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聊了一會兒,最後商量明天還是由張誠跟王大富出面,華龍暗中監視山本龜田的動向,胡鈴兒留在洞府中當後援。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張誠就跟王大富一起離開了華龍的別墅。
剛走到門口,正好看見一輛跑車開進來,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嬌豔如花的面龐。
“喲,這不是華大總裁嗎?好久不見,越來越漂亮了。”王大富一見,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華凌菲哼了一聲,看也不看他,目光落在張誠的身上,略帶幽怨的說道:“這麼久了不給我打電話,今天過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張誠面色有點尷尬,擺着手說道:“你別亂想,我過來找你爸商量點事,等改天有空了咱們再聚。”
“有空?等你有空那得等到什麼時候!”華凌菲見張誠想走,連忙下車攔在了他面前。
今天的華凌菲穿着一身米黃色的v領線衫,露出傲人的事業線,下面是一條緊身黑色皮褲,將修長的腿部線條展現得淋漓盡致,配上一雙露趾高跟鞋,整個人顯得既性感又不暴露。
“我現在真的有事。”張誠見華凌菲擋在前面,頓時頭大如鬥。
以前華凌菲走到哪都端着霸道總裁的架子,張誠也不是受氣的性格,靠着一雙鐵掌,硬生生的把雲端上的仙女給打落凡塵。
但是也不知道這女人怎麼的,從那以後居然就看上了自己,難道打屁股還能上癮不成?
華凌菲看着張誠,大聲說道:“我不管,上次我已經說過了,我要跟林婉兒公平競爭,你們一天沒結婚,你就一天不能拒絕我!”
“臥槽!這是什麼情況?”王大富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我說華大總裁,這世上的好男人多了,你幹嘛非要挖別人牆角?”
“管你什麼事!”華凌菲瞪了王大富一眼,“我就認準他了,遲早有一天,他會發現我比林婉兒更加優秀。”
張誠滿臉的無奈,“我說大小姐,這不是誰優秀的事,我承認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整你,你就放過我吧。”
“不行!”華凌菲堅定的說道:“我華凌菲說出的話從不會改變,我現在正在向董事會申請辭去總裁職務,以後我就天天來纏着你。”
“我靠!”張誠嚇了一跳,要是華凌菲天天來糾纏,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而且這女人是華龍的獨生女,自己又不能對她怎麼樣,想想都讓人頭大。
“大小姐,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啊?”張誠苦着臉說道。
華凌菲哼了一聲,“要是不想我纏着你也行,下個月是我生日,到時候你必須來陪我一天。”
“不會是要我冒充你男朋友吧?”張誠眨了眨眼,一臉的提防,“到時候你一曬朋友圈,再找媒體一報道,我可就百口莫辯了。”
“放心吧,我還不屑於做這些事情,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真就只是過生日這麼簡單?”張誠還是有些不放心。
華凌菲哼道:“不這麼簡單那還能怎麼樣?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我把你吃了啊?”
“那好吧,我答應了。”見對方都這麼說了,張誠也只得心一橫,點頭同意下來。 www▪ тtkan▪ ¢ Ο
“到時候我會提前通知你的。”見張誠答應,華凌菲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也不多說,轉身就朝着別墅走去。
王大富一臉的幸災樂禍,“讓你小子亂揩油,這下惹火燒身了吧?小心你家裡那位醋瓶子再翻了,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少說風涼話!”張誠翻了個白眼,“走走走,幹正事要緊。”
……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張誠就被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接起來一聽,是山本龜田打來的,詢問他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做事。
這傢伙還真是着急……
張誠掛上電話,聯繫了華龍,得知東西已經準備好了,於是讓他趕緊派人送到工地外面。
林婉兒也被電話吵醒,得知張誠要出門,連忙起來準備了早飯。
張誠洗漱完畢,胡亂塞了兩口,抱着林婉兒來了個法式溼吻之後就匆匆出了門。
開車接上王大富,二人也不耽擱,直接開車趕到了老宿舍樓的工地外面。
工地大門外停着一輛小貨車,司機一見張誠,就連忙跑了過來,指了指蓋着帆布的貨箱。
張誠走過去掀開一看,發現裡面滿滿一車浴霸大燈,燈後面用電線連接着電瓶。
“老總,這些電瓶充了一晚上,現在都是滿的,至少可以照七八個小時。”
司機不知道張誠的身份,但是能讓董事長親自出面辦這麼一點小事,肯定不簡單,所以態度異常恭敬。
“辛苦了。”張誠點點頭,讓司機把小貨車開進工地。
山本龜田早就等在裡面了,一見張誠來了,連忙讓保安開門放行。
不過當他看到貨車上的浴霸燈時,頓時一臉的懵逼。
搞什麼?不是說好了抓鬼嗎?弄一車浴霸過來幹嘛?這是要開澡堂子嗎?
張誠也懶得解釋,讓山本龜田指揮人先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堆到老宿舍樓門口,然後把小貨車司機打發走。
張誠站在門口朝裡面看了看,現在雖然是白天,但是因爲建築結構的原因,陽光根本照不進去,裡面仍然是一片漆黑。
“你在外面等着,不要進來。”張誠看了兩眼,沒發現什麼異常,於是對王大富說了一句,提起兩個掛着浴霸的電瓶走了進去。
“毛先生……小心點!”山本龜田見張誠如此隨意,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你還是考慮自己吧,最好離遠點,要不一會兒打起來誤傷到你,我可不負責任。”張誠頭也不回的說道。
山本龜田的嘴角抽了抽,帶着手下往後退了十來米。
現在是白天,樓外的陰氣被驅散了不少,但是樓裡還是陰森森的,張誠在一樓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看門鬼的蹤跡。
他想了想,直接回到大廳裡,剛走到隱藏地下通道的那堵牆前,突然感覺一滴水滴在了頭上。
一樓還能漏雨?
張誠伸手摸了一把,手心全是粘稠透明的液體,散發着淡淡的腥臭,同時一種被窺視的感覺從頭上傳來。
“終於肯出來了。”
張誠將電瓶放在地上,眼中燃起兩點紅光,擡頭朝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