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是不是道士啊?”
“是!”
“道士算不算出家人?”
“是!”
司徒然看着鼻青臉腫的張老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經過一晚上,老道臉上的紅腫更甚,老傢伙死活不去醫院,司徒然然也只好由着他。
“師傅,您可是法力高強,武功高絕啊,怎麼不知道反抗啊?”
張老道長嘆一聲: “理虧啊!老道不是那種惡人!吃點皮肉之苦算的了什麼?想當年,我和你師父被人家……呵呵!”
司徒然好奇心大起,正要問下去,林妹妹探頭進來: “老闆,有人找!”
來人正是那無後嗣的中年人,想必老爺子的後事料理完了,這次卻是帶着夫人一起上門來。
見司徒然出來,中年人連忙站起來,顯得有些拘謹地說道: “小仙師,今日冒昧登門,沒有打攪您吧?”
中年人姓吳,叫做吳季才,原來是中州大學的教授,最後下海,倒也博得個盆滿鉢滿。卻沒有丟了讀書人的本分,少了很多商氣。
兒子無故夭折之後,無子一直是他的心病,他和夫人也上醫院檢查過,都是十分的健康,卻不知道這問題究竟出來什麼地方。
本來對於這風水算命這些,吳季纔是嗤之以鼻的,但是上次司徒然給他的震撼實在有些大,自家老爺子一輩子不信鬼神,臨走卻要非要自己找這個年輕人去。也只好抱着病急亂投醫的念頭,姑且一試。
司徒然這纔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他連忙招呼吳季才坐下,又吩咐林妹妹倒茶。
“這位是拙荊,您應該見過一面。”
司徒然對着吳夫人淡淡一笑,又對吳季才說道: “老人家的後事料理完了?”
吳季才臉色一黯,點了點頭。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這樣吧,我們先去你家,咱們路上再細談,小林姐姐,看好店,有事打電話,照顧好師傅。”
司徒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帶上布包坐上了吳季才的車。
來到吳季才的莊園,司徒然吩咐司機在門口停下,他掏出羅盤下了車。
司徒然一邊感受着周圍的氣場的變化,一邊仔細觀察着手上的羅盤,腳下錯落有致的緩慢先前走着。
吳季才和夫人規規矩矩的跟在司徒然的後面,傭人早得了消息,遠遠的避開在一邊。
“風水,要有好的五行方位來配合,但是不是每一個五行方位都適合的,相生相剋的道理,想必吳先生也知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以前的孩子是九月或者是十月出生的吧?”
吳季才和夫人大驚,他們相互駭異的看了一眼,吳季才顫聲的說道: “小仙師……!”
“呵呵,山旺人丁水旺財,其實您這做莊園以前也是有人給看過風水佈局的,正是旺財之局。”
“八卦的乾、兌、艮、離這四個方位上如果有水的,就可以催財,而你這個游泳池正是大大的財水,可惜是你的孩子命裡屬火,乃是南方之火,而你這莊園卻是面南背北,隱隱借用前朝龍脈的餘氣,來催發莊園的貴氣,這游泳池在任何一方,都不會有事,卻偏偏在南方。而且這南方生門緊閉,想必夫人也是火命,火上加火,誰敢來你家投胎?”
吳季才和夫人都是張着大嘴呆呆的看着司徒然,半晌吳季纔有些失常地死死抓住司徒然的手喃喃道: “小仙師,您……您太神了!對,我們的孩子就是掉水裡……!”
司徒然抽出手來,安慰地說道: “沒事的,你們年紀也不是很大,這房子的風水其實不錯,不用改動了,只是把這泳池填了吧,這樣夫人的命也就改了。我再給你們佈置一個九宮飛中催生術,不出一年,保證你們喜得貴子的!”
吳季才大喜: “仙師說的可是真的?不知道這九宮什麼催生術要怎麼佈置?需要什麼您儘管開口!”
司徒然淡笑着搖了搖頭: “呵呵,不需要什麼,我都帶着,這個玄空秘法是我師傅傳下的,絕對不會有錯的,對了,吳先生,把你和夫人的生辰八字告訴我。”
就在吳家莊園的大門前,司徒然要來一個米盤,把羅盤小心的安放好,找出莊園的中心店,再將別墅按照九宮分好。
司徒然靜靜的看着羅盤上的指針,暗地裡捏着一個定位星訣,根據九宮區域分出兇吉之地,然後又從布袋裡掏出一張紙符,嘴裡唸唸有詞,看的吳季才夫婦倆一陣的心馳神往。
“急急如律令!”
紙符漂浮在虛空中,慢慢地,歪歪扭扭的漂浮着向別墅飛去,司徒然連忙跟上。
他一邊捏着法訣,維護着紙符不墜地,不出十幾米,司徒然已然是滿頭大汗。
他的靈力雖然不要錢,但是這也是比較累人的,尤其是這種凌空虛度之術,更是比起驅邪法術更加的費力。
吳季才夫婦早就被司徒然的的手段唬住了,心中的畏懼更甚,連忙邁步恭恭敬敬的跟在後面。
紙符在一個房間停了下來,司徒然連忙腳踏七星,嘴裡喝道: “天乙貴人,借我靈機!”
紙符轟然化爲灰燼,司徒然右手並指如劍,對着隨身的布袋一揮,一道銀色的符籙飛了出來,司徒然轉身拉過吳季才,左手在吳季才一彈,一顆血珠飄上銀色符籙,隨着司徒然右手的揮動,血珠在符籙上無規則的急速滾動着,漸漸形成一道奇怪的圖案。
司徒然見大功告成,右手對着牆壁一揮,符籙就乖乖的貼在了牆上。
“這是玄空紫白九星之術,你們會有一個*寶的,對了,懷孕之前你們把臥室搬到這裡,切忌外人進來,嗯……還有就是,你們每天晚上十點之後,第二天六點之前不要人道,否則就不靈驗了。”
吳季才忙不迭的點着頭,把司徒然的話如同聖旨一般,牢牢的記在心底。這可是天大的事,如何敢掉以輕心?
“小仙師,辛苦您了,您真是太神了!”
一切完畢,自然是要談到辛苦費了,司徒然瞟了一眼手上的支票,被上面的一大串零晃的眼有點花,卻是不好意思起來: “這個……吳先生,是不是有點多啊?”
“不多不多,小仙師,以後還有重謝,這是您的辛苦費,應該的,應該的。”
司徒然也不多留,在吳季才夫婦千恩萬謝中,司徒然揚長而去。