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場持續一個小時的大戰,當然最後還是以司徒望月的落敗而告終,不是司徒望月的能力太弱,而是秦風實在是太變態了,直到司徒望月已經沒有力氣,直到最後拍着牀求饒,秦風依然有點意猶未盡。
“你簡直不是人嗎?就會欺負人家。”司徒望月蜷縮在牀上,手裡還在把玩着小秦風,一邊撒嬌道。
秦風聽見司徒望月的抱怨,有點自得,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可以這樣征服一個女人,而且是司徒望月這樣強勢的女人呢。秦風看着司徒望月哀怨的神情,心中不由的一陣爽快,但是唯一令自己不爽的就是自己到現在還是意猶未盡,小秦風依然蠢蠢欲動,尤其是在司徒望月的小手挑逗下,更顯得昂揚。
司徒望月也發現了秦風現在的情況,看着秦風不爽的表情,頓時嫵媚的一笑,在秦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口吞下小秦風。
“哦!”秦風沒想到司徒望月會爲自己這樣做,如果不是看見牀單上那朵鮮豔的梅花,秦風都有點懷疑司徒望月以前是不是有過類似的經驗,畢竟一個人第一次這也太大膽了吧。
感到自己的兄弟在司徒望月的嘴裡不斷的蠕動着,秦風再也受不了,精華一涌而出,而司徒望月則是喉嚨一陣的蠕動,悉數都被她吞下。
發泄完了的秦風,看着還在那裡清理着嘴角一絲乳白的司徒望月,把她摟在懷裡,親吻着她的額頭,道:“你這麼做又是何必呢!”秦風雖然感到那種感覺很好,甚至超過了一開始的那種感覺,但是他同樣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爲了自己舒服而受委屈。
司徒望月蜷縮在這個小自己幾歲的男人的懷裡,一改往日的嫵媚之態,柔和的說道:“只要你喜歡,都是我喜歡的,因爲你征服了我,以後你就是我的全部。”聲音雖然很輕,但是語氣中滿是堅定。
秦風無言,自己有何德何能啊,那次司徒望月遇到了危險,自己只不過是乘那些人不注意拍了那些殺手板磚,然後給了司徒望月一個逃脫的機會,心裡想想,自己那樣做並不是什麼英雄的行爲,但是司徒望月卻因爲這件事對自己這樣的死心塌地。
司徒望月好像知道了秦風內心的想法,於是悠悠的說道:“其實那時候我已經絕望了,然後你來救了我,雖然方法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的英勇,但是我相信命,那時候你能救了我,說明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而且當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有一種感覺,我相信,你就是我的男人。”
秦風沒有說什麼,既然司徒望月把自己交給了秦風,秦風也一定不會辜負司徒望月,秦風知道,他已經不是一個平凡的人了,現在有了司徒望月,他肩膀上的責任又重了一些。
“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秦風摟着司徒望月說道,他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不會上過了司徒望月就拍拍屁股走人,雖然司徒望月不會纏着秦風說要他負責,但是秦風不會這麼做,況且司徒望月還是第一次。
司徒望月雖然早就知道秦風既然要了自己就一定會對自己負責的,但是現在聽見秦風這麼一說,還是有些激動。她司徒望月不是那種矜持的女人,他喜歡秦風,她不需要喜歡的理由,只要知道對他有感覺就行,然後便去大膽的追求自己的幸福。以前秦風總是躲着她,他也沒有放棄,現在終於修成正果了。
司徒望月壓了壓自己激動的情緒,有想到了自己的手下說的事情於是調侃道:“恐怕是你的女人之一吧?”說完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額!”秦風乍一聽見司徒望月的話有點驚訝,但是轉而想到了就連自己和汪波等人的矛盾她也知道,還有什麼她不知道呢,秦風猜測司徒望月說的就是洛雪,雖然和洛雪的關係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但是這是遲早的事情了。
見司徒望月在那裡咯咯的笑着,秦風有點尷尬,畢竟自己的一個女人知道自己與另一個女人關係曖昧,這對男人來說就是一場災難。於是問道:“你還笑,難道不吃醋嗎?”
司徒望月見秦風這樣問,分明是在顧忌自己的感受,於是道:“就算吃醋能有什麼辦法呢,你那麼強大,剛纔我一個人還不被你折磨的快死掉了呢,最好還是多找幾個,免得到時候吃不消。”司徒望月幽怨的說道,想起了秦風的驚人的能力,自己是又愛又怕,然後接着道:“我知道我的小男人不是平凡的人,只要你以後可以做出一番事業,多幾個女人那也是正常,以前我爸爸就不知一個女人,不過後來出事了,她們都拿着錢財跑掉罷了。”
秦風聽着司徒望月這一番精闢的言論,頓時內牛滿面,這真是一個絕世的好女人啊,有紅顏如此夫復何求啊,同時心裡得意,自己正準備想理由,沒想到司徒望月早就幫自己自己想好了。
“小月月,你真是太懂事了,老公愛死你了。”秦風忍不住在司徒望月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抱着司徒望月的身體說道。
司徒望月見秦風自稱老公,頓時心中一喜,又想到他稱自己爲小月月,又是一陣羞惱,嬌嗔道:“小男人,我比你大,以後要叫姐姐知道嗎?”說完還得意的一笑。
“好哇,竟然叫自己的老公爲小男人,該罰!說完就把還是一絲不掛的司徒望月發過了身子,然後大手落在了司徒望月的屁股上。“啪啪”聲一時間不絕於耳。
“哦!嗚!老公奴家錯了嗎,不要打人家的小pp了。”秦風打的雖然響,但是並沒有下手很重,司徒望月這樣一般痛苦一般享受的呻吟着,純粹是爲了配合秦風。
聽見這樣的呻吟,秦風又有點蠢蠢欲動了,司徒望月也感覺到了秦風的反應,畢竟剛纔這樣叫真是太誘人了。
秦風二話沒說,挺槍刺入,換來的是司徒望月一聲哀嚎,畢竟她是第一次,而且和秦風戰鬥了那麼長的時間,所以下身現在還是很痛。
“老公,不要,人家都腫了。”司徒望月幽怨道。
秦風聽見司徒望月的抱怨,也想起了事情的嚴重性,於是趕緊拿出了小秦風,看着呈12點方向的小秦風,秦風有點苦笑,憋着總是很難受,自己又不可能在司徒望月的面前就開始擼管,畢竟那是男人一個人的時候的專利,雖然和司徒望月已經赤誠相見了,但是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司徒望月看見秦風這樣,於是矮下身,準備幫秦風像剛纔那樣的解決,秦風見司徒望月這樣,有點意動,但是還是拒絕道:“算了,畢竟那樣對你不公平。”
司徒望月沒有給秦風反抗的時間,便把秦風撲倒,然後緊接着臻首就在秦風的雙腿間聳動着。
“嘶!”秦風見司徒望月執意如此,於是便沒有拒絕,或許是由於刺激太大的原因,不一會兒秦風就一瀉千里。
激情過後,二人躺在牀上,享受着事後的溫存...
“你怎麼知道汪波要對付我?”秦風想起司徒望月說過汪波要對付自己,但是還是有點好奇她怎麼知道,於是便開口問道。
司徒望月摟着秦風的背部,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聽着秦風有節奏的心跳,然後道:“汪海洋就是司徒家養的一條狗而已,司徒尚武把他安排在曲陽市,就是爲了遏制星月集團的發展,他是要趕盡殺絕。”
秦風一驚,汪洋集團在曲陽的影響力他可是知道的,竟然只是司徒家的一條走狗,可想而知,司徒家的勢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