真是被你坑死了!
領頭法師咬了咬牙,突然雙手一揚,兩枚紫符激射而出,化爲兩團紫火,攔在了張誠前面。
“紫薇天火應該能擋一會兒,咱們快跑!回去稟告掌門和長老,讓他們過來除掉此人!”
領頭法師大喊一聲,轉身跑,烏鶴跟另外一個真人法師也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掉頭往山腳方向跑去。
在他們看來,紫薇天火已經算是仙火,剋制一切陰邪之物,算滅不了張誠,攔住他一會兒還是丁點問題都沒有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這兩朵紫火對張誠的屍身有些威脅,如果只是普通屍魔,說不定放那些法師逃了。
但可惜的是,張誠還有靈魂,而且還是鬼首修爲。
三個法師正逃着,突然聽見身後傳來嘩嘩水聲,一時間忍不住好,轉頭看去。
只是一眼,三人腳下同時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張誠身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無盡的黑水,在半空緩緩流動,發出陣陣波濤聲,將兩朵紫薇天火包裹在間,不斷消磨,眼看要熄滅。
“臥槽!居然還會鬼術!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怪物!”烏鶴滿臉都是驚駭,雙腿都有點發軟。
“麻痹的,還不是你害的!像這種怪物是我們能招惹的嗎!”領頭法師全身一陣亂顫,轉身以更快的速度朝山奔去。
“噗!噗!”
隨着兩聲清響,紫薇天火終於泯滅在無盡的黑水之,張誠擡頭看了看小如黃豆的三個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嘭!”
只見他雙腳猛地在地一蹬,地面瞬間出現了兩個大坑,而張誠的身影也突然消失,下一刻,詭異的出現在了剩下那個真人法師的眼前。
“想去哪?”
“不!”那真人法師尖叫一聲,盯着突然出現的張誠,像見了鬼似的,手忙腳亂的轉過身,還想再逃。
但是張誠的拳頭已經遞了出來,沒有任何花俏,但是卻封住了法師所有的退路。
一拳下去,地又多了具屍體。
張誠毫不停留,身形一動又消失在原地。
領頭法師一直注意着背後的情況,見張誠又殺一人,尿都快嚇出來了,連忙對烏鶴吼道:“分開跑!”
二人立刻分開,一左一右朝着遠處奔去。
此時兩人心所想都一樣,都祈禱着張誠去追對方,讓自己有機會能逃出去。
但是領頭法師剛跑了幾步,突然眼前一花,一道人影擋在了前面。
領頭法師一顆心瞬間沉到了谷底,尖叫着說道:“別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什麼都給?那行,把你的命拿來吧!”
哭喪棍如靈蛇一般探出,瞬間擊潰了領頭法師護在體外的真氣,將他插了一個對穿。
“你不是想要鬼器嗎?現在滿足了吧?”張誠右手用力往下一揮,領頭法師的身體立刻被巨大的慣性甩了出去,如同流星一般砸向遠處奔逃的烏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