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二十點,這架運輸機順利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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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白躲在貨艙的一個大箱子裡,盤膝打坐,漸漸進入夢鄉。
這次飛行,大概需要十個小時,正好夠葉白睡上一覺。
進入夢鄉不到三個小時,葉白忽然察覺到外面有動靜,便是從夢中醒來,皺眉戒備着。
神識散開,籠罩整個貨艙,葉白看到了一男一女兩個外國人正在貨艙進行檢查。
啪啪
這是開燈的聲音。
那一男一女兩個歐洲人,開始檢查每個貨箱。
這些貨箱裡,裝的是一些中國特產,有瓷器,有絲綢,有茶葉,還有一些蔬果,雖然在華夏國內這些特產不算珍貴,可若是運到歐洲,都是價值不菲的。
葉白所在的這個貨箱裡,裝的就是二十多包茶葉,每一包都有一人多高,水桶般粗。
葉白只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歐洲一趟,他不想節外生枝,所以他不想被這架飛機上的人看到自己。
於是,思量一番後,葉白躲在了茶葉大包堆裡,屏住呼吸,不露聲色。
很快,那兩個外國人就打開了葉白所在的貨箱。
這個貨箱不小,面積少說也有十個平方,但堆放二十多個大包,也顯得很擁擠,葉白躲在茶包堆裡,並不容易被發現。
那兩個外國人檢查的也不算仔細,只是隨便瞟了一眼,並沒有去仔細翻看。
畢竟這只是一架貨機,而這個貨箱裡也只有茶葉
可讓葉白鬱悶的是,這兩個外國人檢查過後,居然沒有走,他們不僅留了下來,而且還抱在了一起,然後開始親熱。
二人的衣服很快被脫光,然後那外國女人就被按倒在一個橫放着的茶葉包上
接着便就是啊啊啊的呻吟和啪啪啪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
雖然沒有被發現,可葉白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難以入睡的,甚至連靜心都難。
鬱悶之下,葉白所幸不再去修煉,從縫隙裡看着那兩個外國人。
這兩個外國人,看着都是將近三十歲的樣子,男的龍精虎猛,非常健壯,女的則身材修長,一身雪白。
看了一會兒,葉白不由得有些佩服那個外國男人,佩服人家那至少也有十五六釐米的鳥真長真大,也佩服那外國男人的耐力強。
倒不是說葉白不如這個外國男人,只不過葉白畢竟是靈胎期強者,而這個外國男人只是平常人罷了,對比平常人,這個外國男人絕對算是猛男。
看來網上說法國男人很持久,果然不假。
半個小時過去,那對外國男女都換了很多姿勢,居然還沒有停下,葉白心中更加佩服。
而這段枯燥的飛行,有這麼一段真人現場直播,也多了幾分趣味。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葉白權當是學習牀上技術,故而一直津津有味的看着。
看着那個外國男人從後面努力,一臉享受;看着那個外國女人雙峰晃動,金髮亂抖。
聽着啪啪啪的聲音,和那個外國女人的叫聲
如此又過去了一個小時,那個外國男人才終於停下,扶着他的大鳥,對準那個外國女人的臉與嘴巴,一通亂射。
那外國女人躺在被壓扁的茶葉包上,腹胸起伏,雙腿輕抖。
那個外國男人則是心滿意足,開始給自己穿衣服,而後先行離開。
那個外國女人躺了一會兒後,才用衛生紙擦了擦臉頰和嘴角,繼而離開。
呼
葉白長吁一口濁氣,而後寧心靜氣,再度進入夢鄉,參悟冰火大道的奧義玄機。
可葉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是兩個小時過去,又有人來到這個貨艙進行檢查,同樣是一男一女。
女的還是上次來過的那個女的,可男的卻換成了另外一個。
這個男人是個大胖子,挺着一個很大的啤酒肚,個子卻只有一米七的樣子。
葉白更沒有想到的是,這一男一女依然是停在了自己所在的這個茶葉貨箱,然後又給他上演了一段真人現場直播。
只不過,那個大胖子一身肥肉亂顫,胸脯和肚子上都是濃密的毛髮,讓葉白看着委實有些噁心。
即便是這個大胖子,那個長相還不錯的外國女人,居然都樂意奉陪,而且表現得更加主動
這女人真是飢不擇食,不過她不是剛剛纔幹過一場的嗎
看着那個外國女人騎在那個胖子身上起起落落,葉白忍不住暗自腹誹。
這一次,這一對狗男女只用了半個小時就結束了戰鬥。
那個女人如上次一樣,躺在茶葉包上,那個胖子則是在她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繼而一臉得意的走了。
那個女人也收拾妥當後離開。
葉白則再次進入夢鄉,繼續參悟他的冰火大道去了。
葉白選了這架貨機去歐洲,實在是有些晦氣,眼看着飛機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在巴黎降落,那個女人居然又帶着一個男人來到了這個貨艙。
而且,這次被帶來的男人,並不是前兩個的任何一個,而是一個看着比較精瘦的華夏國男人。
之所以說那個男人是華夏國男人,是因爲那個男人不僅長相和華夏國男人一般,而且還說着一口的天京市方言。
這次也是一樣,那個女人又和這個華夏國男人幹了一仗。
不過,這個華夏國男人看着精瘦,實則體力驚人,耐力極強,雖然要比第一個外國男人的鳥短小了一些,但也是玩了許多姿勢,幹了足足一個小時。
葉白則早就看出,這個華夏國男人有些修爲,應該有歐洲四級鬥士的水平,算是剛剛完成初步築基的水平,所以戰鬥力不弱。
只是讓葉白更加意外的是,就在那個華夏國男人發起最後衝刺,即將達到快樂的巔峰之際,卻是身子忽然狂抖起來,嘴裡也開始有白沫吐出,臉上和身上的顏色也是迅速變成了青紫色。
很明顯,那個華夏國男人中毒了,而且是劇毒。
你,你
那個華夏國男人從那個女人身上離開,一手指着那個外國女人,臉色有慌亂憤怒和不解。
而那個外國女人則是冷笑了一聲,然後施施然的穿上衣服。
片刻後,之前的兩個外國男人也走了進來,他們同樣是冷笑着看着那個華夏國男人。
那個華夏國男人口中依然白沫噴吐,眼睛鼻子和耳朵也開始流血,又幾個呼吸過去,他就雙腿一蹬,腦袋一歪,沒了生機和氣息。
那兩男一女用法語交流了一番,而後纔將那個華夏國男人的屍體擡了出去。
這其中好像有什麼故事呀。
既然有膽子偷腥,就得有全身而退的本事,大意的人,這次即便不死,早晚也還要再被算計。
葉白心中如此想,但也不會去管人家的閒事兒。
雖然被殺的那個人是華夏國人,不過葉白也可以看出,那傢伙不是什麼好鳥,至少葉白可以從那個華夏國男人身上感受到濃重的煞氣,估計那傢伙以前是沒少殺人。
當然,那兩男一女明顯也不是善類,所以葉白在最後時刻沒有放鬆,神識依然全力輻射而出,觀量着整個貨艙。
神識裡,葉白看到,貨艙的一扇門被打開了一半,那個華夏國男人的屍體被拋了出去。
屍體裡應該是被放了炸彈,剛剛被推出去,就在半空中轟然炸開,屍骨無存。
艙門被關上,那三個外國人也離開了貨艙。
沒多久,葉白就感覺到,飛機正在下降,並不斷調整前進的方向。
又過去了幾分鐘,這架貨機順利降落,停在了一片空曠的停機坪上。
葉白本想趁着艙門打開之際,就一個閃身迅速離開,可讓他意外的是,艙門是打開了,不過剛剛打開,就有一羣人相繼走了進來。
這羣人穿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他們早就是伸縮梯最上面等着,艙門打開時,他們就已經將艙門堵死了。
這羣人進了貨艙後,便就將貨艙的門又關閉了。
葉白的神識一直在關注着外面,不過,當那羣人走進貨艙,他忽然臉色一變,將自己的神識收了回來。
可惜的是,已經晚了。
一個同樣是穿着西裝帶着墨鏡的男人,向着葉白所在的貨箱走了過來。
就在剛纔,葉白也感覺到了一股神識在貨艙裡掃蕩,所以他才收斂了自己的神識。
可就是那片刻時間的接觸,對方應該已經是察覺到葉白的存在。
雖然帶着墨鏡,不過正向這邊走來的男人露出的面容,可以明顯看出他是一位亞洲黃種人。
這個男人個頭不高,看着也就一米七多點,不過他穿着的西服卻是裁剪得體,讓他顯得非常精神。
他嘴巴有些薄,不過卻紅豔豔的。
他的鼻樑有些扁,甚至都架不住墨鏡的鏡框。
他的耳朵顯得有些小巧,不過卻非常靈動,在他走路的時候,都是一動一動的。
他有着一頭油光水亮的黑髮,梳成了三七開。
他明明看着還算年輕,手裡卻杵着一根黑色的短柺棍。
他穿着黑色的皮鞋,黑色的襯衣,甚至連領帶都是黑色的。
他向這邊走來,那兩男一女在他身後跟着。
邦邦邦
他用柺棍敲了敲一個貨艙的門,用華夏語說道:勞拉,把這個貨箱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